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处,不知何时,四周昏暗一片,伴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周围逐渐闪烁起星芒
还时不时传来对话抱怨声,从被扭曲的声色上辨别不出对话者是谁。
“我真是服了,这混小子下任了防我还和防贼一样,我不就是想为大家做件好事结果搞砸了...但我最后还不是救大家于水火...”
“咳咳,先别管水火哪里来的,就问救没救吧”
那说话的声音在这片空间清咳两声,整片空间忽的亮起白光照耀清其中的景象,赫然是有序构建的那洁白空间,其中有这整个世界的白模,有序就是以此为基础构建出那些幻境中真实的可怕的世界。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无序就感觉糟心,如果不是小龙的歪点子他又怎么会尝试让那大剧情提前到来...
无序烦躁不堪的看着这整齐有序的空间,随手的一个响指将它变回了原先混沌空间的模样,七彩冗杂的星云中,那座他熟悉的小屋回来了
一把推开门就躺倒在了用绳索支撑的壁炉桌上,把疲惫已久的头埋在了桌上绣有蝴蝶的抱枕里,他这算是把他这辈子的正事都干完了
但是突然,无序的耳朵中窜出一只小无序,穿着一身电工服,一手夹着梯子,一手拿着灯泡,吭哧吭哧的跑到无序脑袋上,装好灯泡后一拉闸
那小无序嘎巴一下亮了...
“对了!嘻嘻嘻嘻,我想到找什么乐子了”无序摘下小无序,一脸激动的握着他。
随后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场景像是潮水般褪去,显露在无序面前的已经是一座生机盎然的小屋,正想开门的时候,里面也传来了一声无序的声音...
“喂!你来我这里干什么?我可不记得我有邀请过你啊!”
随着这句话,无序直接进入了小蝶的家,而里面的沙发之上,也躺着一只无序,此时他正一脸严肃的盯着刚刚来的那只无序
“别这么有敌意嘛,这就是你这里改变原剧情的锚点?黑月?看起来和黑晶王一样,还没我那里的日冕有逼格”日冕无序自来熟的躺倒在一旁的沙发上随手抄起小桌子上的小摆件打量起来。
这小摆件和黑月别无二致...(关于黑月的剧情在黑月作者书中的番外)
两只无序幸灾乐祸的看着猩红之刃被夺后的黑月钻进了那马赫德圣坛产生的漩涡之中,赶忙出来将时间坐标轴调到千年以前,校准他落地的位置:小日冕的厨房...
在忙活完这一切之后,日冕无序轻松快活的拍了拍爪子,随后看向一旁的黑月无序
“亏你还是黑月老师,带这么坑学生的?”日冕无序眉毛一挑,对于刚刚黑月无序还一本正经的说黑月怎么样怎么样嗤之以鼻。
“都是无序,找乐子谁不会,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你那边的日冕?据我所知那家伙可不好收拾,是不是还帮了你一件大忙?”黑月无序随手掏出一本古朴的书籍,打响指变出一副眼镜之后翻阅起来
最后有些不可置信的眯了眯眼睛,才把书放到眼镜里折叠收纳起来
“那当然,亿万万世界仅此一只!”日冕无序似乎对于这状况有些自豪,像是十连抽出十金一样。
但是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厌烦的啧了声
“不过我们得躲着点,最近那边来了一位新的命运调控体”
“嘁,祂可真是能耐了,爪子越伸越长了,得找个机会敲打敲打了”黑月无序似乎心领神会,拍了拍日冕无序的肩膀示意他放轻松。
“好了,既然把黑月骗了这里的计划是你定的,那么我得想想怎么把日冕骗去那个时间段”黑月无序正迈步想走,不过此时的日冕无序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打量着在皑皑白雪之中斯凯洛斯...
“我得确认一件事情,一会就好,这里的天角兽尸骸似乎没有变为风之魔诞生的培养皿”日冕无序摩挲着下巴,和黑月无序示意了一下随后走进了断壁残垣的天角兽学院,通过那扇半塌的教室门向一间教室里探头看去...
看起来并不在这...
“你是在找什么?”黑月无序只能无奈跟上
“待会你就知道了”日冕无序像只没头苍蝇一样的在这天角兽学院中转悠了起来...随后来到了院长办公室的门口
跨过那残破不堪的大门...
破败帘子随微风轻轻摇曳,暗沉天空难得施舍出些许明亮照耀在这间院长办公室,空气中沉浮不定的尘埃反射着点点光芒,随着微风停止尘埃缓缓的落在一具被风雪掩埋了的天角兽尸骸上,而细细看去,他的下方似乎护着一匹小天角兽的尸骸...
层层冰霜下露出些许红色干枯的发稍...
“命运的既定性...没有其他变数的干扰,皆是如此”黑月无序也探过头来,无奈的晃了晃脑袋,轻轻拍了下日冕无序的肩。
日冕无序长叹一口气,将那匹天角兽掉落在地的金质眼镜拾起,昔日光泽以逝,只留下沾染上血迹的暗淡,拂去灰尘之后给他那如同枯槁的脸庞戴上。
“至少这次他到死都在保护自己的学生...只是...命不可违罢了”
“要看看发生了什么吗?没有任何变数干预的世界线”
“那当然”随着黑月无序牵动混沌魔力,空中腾升的黑紫色雾气中逐渐显现那时的场景...
......
“风之魔已经把城墙噬坏了!快组织学生去避难!”艾尔伯特那湛蓝色鬃毛的分身忽的显现到天角兽学院的各间教室之中,而仅存的十几只小天角兽们顿时慌作一团,这几日风之魔的名头已经打破了几千年中弹指即灭的刻板印象
就连伊莎贝尔和几十匹天角兽一同协力都难与之抗衡
而艾尔伯特则是在发动完分身魔法通知学生避难之后,便眉目凝重的看着在他翼下瑟瑟发抖的两匹小幼驹...
今天他借口来这座闲置的房屋之中取药材,将两姐妹带到了这里,因为预言上...塞拉斯蒂娅和露娜在这里能活下去,躲过这次弥天大祸...
艾尔伯特蹲下身,用翅膀轻轻包裹住两姐妹。他能感觉到她们小小的身体在颤抖。露娜从姐姐身后探出头来,声音细如蚊呐
“艾尔伯特老师...我们不就是来地下室取些魔药吗?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听说...伊莎贝尔队长都被风之魔打败了好几次”露娜犹犹豫豫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地下室周围的墙壁甚至震动起来
远处传来巨石崩塌的轰鸣...
“会没事的,相信我的预言...别担心...接下来,我们玩个躲猫猫的游戏怎么样?
这个游戏获胜的条件就是,有小马在你们附近发出动静,你们才能出来...如果风雪声...”艾尔伯特还没将规则说完便被塞拉斯蒂娅那快急得哭出来的声音打断了,那两只蹄子抱着他的胳膊摇晃着
“老师,那日冕呢?他还在教室里...”塞拉斯蒂娅的嘴巴撇了下去,品红色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相信我...你们会没事的...现在我去找日冕,乖乖待在这里,如果风雪的声音变大,就不要乱出声
当你们再醒来时,这一切就是一场虚假的噩梦。”艾尔伯特设定了封尘咒起效的时间才想起来...光顾着安排在预言中一定会活下去的塞拉斯蒂娅和露娜两姐妹了!
日冕这小子最近好不容易才对学习提起兴趣,今天早早的就在教室里等他了!
坏了!艾尔伯特心里直呼不妙,蹄子一拍脑袋赶忙用独角发动魔法...能阻碍魔法的风雪已经从地下室墙上半开的窗户逐渐飘落在了保护两姐妹的魔法盾上...
艾尔伯特看着那雪花竟一时愣神。
最引以为傲的魔法失效了...说明风雪也已经入侵到了那间教室,隔断了他的传送魔法!
顿时艾尔伯特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四周好像天旋地转了起来,随即一咬牙关张开翅膀就撞破了地下室的窗户...这座房屋离天角兽学院还是有些距离。
“该死...快点啊!”风雪的阻碍导致艾尔伯特用不出任何加速的魔法...而此时他看见了...
铺天盖地的风雪如同滴进清水的墨迹般,迅速由那被风之魔噬坏的城墙缺口涌入,一尊尊天角兽哀嚎着如流星般坠落,坠落的金色尾迹不是什么光与魔法...而是那被成吨吸取可以用肉眼看见的生命力!
三匹风之魔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它们不再是传说中描述的那种模糊气旋,而是形成了清晰的马形轮廓——修长的四肢,飘动的鬃毛,以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那三张永远大张着的、如同黑洞般的嘴
风之魔一齐涌入斯凯洛思那坚不可摧的城墙之内,盘旋于天际...那丝丝缕缕的金色生命力被牵动向暴风雪的旋涡之中...
他听见了风之魔的嘶鸣...欣喜若狂的嘶鸣!
四周天角兽的哀鸣恍若落幕的悲歌,逐渐减小...
\"该死!\"艾尔伯特咬紧牙关,全力拍打翅膀向学院主楼飞去。寒风像刀子般刮过他的脸颊,翅膀上的羽毛开始结霜
学院主楼已经近在咫尺,但艾尔伯特的心却沉了下去——教室所在的东翼外墙已经被腐蚀出一个大洞,暴风雪正疯狂涌入。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加速,不顾一切地撞碎了彩绘玻璃窗,翻滚着落在教室地板上。
\"日冕!\"他大喊着站起来,翅膀因为紧张而完全张开。教室里空无一马,桌椅凌乱地倒在地上,显然学生们已经匆忙撤离。但日冕的书包还在他的座位上,一本魔法理论课本翻开到昨天讲的那一页。
艾尔伯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日冕这么乖...肯定跟着撤离去避难了的...但是这次可不是避难防护盾能顶的过的啊!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从学院广场方向传来,紧接着是建筑倒塌的轰鸣。艾尔伯特冲到窗边,惊恐地看到中央钟楼正在缓缓倾斜——就在钟楼阴影下,他瞥见了一抹红色鬃毛。
\"不...不!\"艾尔伯特的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那是小日冕,他正步履蹒跚的驮着一匹昏过去的小天角兽向着不远处的空地跑去,而钟楼的阴影已经笼罩了他...艾尔伯特冲了出去...
他想试试...能不能多救下一匹...尽管预言中...斯凯洛思只能活下三匹天角兽...日月与火焰...塞拉斯蒂娅,露娜,欧柏林,他都照料好了...
但...能不能多救一个...
忽然...一道金色的锁链从防护盾中甩出,直直的挥向小日冕,将他和那匹小天角兽缠住拖入那空地...防护盾的轮廓随着有物体进入而产生涟漪
在暴风雪中显现——一个半透明的白色穹顶,表面流动着复杂的符文。但令他心惊的是,防护盾上已经出现了几道明显的裂缝,金色能量正从裂缝中不断流失。
“嘿!你这小家伙,没可爱标志还敢在外面乱晃!不要命了?!”安琪拉贝斯苛责着小日冕,这个世界的小日冕并没有受到变数的干预,自然没有可爱标志,安琪拉贝斯也看不见他这一生的罪罚总和...
安琪拉贝斯接过小日冕背上的小天角兽,递给一旁的天角兽照料,而她从旁边抽出一匹布料,给小日冕披上,尽管这对被风之魔吸走生命力的生物来说并没有多少作用
艾尔伯特俯冲进入防护盾的缺口,落地时因为疲惫差点跪倒。防护盾内的场景让他愣了一瞬——十几匹幼驹蜷缩在一起,成年天角兽正在维持防护魔法...但已经寥寥无几了,有战斗力的都出去了
而安琪拉贝斯则是守在防护盾中...
小日冕低着头,红色鬃毛遮住了眼睛,蹲坐在一旁哆哆嗦嗦的攥着身上的布料
\"安琪拉贝斯!\"艾尔伯特快步上前,挡在小日冕前面,\"这孩子救了一匹幼驹,他应该得到表扬而不是责备。\"
并没有过多纠缠,艾尔伯特便要带走日冕,试试看能不能用相同的方法让他活下去...
“你疯了?!现在出去是死...”安琪拉贝斯话还没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剧烈颠簸打断,在场的天角兽无不感受那自骨髓而来的无力和破碎...
此时...
似乎是天崩地裂...
如洪钟大吕般的沉闷响声回响在斯凯洛思这域天地之间...
远处斯凯洛斯的最高峰伴随着如冰川崩塌的悲鸣显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黑色裂缝
斯凯洛思...这座传说中隐蔽于天空,屹立近万年不摧,秩序和谐的代名之城
坠落...
......
......
......
风雪呼啸着死亡赞歌,洁白雪花如催命丧钟。滋滋作响在艾尔伯特力尽维续的魔法护盾中...
“老师...露娜和塞拉斯蒂亚...还好吗?”
“放心她俩能活下去,老师从没有骗过你”
森森白雪如刀片般在斯凯洛斯坠落于这个星球南极之时切割了那原本坚不可摧的防护盾...切割了那象征秩序的锁链...
天角兽难得凝聚出的团结在这种灾难下已经覆水难收...安琪拉贝斯的死像是激发了那些天角兽内心对于死亡的恐惧...
顿时作鸟兽散...
“老师...那...我们呢?”
“我们...我们也一定能活下去...相信我”
“我好冷...”
艾尔伯特咽喉涌现出铁锈味的刺痛,刚才的坠落一记附满冰霜的长矛刺穿了他的胸膛...已逝的生命响应了风雪的号召...
参与进了这分享斯凯洛斯剩余生机的饕餮盛宴...
“老师......你怀里...好暖和”
护盾下的艾尔伯特呛出一口老血,些许暗淡的蓝色眼睛看着院长办公室之外...随着哀嚎声的消失...一双双激起骨髓寒意的眼睛出现在四面八方...
像是秃鹫欣赏着猎物垂死的挣扎...
口中的腥气越来越重,但是让他口中忽然堵塞,苦涩至心的并不是肺中蓄满的鲜血...
“日冕?日冕?醒醒...”
而是羽翼之下那原先就因风雪呼啸而如同残烛的温暖...逐渐停止了摇曳...他时不时呢喃出的话语卡在了一半......
艾尔伯特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天上那真正的星芒投射在了艾尔伯特的护盾上...
那金质眼镜自带的分析功能成为了压垮艾尔伯特精神的最后一片雪花...斯凯洛思的天空曾以魔法构建...以求完美秩序...对于真实的星河却置若罔闻...
“破局之阳...命途不显...寂于风雪...。破局之阳...命途若现...毁城囚日...无论何栽...斯凯洛斯...必将灭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亡斯凯洛斯!三天角死之无用!”
风雪越发大了...伴随着道道如同秩序的洪音回响在斯凯洛思之间...
那匹天角兽垂死挣扎的嘶鸣响了一整夜...
看着附近的满目疮痍...那些幽蓝色的目光销声匿迹...艾尔伯特低下了脑袋,双眼因耗尽灵魂而毫无身机,弯曲着脖颈将怀中正逐渐僵硬的冰冷身躯护在了身下...
“为什么...”
风雪覆盖了他...往日熠熠生辉的金质眼镜掉落在地...
......
日冕无序深吸一口气,将这些混沌魔法收回,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黑月无序拍了拍他的肩膀...
“相信黑月这小子吧,他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接下来,就该好好盘算盘算怎么把你那‘亿万万世界仅活一匹’的日冕坑去小黑月的时间线了”黑月无序岔开了先前的话题,让日冕无序看看现在,黑月作为变数被丢进过去的斯凯洛斯
而日冕则要被丢去小黑月所在的坎特洛特...算是一种互帮互助...
而此时黑月无序看着那些记录下这里情况的混沌黑雾,将它凝聚成一个相机,在手上掂量了两下,信心满满的看向日冕无序
“现在不就有法子了?以他自身命运线的一部分线索作为交换,让他去观摩其他世界的变量”
.........
“你是说模仿那位的做法干涉其他世界的命运可以找到些许线索?”日冕摘下眼镜皱着眉头对于无序的话明显存疑...但接下来,无序掏出一个黑色的相机放在日冕面前。周围涌动着可以屏蔽感知的黑雾,黑雾中还涌动着血红的锁链
足以见得这次谈话的私密性...
“要看看吗?你原本的命途...”
此时日冕垂眸看着被自己放在桌子之上的金质眼镜,缓缓的叹了口气,刚才的观察之下无序并没有那些微表情...说明他并没有说谎。
但是日冕将相机推向了无序。双蹄合拢看着无序...周围血红的锁链矛头都指向了无序那要拿回相机的爪子
“我并不打算像艾尔伯特老师因为放不下过去的辉煌...美好...荣耀而沉沦于过去的回忆,抓不住值得塑造的未来和转瞬即逝的当前那是最愚昧的...”
“希望这次你不要再搞出什么‘有序’事件,就算再麻烦...我也要让你尝尝代价”
“这么严肃干什么,信不信由你”无序无奈的耸了耸肩,依旧是防贼的态度,分明‘有序’事件小龙也有参与,怎么就怪到自己头上了。无序将一条离自己太近的锁链往回推了推...
“说吧...怎么去?”
“到我身边就可以,我施展魔法,去那个世界想做什么做什么,我相信你的马品,你最近不是还学会了幻形灵的魔法吗?”无序摩挲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那依旧冷着脸的日冕啧啧咂舌,这小子的脑子还真好使...
......
而此时在另一个世界...月上的天角兽印记依旧可见,世界线似乎还停留在一切未开始的时候,正午时刻的坎特洛特小城区里,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小马们来来往往,各种店铺琳琅满目,成年马的优雅和幼驹的童趣在这座城间共鸣出和谐的律曲。
而在一个胡同的拐角,却有一匹格格不入的身影,似乎才四五岁,披着一件黑色的破布披风遮掩着自己的样子,蹄子上捧着一只破碗,向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小马乞讨
尽管其中有不少达官显贵,但是看见这小乞丐也未有施舍半点的善意,甚至捂着鼻子叫嚣着要让守卫赶走他...
他看着这一幕愤懑的咬牙切齿“还小马利亚的皇城?一个个穿得马模狗样的,却不舍得抠出半个子,小气鬼!”
但是他抬头打量这天上的太阳...心里盘算了会...
把目光投进破碗,死死的盯着它,给碗都看得有些不自在,它又不能凭空生钱,把它看穿也没用...
“时间还早,说不定就有好心...”那小家伙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几枚比太阳还闪耀的金马嚼子伴随着一阵红色的魔法跃进了他的碗里!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小家伙抬头一看...是一匹有着火红鬃毛的洁白独角兽,但看起来这家伙也不是达官显贵,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是来坎特洛特旅游的小马?
“名字...我还没有...”那小家伙万分欣喜的收下那几枚金马嚼子,正要作揖感谢,抬头一看却发现面前空无一马...要不是怀中那几枚冰凉却烫蹄的马嚼子提醒着刚刚一切不是错觉
小家伙还以为他饿昏头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处理怀中的烫手山芋,他决定先用着些犒劳犒劳他饿了一天的肚子,蹦蹦跳跳的就往附近的一家餐馆而去
“真得谢谢那位先生了”
“没有么?”日冕在一间房子的阳台上看着下方的小家伙,心里暗自盘算着,这小家伙...有荒原影魔的气息...还无名无姓,观察那一系列的反应,不会是黑晶王的分身,估计就是这个世界的改变原世界线的变数?
“嘿!你谁啊!怎么来我家阳台...呃?马呢?眼花了?”一道惊讶且恼怒的声音从日冕身后的房间响起...
转眼间,日冕已经到了下方街道的一处报箱,透过玻璃扫了眼里面报纸刊登的时间...
“离这个世界的露娜下来还有十多年吗?这时间还早...”日冕抬头看着富丽堂皇的坎特洛特中心皇家城堡,并不打算去见这个世界的塞拉斯蒂娅...他能分清自己喜爱的究竟是谁...
但随后突如其来的尖锐哨子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是从那小家伙所去的店铺中发出的!
“抓住这个小乞丐!他肯定是偷了别的小马的金马嚼子!”很明显,日冕给小家伙的金马嚼子成了烫蹄山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