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环是公司准备的衣服,不能拿来卖,发现了要面临三倍的赔款,但是233说按照她的人设是不可以拒绝顾客的要求的。
聪明的小鬼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把图片放到购物软件里识图搜索了一下,发现同款腿环的售价为50星币一个。
【我要卖给哥哥多少钱呢?】,小鬼抱着白团子趴在床上,翘起小腿晃了晃,【卖200星币怎么样呢?】
233觉得这太便宜狗男人了,故意说:【不行,这样不符合人设。】
小鬼想了想,狮子小开口:【那卖给哥哥500星币吧。】
小鬼并不贪心。
——
这位匿名顾客也住在落尘星,和槐荫约定的见面地点是车站附近已经废弃的晶石矿开采工地。
槐荫背着小布包穿过几条巷子来到晶石矿的边缘,好奇地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那个人脸上捂着口罩,浑身裹在宽大的黑袍里,兜帽几乎遮住整张脸,扭头四处看着,注意到出现在这里的少女顿了一下,抬起脚步向她走过来。
槐荫紧张地抿起嘴巴,圆圆的大眼睛里也含上了警惕,扭身走远了点和他保持一米的距离,小声问男人:
“先生,你是买腿环的匿名用户吗?”
神秘的男人点点头。
槐荫低头把腿环从包里拿出来但并没有先给他,而是伸出另一只手臂,小脸板起来装凶,“先生,腿环500星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哦。”
这是233怕遇到白嫖狗提前嘱咐小鬼的。
男人温顺地点点头,伸出手腕和槐荫碰了一下终端。
“滴——”一声,1000星币到账了,后面备注着“跑腿费”。
小鬼的唇角翘起来一点,她在认真数着账户里的余额没有发现男人接过腿环时颤抖的手,开心地和他告别:
“顾客先生,欢迎下次再来哦。”
——
少女离开的脚步雀跃,神秘男人站在原地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前方,一直到槐荫的背影消失在巷子尽头才恋恋不舍地转身离开。
他对这边的地形很熟悉,左拐右拐穿过几个隐蔽狭窄的胡同钻进了一间楼道,摘下口罩露出了一张小鬼很熟悉的脸。
程星和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没有把腿环拿出来,而是先去卫生间洗了个手,又换了一身衣服,接着才动作轻柔地从衣兜里掏出腿环,好像生怕把它弄坏了。
他面颊微红,双眸难掩激动的光芒,虔诚地捧着小小的腿环左看右看,低下头把鼻子埋进掌心里深吸一口气。
微醺的表情下一秒变得茫然。
?
怎么没有老婆味啊?
——
终于熬到了周五,肖霁川早早地就在宿舍里准备见老婆的行头了。
他左手拿着布满红钻的领带,右手拿着绿宝石项圈,在身上比划着哪个更配今天的衣服。
珍珠白的真丝衬衫是半透明的,深v领口一直开到肚脐眼,肖霁川还别有用心地在里面搭了一条定制的胸链。
他常年健身肌肉很发达,紧实精壮的肌肉轮廓被胸链勾勒的分明,胸链的末端一直延伸进腰带,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给《荒星物语》发了反馈却迟迟得不到回复的君屹最近心情很烦躁。
这种烦躁在看到像开屏孔雀一样的肖霁川时更浓烈了。
“我建议你不要戴这个项圈。”,君屹恶毒的点评从肖霁川身后传来,“绿宝石会让你本就丑陋的脸看起来和绿豆苍蝇没什么区别。”
“相信我,没人愿意领养一只烦人的苍蝇,还是xxxxxxL型号的。”
肖霁川转过头,一脸“你是神经病?”的表情看他,“你吃枪药了?”
说话这么冲。
君屹不搭理他,继续发泄:“还有那条红钻领带,它会让你看起来像一只被五花大绑待宰的肥猪。”
“哦抱歉。”,他轻飘飘地瞥了眼肖霁川套在身上的胸链,“我忘记你已经自己绑好了。”
“真是头好猪。”
“请转过身背对我好吗?你的脸就像在古地球滞销结果拿到现在也卖不出去的赔钱货,对我的眼球健康产生了很大的危害。”
君屹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艺术世界里,一点都不在乎肖霁川的反应,只是一味的恶毒。
“丑的像一桩命案。”
肖霁川被说的目瞪口呆,虽然没有自闭但也愣在原地缓冲了好一会儿,张了张嘴:
“?我惹你了?”
君屹淡淡开口:“没有。”
“那你这副尖酸刻薄的妒夫样是干嘛?”,肖霁川上下打量了几眼君屹,一针见血,“好像你老婆跟别人跑了一样。”
君屹的脸色扭曲了一瞬。
竟然被说中了。
可恶的苍蝇男。
——
夜色酒吧——
“呜呜呜……”,二楼的卡座传来一阵假的不能再假的哭声。
肖霁川双臂搂住槐荫的腰把脸埋进她的大腿里,姿势很别扭地躬着身子,脸上一滴泪都没有口水却已经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睛里都是贪婪。
小鬼今天穿了一身水手服,她皮肤白,清新的水蓝色衬得槐荫那张漂亮的小脸清纯又甜美,露在外面的两条长腿细白匀称,连并在一起的膝盖都透着淡粉。
肖霁川高挺的鼻尖陷进细腻润腴的粉白腿肉中,一脸沉醉地呼吸着老婆身上的香气。
受宠的狗生就是这么幸福。
“宝宝我被室友骂了呜呜……他说我长得像苍蝇,还说我精心为你准备的胸链像绑猪肉的绳子。”
肖霁川一边说一边抓住槐荫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腹肌上放,热情地邀请:“宝宝你摸一摸,根本一点都不像,哪里有猪像我一样帅气多金身材好呢?”
小鬼好奇地摸了摸钻石胸链,就听到男人接着说:“而且我就算变成苍蝇也要缠着宝宝,我要和宝宝同床共枕。”
槐荫皱起小脸。
“哥哥你还是不要变成苍蝇了。”,小鬼仰起脖子眼睛睁得大大地看他,小脸很认真,“我会把哥哥打死的。”
肖霁川的喉咙里发出几声低低的闷笑,继续说君屹的坏话:
“他就是嫉妒我。”
“他嫉妒我和老婆感情稳定,还嫉妒老婆宠我而他自己只能独守空房。”
肖霁川直起身子把下巴搭在槐荫的肩膀上,侧头去咬她的耳垂,小鬼躲开了又追着凑过去。
就像是对自己家的体型没有自知之明的大狗总是想和主人玩闹,被小鬼发脾气踢了两脚还满脸的幸福。
小鬼半躺在沙发上,脸颊被他闹得泛起薄红,眼眸水润,卷翘的睫毛湿溻溻的垂在眼尾,时不时颤动两下让肖霁川心里痒得不行。
他抓住槐荫的腿低头在膝盖上啵啵了两下,掌心火热的大手捏着小腿肚给小鬼按摩肌肉,看似献殷勤实则在偷偷给自己谋福利。
“宝宝我跟你说,像我室友这样自卑敏感阴郁的男人,遇到了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尤其是叫君屹的,简直就是典型中的典型。”
“他就是不栓绳的疯狗,你在路上走的好好的就突然窜出来咬你一口,还倒打一耙说你今天穿的颜色他不喜欢,咬你一口是为了让你长记性。”
小鬼啊了一声,嘟了嘟唇瓣小声哼唧:“好坏的狗。”
“没错没错!”,肖霁川见她这么说眼睛一亮,按摩的更起劲了,“遇到这种坏狗宝宝一定要离得远远的,不要和他说话更不要骂他,把他骂爽了就会被缠上了。”
“宝宝记住了吗?”
小鬼觉得好玩翘起脚趾在肖霁川的大腿上踩来踩去,闻言乖乖点头,“哥哥,我记住了。”
“我也不喜欢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