一个混不吝不够,个个都是混不吝。
周媚抿唇下了马车:“女孩子脸皮薄,我去帮帮她!”
小武嘟囔道:“就她,会脸皮薄,没个正经女儿家样!”
大武打断他:“行了,少说两句,丰哥还没说呢,就你话多!”
“手可别解,只能解她脚上绳子!”
李丰随后也下了马车,盯着红玫瑰,拿起手中的连珠驽,示意她。
“你个大老爷们,害不害臊啊,我要解手,你跟上来算什么事,没脸没皮了!”
周媚解开红玫瑰脚上绳子,红玫瑰伸出依旧被绑的双手,美目恼羞成怒:“呶,这样还不放心啊,我还能逃了!”
“怎的,女山贼说的话有几分可信,最好别挑战我的耐心,要么我跟着你,要么你爱解不解,不解就忍着,没人勉强你!”
原想趁夜黑风高,这一带地形自己又熟悉,趁着解手之际,他们不敢跟上前,自己再趁机逃出去。
这样一来,红玫瑰打消了原有的念头。
李丰凶狠道:“别以为你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最好放下你那些如意算盘,也别想着劫持周小姐来威胁我,我不吃这套,你但凡敢有这个念头现在就能让你人头落地,更别说那些跟在后面的山贼,让他们有来无回,统统杀光,你可想好了!”
“卑鄙小人,算你狠!”
李丰一席话让想搞事的红玫瑰心凉了半截,也打消了劫持逃跑的心思!
心中暗自嘀咕,这个死小贼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就是个恶魔,惹不得!
李丰依然不敢大意。
夜间视线不清,李丰让大武察看周围数十米内的情况,划出一块地方。
你仍然站在原地,手拿连珠弩瞄准。
黑暗中红玫瑰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也不知道周媚是怎么帮忙的,片刻工夫就出来了。
李丰走在前面,周媚,红玫瑰紧随其后,大武跟在后面。
四人回到落脚处,累了一天,李丰,周媚上了马车入睡。
红玫瑰也彻底安静下来。
累了一天,回到车里的李丰沉沉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什么软软嫩嫩的东西在身上摸索,李丰猛地惊醒,一双小手正在扯自己衣服,他拉住动作的小手:“你,你要干什么?”
耳边传来呢喃细语:“公子,奴,奴家想……”
“周小姐,万万不可以!”
李丰沉脸小声道:“你也是大户人家小姐,怎可如此轻贱自己,我李丰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已经有婉儿了,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这周家大小姐在四方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白天看着也是守妇道好女子,怎么到了夜里却能行如此猛浪之事。
真是人不可貌相,竟能如此不管不顾,马车外多少人盯着车里动静,她竟然能如此做,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
周媚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好在车里黑,她脸红道:“李公子,你误会了,我想去小解又怕吵醒你,让公子误会了!”
害,这叫什么事,闹了一脸没趣的李丰脸涨通红,缩向一旁:“你快下车啊!”
周媚俏脸红到耳朵根:“我,我不敢一个人下车!”
“唉,我先下!”
“嗯!”
两人先后下了马车。
大武,其他守夜的人不停扫视着两人,眼中闪着异色,谁也没说话。
周明转头假装没看到。
“小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主意竟然打到我嫂子身上了,看我自由了,不弄死你!”
红玫瑰只恨自己手脚被绑,否则非得把李丰大卸八块。
这些年他和哥哥相依为命,好不容易看中个合意的嫂子,如今竟被这贼子如此对待,自己何曾受过这样奇耻大辱。
让这小贼先得意几天,早晚有一日也让他尝尝被人欺凌的恶果,也让他知道这世上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方能一解心头之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