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听闻王麒麟所言,顿时脸色大变,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怒吼道:“这帮无法无天、胆大包天的逆贼,竟敢公然谋害朝廷命官,简直就是祸乱朝纲之举,实乃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当处以极刑以正国法!那就由老夫再当一回恶人吧!”
次日一早,夏炎起床之后,洗漱完毕,吃过早点。
身披银袍,面戴银色面具,手握龙吟破神枪,还让旋能找来一匹黑色战马。
威风凛凛,喊来王慧、夏天命,荆遂意,带上旋能,来到德亲王府。
一名禁卫军将军看见他们上去拦着“来人止步!你们是什么人?王府五十步内不准任何人靠近。”
“睁大你们的眼睛,姑奶奶是谁?我想回家不行吗?再看看他是谁?你们还不快滚开,想灭九族吗?”
“你是慧郡主。”
他转头看了一眼夏炎,忽然呆立当场“您,您是传说中的龙吟战神吗?”
“那不是百年前的事情吗?难道战神真的是神?”
“”偶像啊!真的是战神大人。”
只见那禁军士兵们望见夏炎一行人缓缓走来,瞬间如潮水般哗啦一声向两旁闪开,动作整齐划一,眨眼间便让出了一条宽阔笔直的大道来。
恰在此时,王府那厚重的朱红色大门缓缓开启,发出一阵沉闷而又庄重的声响。
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身披华丽戎装的身影从门内大步踏出。
此人正是王麒麟,他身着的甲胄闪烁着冷冽的光芒,腰间悬挂的宝剑更是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
“嗯,还算不错!都跟紧了,随我一同入宫。\" 夏炎声若洪钟,中气十足地说道。
随后他一马当先,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朝着皇宫方向走去。
王麒麟等人不敢怠慢,连忙紧跟其后。
他还紧紧攥着战马缰绳,牵着马缓缓向前。
一路上所经之处,无论是巡逻的卫兵还是忙碌的宫女太监,皆纷纷避让开来,使得他们通行无阻。
不多时,众人便已抵达了那宏伟壮观的金銮殿前。
此刻,皇帝正端坐在龙椅之上,与满朝文武大臣商议国事。
大殿之中气氛肃穆庄严,群臣们分列两班,恭敬地聆听着太后的旨意。
“德亲王藐视皇权,无招私自带兵回京,居功自傲不把皇帝和哀家放在眼里,其心必异。众爱卿可有什么说明的没有。”
礼部尚书说道“德亲王为老不尊,仗着自己是陛下叔爷,居功自傲,私自回京必须严惩不贷,否则难以服众,扰乱朝纲祖制。”
其他人则一言不发。
皇帝心急如焚,如果叔公王麒麟遭遇不测,那么他未来的生活必然会陷入困境。
他焦虑地扫视着朝堂之下的文武百官,只见众人皆低垂着头,沉默不语,这让他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和不安。
皇帝的声音微微发颤,他用略带紧张的语气向兵部尚书李惘发问:“兵部尚书李爱卿,对于此事,你有何看法?”
兵部尚书李惘听到皇帝点名询问自己,连忙向前迈出一步,然后提高音量大声回答道:“启禀陛下,微臣认为,德亲王一生为了我朝的江山社稷不辞辛劳、南征北战,可谓是鞍前马后、鞠躬尽瘁。
此次他突然回京,想必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隐情。依微臣之见,陛下不妨宣德亲王爷到殿前,当面向陛下您解释清楚事情的原委。如此一来,我们方能判断是否真的是王爷出了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一旁的监察御史站出来,义正言辞地高声喊道:“诸位大人莫要忘了,边关将领若无圣上诏令便擅自回京,这本就是犯下了重罪!
岂能因为其往日所立之功就无视律法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功是功,过是过,两者绝不可混为一谈啊!”
只见那刑部侍郎面色凝重地从人群之中迈步而出,他向着上方拱手施礼后。
义正言辞地开口道:“御史左大夫所言极是!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乃千古不变之真理。依微臣之浅见,德亲王罔顾国家律法,实乃大罪一桩,若不严加惩处,恐难以服众,亦无法起到防微杜渐之效啊!”
此时,高坐于殿上的谢太后微微颔首,表示对刑部侍郎这番话的认同。
她朱唇轻启,缓声问道:“既然如此,诸位爱卿觉得德亲王应当被定下何种罪责呢?”
刑部侍郎闻刘显得太后发问,再次抱拳躬身,语气坚定地回应道:“回禀太后娘娘,德亲王所犯之罪过共有三条。其一,他竟敢公然藐视我朝至高无上的皇权,此等行径实乃大逆不道;其二,此人因些许功绩便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全然忘却臣子应有的谦逊与恭顺;其三,也是最为严重的一条,便是他肆意践踏国家律法,视法纪如无物!这三条罪行,条条皆为重罪,恳请太后娘娘明察秋毫,严惩不贷!”
“众爱卿可有异议?”
刑部侍郎说出德亲王三宗罪,很多大臣都傻眼了,唯有左丞相洋洋得意,心里甚是高兴。
“一派胡言,刘显你罔顾事实,竟然在此大放厥词是何居心?”
刑部侍郎刘显刚说完,右丞相武成器大声呵斥道。
“事实真相咱们都不知道,你就在这里胡言乱语,王爷有罪无罪那也的三司会审才能得出结论,你竟然在这里胡说八道,其心可诛。”
刘显一听这话,吓得六神无主,慌忙下跪大喊“皇上明鉴,太后娘娘明鉴,臣只是就事论事绝无半点私心呐!”
皇帝看了一眼太后,欲言又止。
谢太后微微皱眉,目光严肃地看向武丞相,缓声道:“武丞相啊,方才哀家仔细聆听了诸位大臣所言,倒是未曾察觉到有何不当之处。这德亲王未经许可便擅自返回京城一事,确属事实无疑。皇儿啊,”
她转头望向皇帝,语气带着一丝威严,“哀家且来问问你,可曾向德亲王下达过传召其回京之令?须知君无戏言呐,你定当如实告知于我。”
皇帝的脸色略显苍白,他略微低头,声音有些微弱地道:“母后明鉴,朕深知麒麟爷爷已然年迈,本有意宣他回京安享晚年。
只是此事尚在斟酌之中,尚未最终敲定。故而至今为止,朕确实未曾下旨召唤他回京。”
说罢,皇帝轻轻叹了口气,似是心中也颇为纠结。
谢太后微微一笑“武丞相,你还有何异议?”
“可是,德亲王戎马一生,为我大夏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
“武相此言差矣!你切看看满朝文武大臣哪一个不是我朝肱骨之臣,哪一位没有为大夏朝鞠躬尽瘁、呕心沥血。如果大家都枉顾国法,我行我素,国将不国啊!”左丞相谢云清这时站出来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