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压抑了一百多年的原因,姬无萍和陈青灵四目相对就是电光闪烁,那情欲隔着三五百丈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天刚一擦黑,俩人就已经沐浴完毕,在寝宫附近布置好隔绝阵法。
——然后这两个不羁的灵魂就在其中翻云覆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啧,真是盐都不带盐了。”
螺丝骂骂咧咧道,满满都是羡慕嫉妒恨。
不过这股情绪也没持续多久,随后她的关注重点就回到了虚世界的事件复盘上。
虽然那是一个现实维度八竿子打不着的时间线了,但是其中一部分内容仍然可以为现实世界做一些参考。
“魔帝,魔相,莫渊......这中间绝对有问题。”
白发女子眯起眼睛,很显然,虚世界里的莫渊是通过使用某种手段对魔帝进行了鸠占鹊巢,所以才会在她使诈的时候暴露出来。
而她自己在魔界时,在和莫渊线下一对一solo的时候也能察觉出一些端倪。
魔相,远没有他表面上表现出的对魔帝绝对忠诚。
他一定且肯定有属于自己的私心。
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黄芪为血肉躯壳,尹晨夕为神魂躯壳,照理说,绝对可以使得魔帝完美复活。”螺丝沉吟,“那问题就出在魔帝残魂上了。”
“现在的魔帝残魂,还真的是【魔帝残魂】么?”
......
月华透过鲛绡纱帐泼洒在青玉床上,姚夭雪色绸衣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了。
先天媚骨在沉睡时仍流转着淡淡霞光,锁骨下方那粒朱砂痣随着呼吸起伏,恍若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尹晨夕的玄色寝衣整肃如常,连腰间玉扣都系得端端正正,冷白面容浸在月光石幽蓝的冷光里。
青玉床榻上垂落的鲛绡纱被夜风掀起半角,漏进窗棂的月光淌过姚夭的雪脯。
先天媚骨在睡梦中自发流转,薄如蝉翼的绡衣下透出蜜色柔光,两条纤腿无意识地绞着锦衾,足尖丹蔻在暗处泛着妖异的桃红。
尹晨夕平躺的睡姿倒是如封鞘利剑,玄色中衣严丝合缝系到锁骨——这一向是她的习惯。可当姚夭突然惊坐而起时,她搭在床沿的手腕已被攥出红痕。
“不要!”姚夭突然弓起身子,绸衣彻底从肩头滑落。
她死死抓住胸口衣襟,指尖陷进雪肤渗出点点血珠。冷汗顺着蝴蝶骨滚落,在青玉床面洇出深色水痕。
尹晨夕眼睫微颤,还未有所反应,已被姚夭翻身压在身下。太虚道门特制的安神香从鎏金狻猊炉中溢出,却盖不住姚夭身上暴涨的合欢花香。
“夭夭?”
尹晨夕的声音像淬过冰的银针,右手抚上对方汗湿的后颈,疑惑道侣此时的表现。她束发的玄绸不知何时散开,鸦青短发铺在玉枕上,与姚夭垂落的银丝纠缠成网。
姚夭的喘息带着泣音,赤红眼尾扫过尹晨夕淡色的唇。
她忽然发狠咬住那截白玉似的脖颈,犬齿刺破皮肤时尝到霜雪气息的血腥味:“晨夕,你还在晨夕...晨夕...晨夕......”
姚夭的喘息裹着蜜香,冷汗顺着蝴蝶骨滑入腰窝,在尹晨夕眼中凝成剔透的琥珀。
";不要..."; 她的声音混着梦呓,尾音带着媚骨天生的颤音,“不要...不要离开我......”
尹晨夕的睫毛动了动,十指放置少女腰间。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瞧见姚夭的雪缎睡衣已滑至腰际,露出纤细腰肢上随呼吸轻颤的蝶形道纹。少女的额发被冷汗黏在额角,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正被噩梦纠缠。
“做噩梦了?” 尹晨夕的声音带着晨露般的清冽,指尖轻轻碰了碰姚夭的肩。
这一碰仿佛触发了惊弓之鸟的神经。姚夭猛然睁眼,瞳孔里还映着血池中沉浮的残魂,她的雪缎睡衣彻底滑落在腰下,露出莹润的肩头和胸前晃动的赤狐玉坠。
“晨夕!”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把抱住身边的黑衣少女,指尖几乎要嵌入对方后背,“我梦见你死了.....你死了!”
尹晨夕被撞得向后仰去,素纱寝衣的领口扯开,露出锁骨处上半夜时缠绵留下的淡青色尸斑,她的指尖抚过姚夭汗湿的后背,触感细腻如温玉,掌心却传来对方微微的颤抖。
“严格意义上讲,现在的我其实就是死着的。”
“不是这种!是那种,是那种......”少女泪眼婆娑,惊恐地话也说不明白,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冰山少女玉手抚住她地额头。
“别怕,”她的声音轻得像竹叶掠过水面,“只是噩梦而已。”
姚夭的脸埋在尹晨夕颈窝,鼻尖萦绕着对方身上淡淡的松烟墨香。她的指尖无意识划过黑衣少女的腰线,忽然仰起脸,月光在她湿润的睫毛上凝成细碎银珠:“吻我。”
尹晨夕的指尖顿了顿,她看见少女的唇瓣泛着樱花般的粉,唇角天生的媚痣在月光下微微发亮。更漏声滴答作响,窗外的蝉鸣骤然急促。
“求你......” 姚夭的声音带着媚骨特有的尾音,指尖勾住尹晨夕的衣领,“让我感觉到真实。”
“好吧——”
黑衣少女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忽然翻身将姚夭压在竹席上,素纱寝衣的腰带被她一把扯开,露出里面裹着的黑色抹胸。姚夭的雪缎睡衣彻底散开,月光在她周身镀上银边,胸前的赤狐玉坠滑落在锁骨下方,荡出细小的弧度。
少女的吻落得又急又轻,像怕惊飞了怀中的蝴蝶。
姚夭的指尖穿过对方的墨发,在发间缠成凌乱的结。她的舌尖尝到尹晨夕唇角的松烟墨味,忽然低低笑出声,尾音却带着未干的哭腔:“晨夕在我身边,在我身边......唔......”
黑衣少女的指尖抚过姚夭腰间软肉,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渐渐化作春水般的柔软。窗外的蝉鸣歇了,只剩下更漏声和帐中紊乱的呼吸。
姚夭的雪缎睡衣滑落在竹席边缘,露出修长的腿线,脚尖无意识勾住尹晨夕的小腿,像怕被噩梦卷走般紧紧贴着对方。
尹晨夕的声音哑得像浸了晨露的竹枝。她的指尖划过姚夭湿润的眼角,将最后一滴泪珠收进掌心。
“别害怕,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