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陈默将那张存有五亿的银行卡交给了父亲,并说:“这笔钱你拿去用,开发我们家那块地应该足够了,如果不够,再告诉我。”
父亲陈知行感到有些尴尬,自己竟然开始花儿子的钱了。
但他转念一想,儿子有出息,这不是好事吗?毕竟,儿子是他亲生的。
陈默和何雨水的香江居民身份很快就办妥了,在香江,只要有钱,几乎没有办不成的事,正如那句老话所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陈默哥,我们现在变成香江人了?那我们原来的身份怎么办?”何雨水拿到身份证和户口本后惊讶地问道。
“当然保留,这只是为了方便以后来香江,这是另一个身份,不是同一个。”陈默解释道:“回去后,把身份证和户口本收好,别让人发现。”
如果这些证件被四九城的人看到,说不定有人会举报陈默和何雨水是敌特。
陈默当然不可能放弃国内的身份,尽管香江也是龙国的一部分,但毕竟还没有回归,目前还在鹰酱的控制之下。
陈默有时甚至想,要不要把鹰酱官员全部除掉,然后只要再派人来,再除掉,看看鹰酱还敢不敢派人来。
何雨水点了点头。
两人在香江待了一个多月,期间陈默带着何雨水几乎逛遍了香江所有有名的地方,也购买了不少物品。
同时,陈默也利用空闲时间绘制了南区那块地的规划图和房屋设计图,对于精通琴棋书画的陈默来说,设计这种事情简直是轻而易举。
陈知行看到设计图后也是赞不绝口,心想一定要按照设计图上的规划建造这个高档住宅区,因为有了陈默五亿资金的支持,星辰房地产公司得以成立。
陈默和何雨水也一同乘游轮回到了津门。
经过七八天的航行,两人终于抵达了津门港。
在津门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乘车回到了四九城。
由于两地气候差异,尽管现在已是农历三月,但这里依然比下降要寒冷得多。
由于这次购买的物品实在太多,两人并没有立刻返回95号院,而是先回到了18号院,因为带回的物品实在过于丰富。
何雨水挑选了一些为傻柱李春花及其孩子准备的礼物,之后两人才回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陈默和何雨水衣着光鲜地回来,身上的衣服如此华丽,手上还提着许多物品,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哟,陈默,雨水,你们这是从香江回来了?买了这么多东西啊?”闫埠贵问道。
“只是买了几件衣服。”陈默回答。
闫埠贵顿时感到有些尴尬,他本能地想要占点小便宜,但他知道在陈默身上占便宜真的很难,越是想要占便宜,就越是得不到,所以他也开始变得聪明了。
“闫老师您忙,我们先回去了。”陈默笑着说,他当然明白闫埠贵的心思。
傻柱看到何雨水回来了,还给他带了礼物,心里非常高兴。
何雨水将给傻柱一家的礼物分给了他们,而陈默则先回到了后院。
“雨水,这西装看起来好像很贵的样子,还有这皮鞋,啧啧,我都舍不得穿了。”
“雨水,这奶粉上都是外文,是进口的吗?”
“哥,这块手表给你,这是陈默哥买的,一块要一千多呢。”何雨水拿出了一块瑞士表递给傻柱。
傻柱一听要一千多,立刻被吓到了,连忙说:“雨水,这也太贵了,还是不要了,你还给陈默吧。”
“哥你就拿着吧,你和嫂子的衣服,一套都要一千多呢,都是陈默哥买的,还有建设的衣服也要好几百,陈默哥不在乎那点钱。”
在香江生活了一个多月,何雨水也体会到了什么叫花钱如流水,同时也意识到了陈默家是真的非常富有,而且香江的发展确实不是北京能够比拟的。
因此,她打算听从陈默的安排,过两年去香江。
但在离开之前,她还需要多学一些东西,否则她怎么能配得上陈默呢。
傻柱和李春花都被吓到了,实际上如果不是陈默担心吓到他们,又担心引起别人的贪念,他可能会买更贵的东西,对陈默来说,钱真的不算什么。
傻柱听了何雨水关于香江生活的描述,心里也有些向往。
但如果让他去香江,他还真没想过,他只想现在有老婆孩子,什么都有,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而陈默和何雨水从香江回来的事情,四合院里的人也都知道了。
尤其是听说何雨水给傻柱一家带了一大堆礼物,已经有人开始动了贪念。
贾家:“这个该死的小贱人,有那么多钱,不帮助我们家,还买那么贵的东西给傻柱那个绝户,陈家的小混蛋以后肯定是个绝户。”
“祖母,明日我便前往陈默府上,窃取其物。”棒梗如是说。
“吾孙真乃聪慧,祖母定当支持。”贾张氏面露喜色,言道。
“娘亲,您难道还想再度入狱?”秦淮茹问道。
她听闻棒梗之言,面色骤然阴沉,上次命棒梗开启傻柱家锁,暗放麝香,她与傻柱已成陌路,这段时间她一直试图示好,然而傻柱对她不理不睬,甚至目光中满是厌恶。
心中积怨无处宣泄,令秦淮茹倍感煎熬。
尽管她如今生活尚可,依靠易忠海供养全家,平日里在轧钢厂占些小便宜,月入颇丰,但她仍不满足。
因她认为这样的收入并不稳定,缺乏一个稳定的经济来源。
方才傻柱身着西装皮鞋,炫耀一番,手腕上还戴着手表,秦淮茹一眼便知那身装束价值不菲,定是陈默与何雨水自香江归来后所购。
此钱财绝非何雨水所出,必是陈默所费,由此可见陈默家财之丰厚。
“你自己无能,教我如何是好?东旭已逝,你与易忠海之事我已忍之,但观如今,我家生活如何?我孙儿日渐成长,将来娶妻之资与宅邸从何而来?”贾张氏怒斥道。
“棒梗尚且年幼,仅十二岁,谈婚论嫁尚早。”秦淮茹辩解道。
“数年之后便成人,何言尚早。”贾张氏反驳道。
“陈默为人你岂能不知,若你再携棒梗行窃,他必报警,届时棒梗一生便毁矣。”秦淮茹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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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何在,我家如此困顿,那小畜生为何不施以援手?东旭啊,老贾啊,速来将那些畜生带走。”贾张氏哀嚎不已。
易忠海闻陈默归来,即刻登门。
敲门数下,门启。
陈默见易忠海面色不善,眉头紧锁,问曰:“有何贵干?”
“你确信吾病已愈?至今吾妻毫无动静,你可是收取吾数千金。”易忠海质问道。
“吾已治愈汝病,吾已言明,问题在于汝妻秦淮茹,汝应询之于她,非询吾。”陈默不耐道。
“绝无可能,秦淮茹已取环,怎可能未孕。”易忠海再言。
“避孕之法众多,取环后亦可服药,你永远无法唤醒装睡之人,同样你永远无法令不愿为你生子之女生子,此事汝应询秦淮茹,与吾无关。”
“你的意思是,秦淮茹服药了?”易忠海听闻陈默所言,心中怒火更盛。
他已为秦淮茹倾尽所有,而那女子却视他如玩物,先是避孕,如今又服药。
“直接问她不就得了,不过她大概也不会对你坦诚,你大可让她家挨饿几日,想要钱财,生了孩子自然就有了。”陈默冷笑道。
易忠海面带阴霾,转身离去。
陈默微微一笑,转身回屋。
午间,傻柱命何雨水请陈默共进午餐,陈默并未推辞。
餐后,陈默前往正阳门九号院,丁秋楠、王语嫣和聂小茜三人见到陈默时,均流露出不满之色,毕竟陈默一去便是两个月,让她们苦等。
她们因此憋了一肚子气,陈默只得拿出许多从香江带回的礼物以安抚她们。
然而,仅凭礼物还不足以平息她们的不满。
三人商议后,决定不让陈默当晚离开。
陈默无奈,只得留下。
一夜未眠,即便陈默体魄强健,面对三人的轮流挑战,也需好好休养方能恢复。
而丁秋楠、王语嫣三人看着陈默,眼中满是怨气,这家伙简直非人类,三人联手竟不敌他一人,她们觉得必须加强锻炼,不能再被陈默欺负,要反击才行。
离开九号院后,陈默又去隔壁12号院探望高瑶,高瑶已两个月未见陈默,心中十分思念。
她工作已步入正轨,对何雨水能与陈默一同前往香江感到羡慕,尽管陈默承诺两年后也会带她去香江,但她仍希望能与陈默单独出游。
第二天一早,何雨水与陈默各自前往单位。
何雨水在商业部与高瑶同组,领导因知何雨水与副部长有关联,对她极为客气,迅速批准她的假期。
何雨水在香江一个多月,见识了许多与内地截然不同的事物,花了数日才逐渐适应工作。
陈默离开的两个月里,不少求医者找到了轧钢厂,陈默刚一上班,便有人来访,且是厂外人士。
于是陈默又开始了他日常的医疗工作。
查看了一下功德点,功德点已累积至468万,其中100万是为老人解毒所得,其余三百多万是治疗甲肝和乙肝特邀所得,还有部分是百姓医生手册持续发挥效果所得。
尽管已有不少,但连升级至元神6层都颇为勉强。
看来还需更加努力积累功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