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树和唐大哥那天晚上做好饭饭后,他们就把唐大嫂请到前屋吃晚饭,他们吃晚饭的时间是下午四点多钟,他们几人正在屋里吃晚饭时,小强子和二叔就从院里走出来,将娜丽和大爷全家把小强子他们送到轿车上,柳树透过玻璃窗看到小强子的身体并不太高,他的身材显得还是很瘦弱,他穿着的那身衣服还是很讲究,那位二叔的脸面显得比大爷年轻几岁,他的头上还戴顶狐狸皮棉帽子,身上还穿件黄色大衣,那位大叔和小强子走起路来还相当利落,将娜丽和大爷全家把小强子他们送到轿车上后,小强子就驾驶着轿车离开门脸房前,大爷和二哥二嫂他们就返回到院落里,将娜丽就进入柳树他们居住的房屋中,她伸头看到饭桌上所摆放的饭菜后,她还是说出饭桌上摆放的饭菜实在而讲究,她看到里屋的铁质炉子中的煤火旺盛后,她就叮嘱柳树晚上要时刻注意煤烟。将娜丽还坐在饭桌旁说过几句话语,她笑着说出这次相亲还是没有相成,她强调是她没有相中小强子,她又说出小强子请媒人在大雪天来提亲就是碰运气,将娜丽在屋里只说过几句话语后,她还是离开房屋。
柳树和唐大哥他们在屋里吃过晚饭后,唐大哥他们要帮助柳树收拾碗筷,柳树就让他们赶早去往后院中休息,唐大哥他们离开房屋后,柳树在屋里刚收拾完碗筷,他就听到窗外传来呜鸣风声,房顶上的积雪都被大风给刮了下来,街道上风儿裹携着雪片的形体依稀可见,街道上行走的乡亲们走起路来都斜着身子,柳树就知道还没到傍晚就刮起大风。他走到门脸房前更是体验到这场大风的强度,他被强硬的风儿噎的喘不过气,风儿还裹着雪片沙粒无情地砸在他的脸上,天空中的流云被风儿催动的快速流行,西边那轮刚要隐去的太阳有时被流云遮挡,柳树还是返回到房屋中躲避这场大风。
柳树在这个有风的夜晚中,他还是不能早早躺在炕上入睡,他还是用电脑观看光盘,他还能键盘练习打字,使用的是五码五笔输入法。柳树在晚上十一点钟躺在炕上睡觉时,窗外的大风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强风还发出鸣鸣怪嚎,强风还裹着沙粒打在门窗的玻璃上,门窗的玻璃还发出沙沙声响。柳树躺在被窝里联想起二嫂说出的话语后,他还是认为二嫂说出的话语很有道理,将娜丽还亲口说出没有答应和小强子订婚,柳树心里感到很踏实就熟睡起来。
柳树从那天下过大雪后,他还是随着二哥他们在家里休息四天,在这几天中还有两天是刮大风的天气,柳树就在下大雪的头一天没在大爷家吃晚饭,其余几天的早饭和晚饭都在大爷家的饭桌上吃饭。因为那天那位二叔领着小强子来到大爷家里相亲,柳树那天是和唐大哥在他的屋中做的晚饭,他和唐大哥和唐大嫂在他居住的房屋中吃的晚饭,柳树知道将娜丽这次还是没有相中小强子,柳树还听大爷说出小强子总是在外地打工,小强子的家就居住在五角地镇上,小强子的父母还在镇上建盖五间新房,并没有在县城中购买楼房。大爷还是说出了全家不同意将娜丽和小强子订婚,柳树还是看到新的希望,因为将娜丽对他好像是转变态度,大娘和柳树说话都显得很和气,大爷大娘和将娜丽没有说出小梅姐的事情,柳树只是听二嫂说过小梅姐已经定婚,在这几天清闲时,小梅姐没有来大爷家里串过门,柳树还是没有看到过将娜丽和小梅姐通过手机。将娜丽还是很主动帮助柳树清理库房,他们还把冬季能卖出去的衣服装在车辆上,二嫂和将娜丽趁着这几天闲在,二嫂和大娘这几天还是做出几顿差样饭,她们做了荞面面食,还做两顿莜面面食,二嫂还用铁锅烙过大黄米粘糕。
今天清早柳树他们还是要去赶大集,他们要赶的大集就是苏家店子大集。柳树已经提前把厢式货车放置在门脸房前,他清早起来就把防冻液加热器通上电源。在清早六点钟,二嫂就在他们的屋中做好饭菜,大娘还是没有起大早帮助二嫂做早饭,她要照顾茹茹就没有早起。大爷还是要坐着二哥的车辆去看摊。柳树他们几人清早在二哥他们屋里吃过早饭后,唐大哥和唐大嫂的车辆已经提前出了大门口,二哥驾驶的车辆出了大门口后,柳树和将娜丽走到他居住的门脸房前,柳树就让将娜丽进入驾驶室先坐在副驾驶座位上,他就拔掉插在防冻液加热器上的插头,还把从屋外接出来的电线拿到屋中,柳树锁上外屋门后就进入驾驶室里,因为防冻液加了热,他用车钥匙很容易启动发动机,然后他就驾驶着车辆到达主街上,二哥驾驶着车辆还是在前边引路,柳树看出街旁的风景树的树稍并不晃动,连着几天的大风总算是停下脚步,天气还是有些回暖,不像刮大风那几天那样寒冷。新村的各条街道上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柳树所驾驶的车辆离开新村后,他和二哥的车辆就进入了那条宽阔的公路,柳树就看到公路两旁一望无际的白茫茫雪原,茫茫雪原似乎是洁净无暇的银白色,因为前两天的大风,雪地上就出现明显的皱纹和格道,牛儿羊儿在雪地上所趟出来的道路清晰可见,公路两旁的杨树上还是有着喜鹊和乌鸦,杨树的有些枝杈被强风刮断并散落在树下的雪地中。
将娜丽已经换上了深绿色的大袍防寒服,防寒服上还是带着顶帽子,她的脖子上还围着厚厚的浅蓝色纯毛围巾,将娜丽的母亲还给她缝制一条棉裤,她已经穿上了那条棉裤,她在棉裤的外边还套上肥大的黑色尼子料裤子,将娜丽脚上还穿上了女款平底黑色蒙古靴,蒙古靴的里子是很厚实的羊毛,将娜丽还提前还准备在大集上要戴的皮帽子,黄色尼子面的棉帽子的里子时被染成棕色的羊剪绒,她双手上还戴上那副皮手套,她的身上还背挎着装着钱的刺绣挎包,刺绣挎包上的那几朵鲜花还是很新鲜。柳树穿着黄色的军用棉袄和棉裤,棉袄的外边还套上浅紫色肥大的茄克服,棉裤外套上特大号的蓝色涤卡裤子,他脚上穿着棉袜子还穿上大头皮鞋,他在大集上出摊卖货时还要穿上大袍军用皮袄,头上还要戴上那顶水獭皮的棉帽子,还要戴上厚实的皮手套。柳树知道在大集上卖货的摊主穿戴的都厚实,因为有时气温是在零下十度左右,寒冷时还要达到零下二十度左右。
柳树把握着方向盘说:“妹妹,这场大雪下的就是厚实,咱们进货回来时看到的那场大雪不大,草原上还有显露出地皮的地方,公路上还没有积雪,这场大雪下过后,公路上还是有着少量积雪,积雪融化后还在公路上就结成薄冰,前两天刮的大风更厉害,我在屋里睡觉时都能听到外边呜鸣的风声。”
将娜丽说:“大哥,现在公路上还有冰坎子,你开车时就要加小心,这些年我还是遇到过几次车祸现场,有的是司机出现伤亡,还有的是车辆被损坏,我妈总是让我告诉你开车不要慌里慌张,你开车不出事故,咱们挣钱多少的都不算是大事,二哥今天为照顾你,他在前边还是没有开快车。”
柳树说:“妹妹,我知道还是要把安全放在首位,我开车总时要时刻加小心,你坐在我开的车上就不要有过多的担心。自从苏家店子建立了大集后,咱们算上这次才赶三次大集,咱们从前那两次在苏家店子赶大集时,咱们在这个大集上每次都收回来七八百元,今天天气冷,咱们在这个大集上能收上来几百元钱就知足。”
将娜丽说:“大哥,千斤镇的大集上人多还能多卖服装和鞋帽,小赵他们批发了咱们的服装,他们总是要赶千斤镇的大集,咱们就不能去赶千斤镇的大集。今天唐大哥来赶苏家店子这个大集,唐大嫂就在五角地镇上的路边摆散摊,进入腊月后,咱们还是要去往五角地镇上摆散摊,五角地镇靠近新村,咱们的这两辆汽车就省油钱。”
柳树说:“妹妹,苏家店子离新村才几十里地,咱们今天在路上就不播放歌曲光盘,还不播放有声小说光盘,咱们就随意说些话语。”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你想要说什么话语?”
柳树不能直截了当说出内心的想法,他只是找借口说:“妹妹,你高中毕业后没想着外出去打工吗?”
将娜丽说:“大哥,我高中毕业后那几年是有外出去打工的想法,我爸妈不想让我离开他们的身旁,我大哥大嫂总是打手机和我通话,他们不愿意让我外出去打工,我大哥大嫂知道我那时年龄小,他们就是担心我外出会上当受骗,我那时年龄小没有社会经验就容易受骗,我大哥大嫂他们经常在外边打工,他们就知道各种骗子的事情,我大嫂的娘家离外国的缅甸很近,我大嫂就怕我被骗子骗到外国的缅甸,我大哥还说过有些电子厂不可靠,还有招收船员在海上打渔的不可靠。我大哥大嫂总是打手机让我防骗子,我高中毕业那几年就听从我大哥大嫂的话语,我就不再有外出打工的念头,我就在家里买辆三轮摩托车赶上了大集,你今年还是看到了我卖的那些小货。”
柳树说:“妹妹,你在家门口做小买卖虽然挣的少,可是你还能守在你父母的身旁。我现在是和你合伙做小买卖,我可不是骗子来骗你,我可是要按你说的去做,咱们合伙做小买卖能合的来就继续合作,合不来咱们随时就要分开,分开后各自做各自的小买卖,各自走各自的道路,凡事我都不强求。”
将娜丽笑着说:“大哥,你现在就是想骗我都骗不了我,你要是有骗子的那种能力,你现在都不会每天赶集摆摊卖服装,我当初就看出你实在可靠我才提出和你搭伙做小买卖,你不能骗我,我更不能骗你,咱们在年底就要算算细账,咱们要是每天要是能挣到打工挣的钱,过完年后咱们还继续搭伙做小买卖。你要是愿意还和我搭伙做小买卖是你的事,你不愿意我还是不勉强,咱们随时都能分开单干。”
柳树说:“妹妹,我现在还是听从你的安排,我不能轻易的说出不再和你合伙的事,咱们之间没有出现过矛盾,你记的账目特别清楚,你心眼好就不会骗我,我还是愿意和你合伙做小买卖,我不能先和你提出分手的事情。我记得你在我们家和我妈说过要给我保媒的事情,你和我妈要介绍我和小梅姐搞对象,我听二嫂说出小梅姐现在已经搞上对象,你给我保媒的这件事就变成含含糊糊的事情。”
将娜丽捂着嘴笑起来说:“大哥,咱们进货前我给我姐打手机,她还和我说出她搞对象没有谈成,前两天我还是打通了我姐的手机,她还和我说出没有搞成对象,她这次没有和我说出那个男人的情况,小梅姐早就和我说出那个男人的情况,她说那个男人是承包菜地的大老板,男方的家是在外地,男方离异还带着个孩子,小梅姐没说出男方的太多情况,我还没有见我姐搞的对象。二嫂没有我了解小梅姐,二嫂只是听别人说出小梅姐谈成对象。小梅姐要是谈成对象后,她就要和我打手机说明这件事,她还要领着她搞的对象上我们家来串门,我这几天没有和小梅姐通手机就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你要是关心小梅姐搞对象上的事,我这就和我姐打手机问问她。”
柳树就极力阻止说:“妹妹,你先别在车上给小梅姐打手机,她搞成对象和搞不成对象不是我关心的事情,我关心的咱们今天在大集上摆摊卖货的事情,你在车上给小梅姐用手机通话影响我开车。”
将娜丽笑过几声后就不再言语,柳树还是盯看着二哥的车辆距离自己的车辆不远,道路两旁还是有着几头牛儿在缓慢的行走,它们停下脚步盯看着车辆口中还发出哞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