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几名舞姬身着薄纱,身姿曼妙,仿佛轻盈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她们的玉足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踏在节拍上,跳出妖艳的舞蹈。那舞蹈充满了诱惑,能够勾人心魄,让人沉醉其中。
丝竹管弦之声在宫殿内回荡,悠扬而动听。乐师们坐在一旁,手指在琴弦上跳跃,吹奏出美妙的旋律。那音乐穿透人心,让人忘却世间的烦恼。
虢石父见周幽王正沉浸于姬妾的陪伴与舞姬的曼舞之中,心情显得颇为不错。他瞅准时机,上前几步,恭敬地行礼道:“大王,刚我来时,见那褒珦之子褒弘德在王庭外等候多时,似乎是想拜见大王,为他的父亲求情。”
周幽王闻言,脸色顿时不悦,眉头紧锁,语气冰冷地道:“那褒珦目无君上,喜欢搬弄是非,搅舌根。本王不杀他已是天大的恩赐,他儿子褒弘德又算个什么东西,本王是他想见就见的吗?”
虢石父见状,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继续道:“大王息怒,听说这褒弘德是个孝子,为了求情救父,已在镐京奔波数天,实属不易。大王何不给他一个机会,见见他呢?”
周幽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不见!不见!别扰了我的兴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褒弘德的不屑和厌烦。
虢石父并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讨好地走到周幽王身旁,小声说道:“大王,我听说这褒珦家中有一女,倾国倾城,乃是褒国第一美人,年方十六,正值妙龄……”
周幽王闻言,眼睛顿时一亮,立马被吸引住了,“哦”了一声,立马高兴地道:“那还不快传褒弘德进来!”
虢石父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周幽王的兴趣,接下来的事情,就看褒弘德会不会为了求他的父亲入局。于是,他连忙吩咐侍卫道:“快去,传唤褒弘德。”他自己则退到一旁坐回自己的位置。
侍卫从王庭内缓步走出,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王宫门外。他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圈,最终定格在褒弘德身上,冷冷地问道:“你就是褒弘德!”
褒弘德闻言,连忙拱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大人,是小人!”他抬头望向侍卫,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期待和紧张。
侍卫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示意他跟上:“大王召见你!你随我来吧!”
褒弘德心中一喜,连忙跟随着侍卫走进王庭。他穿过一道道华丽的门廊,最终来到了殿内。他低着头,跪在堂下行礼,声音中带着几分敬畏:“小人褒弘德拜见大王!”
周幽王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俯视着跪在下面的褒弘德。他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冷漠,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你就是褒弘德!”
褒弘德低着头,紧张地回答道:“正是小人。”
周幽王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问道:“可是要为你父亲褒珦求情?”
褒弘德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于是,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恳求:“大王,我父亲为国忠心,绝无忤逆大王之意!求大王饶他一命。”周幽王闻言,脸色更加不悦。他冷冷地看着褒弘德,:“哼!我看你父亲就是自视甚高,目无君上,竟敢诋毁于我!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你叫我放过他?”
褒弘德心中一惊,他继续恳求道:“大王,我父年事已高,脑子糊涂了,说错了话,并不是要违背大王的意思。求大王开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哀求。
此时,虢石父站在一旁,与周幽王相视一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狡黠和得意!
虢石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缓缓上前,对周幽王说道:“听说,褒珦家中有一女,取名为姒,姿容超凡脱俗,有如仙姿。何不将她献与大王,以证褒家的忠心?”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诱惑和算计,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褒弘德闻言,吓得猛地抬起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慌忙说道:“大王,不可听信谣言啊!我妹妹乃是荒野村妇,粗俗不堪,怎可侍奉大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焦急,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恐慌和无奈。
周幽王闻言,眉头微皱,似乎对虢石父的提议产生了兴趣。他看向褒弘德,语气微怒地问道:“你是不愿意将妹妹献与本王吗?”
褒弘德急忙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恳求:“大王饶命啊!我妹妹已经议亲了,怎可悔婚另嫁?这实在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啊!”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要抓住最后一丝希望。
幽王看着褒弘德,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冷漠和威严,缓缓开口道:“来人呀!去把褒珦的舌头给我拔了!”他的声音冷酷而无情,对他来说下达的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命令。
褒弘德闻言,吓得连连磕头,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恐慌和恳求:“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呀!我父亲年事已高受不住的呀!”他的额头一下下地磕在地上,很快就渗出了鲜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绝望和挣扎,只要一点就要崩溃一般。
周幽王看着褒弘德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仿佛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享受着褒弘德的恐惧和哀求。
一刻钟的功夫,侍从就从门外走进,手中端着一个锦盒。那锦盒看似普通,却透着一股不祥的气息。褒弘德吓得睁大了双眼,浑身发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物一般。
侍从走到周幽王身旁,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嗯了一声,抬起手示意侍卫。侍卫领会了侍从的意思,走上前来,将锦盒放在褒弘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