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好巧!
凌槐绿可不觉得这事是巧合。
祁家解决了那个保姆的事,祁父的工作没受影响,和祁父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丁父,自然也没受到牵连。
丁家没有像前世那样受到波及,丁父好像还往上走了一步。
作为丁家独子的丁云飞水涨船高,要想弄两张和他们挨着的卧铺票,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裴观臣的脸色,瞬间不怎么好看了,拉着凌槐绿的手进了软卧间,拿出随身携带的床单给铺上。
丁云飞啧啧:“这么讲究啊,出门还自带床单的,小绿,你家这位该不会有啥.....”
凌槐绿没等他说完,赶忙岔开话题:“丁大哥,你对象蒋兰星好像也是这两天放假,她会不会也是这趟车?”
丁云飞嗤了一声:“我自己选的日子,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跟我一趟车!”
现实打脸不要太快。
“丁云飞!”第二天经过海城站时,蒋兰星就上车了。
她不但上车了,买的票还跟丁云飞一个卧铺间。
丁云飞脸黑如锅底:“蒋兰星,你怎么会买到我这个卧铺间的票?”
一个软卧间两张床,他当初买这个卧铺间的时候,虽说没有将另一张也给买下来,但内部的人都知道,他丁云飞的房间,是不可以有外人进来的。
蒋兰星能买到这张票,肯定是有内鬼帮忙。
果然,蒋兰星一脸羞涩道:“是三姐给帮的忙,她说你坐的这趟车,我考完试都没收拾行李,就急匆匆来赶的这趟车。
云飞,咱们好久没见了,你开不开心?”
开心个锤子!
丁云飞心里都快骂死他三姐了,不长脑子的东西,没看出他回家都不提蒋兰星了,可见是对这个女人没想法了。
怎么还傻乎乎跟蒋兰星来往,还把自己的行程房间号都告诉了蒋兰星。
就她这脑子,还好意思嫌人家三姐夫老实木讷不上进。
也不想想看,但凡三姐夫厉害点,有她什么事儿。
蒋兰星见丁云飞神色不高兴,心里越发忐忑了:“云飞,你...你不高兴吗?”
她这半年经历不少,晓得了人和人之间的差距。
从前引以为傲的资本,在那些二代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正如蒋兰华所说,丁云飞已经是她能够得着的最好条件了。
丁云飞回了房间坐下,示意蒋兰星也坐下:“蒋兰星,有些事,我想我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可能我以前的某些举动,让你有了误会,觉得我是在追求你。
现在,我必须声明一下,我从来没追求过你,之所以会让你误会,是因为我对女孩子都是那样的体贴。
蒋兰星,以后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合适!”
蒋兰星在成长,他也在变化。
这半年在京城,他经历的事不少。
尤其是二姐和二姐夫那事过后,丁云飞一夜之间就长大了。
他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在混日子,对家里事也不上心,觉得自己能挣点钱,对未来也没啥规划。
祁家那事过后,他一阵后怕。
当初要不是凌槐绿发现不对,提前给了警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这个依附于家族享受安逸的公子哥,要是真面临那样的灭顶之灾,只怕毫无招架之力。
经此一事后,丁云飞原本决定从商的念头动摇了。
他决定从政!
凌槐绿丝毫不知,由她带来的蝴蝶震动了翅膀,悄然改变了一个人的人生。
“不合适?”蒋兰星激动的站起来:“丁云飞,我们交往那么久,你现在居然告诉我,只是个误会?
你告诉我,给人送花送礼物,写暧昧情信的误会,不能称之为交往?
那不是交往是什么?
丁云飞,你变心就是变心了,何必说得那么冠冕堂皇。
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凌槐绿那个有夫之妇了?”
丁云飞皱眉:“蒋兰星,我跟你说我们之间的事,你扯人家小绿干嘛,她已经结婚有丈夫了。
我丁云飞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起码的廉耻还是有的,不会没品的去撬人家墙角!”
蒋兰星越发来气:“小绿小绿,你叫得多好听啊,还说你们没关系,上次我亲眼看到你跟她在咖啡厅又说又笑的,你敢说,你跟她没关系?”
“咖啡厅?”丁云飞脑子转的飞快:“蒋兰星,你居然跑到京城来跟踪我,你疯了吧?”
他这大半年都在京城,虽然凌槐绿也同样在京城,但两人接触机会并不多。
唯一的接触机会,就是凌槐绿托他帮忙查探何楚莹的事,以及告诉他二姐一家的时候。
蒋兰星这个疯女人,居然追到京城来跟踪他?
丁云飞那点政治家庭出身的敏感神经被挑动了。
果然,还是要从政,不然谁都可以踩他一脚。
“我没有疯!”蒋兰星气得口不择言:“丁云飞,你摸着良心说,你是不是看上凌槐绿了?
上次我在火车上,就看见你站在过道口跟她说话,那会儿,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
没想到,你们真不对劲。
丁云飞,你们私底下勾搭,凌槐绿的男人,裴观臣他知道吗?”
丁云飞烦躁地摸出一支烟:“我懒得理你!”
他起身出去,打算找人给他换个铺位。
开玩笑,在别的地方他不敢吹这个牛,但这趟开往临淮市的火车,就跟他家一样,这点事还是能办到的。
“丁云飞!”蒋兰星追出来,恰好跟打水回来的凌槐绿碰个正着。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蒋兰星上前一步,抓住了凌槐绿:
“凌槐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勾引丁云飞,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
凌槐绿莫名其妙:“你有病吧?我跟丁云飞又不熟,你几时见我勾引他了?”
“你没勾引他?”蒋兰星气急败坏道:“上次,我在京城亲眼看到,你跟丁云飞坐在咖啡厅里,有说有笑的好不亲热,你还说你跟他没关系?”
凌槐绿不想跟她继续纠缠:“再说一遍,我已经结婚了,跟丁云飞也仅限于认识,你爱信不信!”
蒋兰星哈哈冷笑,看向她的身后:“裴观臣,她说这话,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