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现在不在他身边,想约束他也力不从心。
不知道二大爷您有什么良策?”
听出易忠海话中有话,显然在向自己征询意见,刘海中的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办法不是没有,只要给他写封告密信,送到相关部门去,这样上级肯定会调查的,傻柱就算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办不到了。
”
得知刘海中真要去告发傻柱,阎埠贵心里咯噔了一下,情不自禁地说道:“哎,这个不太合适吧,告发傻柱……”
可惜,他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就被易忠海及时阻止。
此时,易忠海满脸诚挚地看着刘海中继续说道:“高!真是高!二大爷说得极对。
为防傻柱误入歧途,这封举报信不得不写。
至于这事,就拜托您亲自操刀了。
”
原先心中窃喜的刘海中,此刻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怎么自己随口提出的一个主意,转眼就要落到自己头上呢?虽然他并不精明,但至少明白告状信不是随便能写的,他的真实意图其实是希望由他们俩人中的一个来动手的。
刘海中连忙摇头:“哦,交给我可不行。
我的文墨浅薄,还是请老三来动笔吧,他以前当过老师。
”
见状,阎埠贵面带愠色:“这事儿我坚决不干,我可是书香门第出身,万一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立足于杏坛。
”
见刘海中如此,易忠海连忙站出来解围:“的确,这事老三确实不适合做。
至于我,最近也是事务缠身。
所以,这封信还是由您来写比较恰当。
放心,我跟老三一定会守口如瓶,绝不再让类似的情况发生。
要是泄露出去,对您、对我或是老三,都无异是一场灾难。
”
经过这一番解释,刘海中的心中也权衡利弊,觉得写封举报信并不是件不可接受的事。
尤其是当想到,通过自己的力量扳倒这位领导时的成就之感……
思考到这里,刘海中点了点头:“好吧,那举报信的事情,我来做就是了。
”
看着刘海中终于落入圈套,易忠海内心虽然狂喜不已,但仍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轻描淡写道:“那好吧,就这样决定了。
”
旁边的阎埠贵则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心中不免感叹刘海中的愚蠢。
因前几秒钟刘海中的算计,使他原本想出手相助的想法荡然无存。
他打定了主意,对于这件事情将袖手旁观。
不过,不知为何,阎埠贵的直觉告诉他,这一次刘海中很可能会为自己草率的举动而遭受重创。
收拾完桌面散落的杯盘,目送着刘海中匆匆离去的身影,阎埠贵则从容不迫地将目光转向易忠海。
易忠海心领神会地从裤兜里取出一张五元纸币递至阎埠贵手心,并对这位满脸欣喜的老人郑重说道:“三大爷,这钱是你的了,不过千万记得不要随便提起此事。
还有,你也别误会我对不起刘二爷,针对傻柱的事,就如我之前所讲,总不可能全由我个人出手。
一旦我全包,你们两位的品行让我怎能确定将来你们会不会为了一己私利出卖我?此次行动我们必须共同保守秘密,毕竟现在我们已经绑在了一条船上。
如果稍有不慎泄露消息,造成不利影响,那后果将是我们三方共同面临的不幸。
”
阎埠贵听着易忠海的话,稍作沉思,认同了他的观点。
确实,一切都不应仅由易忠海单独承担责任,而在撰写匿名信方面,刘海中无疑是最佳人选。
至于他自己,手中的这五元并非易事,简直像是拿着一块烫手山芋。
然而这区区几文,竟抵得上普通人月度支出总额。
这份价值既是他个人所难以割舍的,也是易忠海所不愿意让他轻言放弃的。
“行吧,你放心,这些话我听明白了。
此次之事,我绝对守口如瓶,不会对外透露一丝一毫。
”
看到阎埠贵许下的承诺,易忠海面露满意的微笑。
多年以来,他与阎埠贵彼此间有着深厚的默契,他坚信这一次对方绝非是在欺瞒自己。
毕竟此次阴谋涉及三人之众,即便真有什么变故发生,对易忠海的伤害实际上可能是最微不足道的。
所以他对二人是否如上次一般再度背叛毫无忧虑。
不出易忠海所料,尽管院内的许多人都在暗中监视着他们三个的动态,但自那次密谈过去已整整三日,仍没有任何关于陷害傻柱的具体行动被外界察觉。
同一时间,三天之后,刘海中向易忠海和阎埠贵寄来回信,告知举报信已经成功发出。
对于这样的进展,易忠海心中自然充满了喜悦与期盼,静候着那个傻柱即将遭遇困局的日子来临。
而阎埠贵的心态却略显纠结,既希望能藉此机会获取更多好处,却又暗暗祈祷万一计划失败也不要牵涉自己……
那天,何傻柱正在厨房耐心地指导马华等人提升烹饪技艺,突然有两个不速之客闯入,还不等他发问,便见满脸焦急的王副部长匆匆跟了进来。
随后,何傻柱从王副部长及两名不速之客口中得知了他们的来由,原来是接到关于他的举报,上级派他们来调查此事并与他进行谈话。
面对这一突然变故,何傻柱显得镇定自若,他安慰了那些因意外而略显惊慌的厨房工作人员,之后便陪同王副部长和两位调查员一同前往了自己的办公室。
“两位同志,尽管我不知道是谁,也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举报我,不过您们想要了解什么,请直言,我必将如实相告。
” 何傻柱的话语诚恳而坚定。
调查员中的一人,面带严肃之色,听完何傻柱的话后与其同伴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缓缓开口:“何傻柱同志,据我们掌握的情况显示,有一封匿名信举报称你的食堂主任职务是通过贿赂领导得来的。
请如实回答,此说法是否属实?”
闻言,何傻柱嘴角轻轻抖动,心中暗想,就算真是这样,也不会轻易承认。
他心中揣测起究竟是哪位不满现状之人,或是嫉妒、或是有旧仇要报者,在背后做了这等事情。
然而左思右想,却也猜不到具体是谁,因为他知道,在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谁都可能是这封信背后的主谋。
为了表现自己的愤怒与不解,何傻柱故意激动地说:“这怎么可能!同志,这样的指控纯属无稽之谈,我是靠自己的能力担任这个职位的。
”
此时,站在一旁的王副部长同样义愤填膺地为他辩解道:“确实是这样,两位同志。
若不是何傻柱同志不愿离职,凭借他的才能完全可以担任我们后勤部副部长,更不必说什么贿赂了。
”
听两位公务人员如此说,两位调查员并未表现出过多的反应,一边记录,一边继续追问道:“既然这样,那请问何傻柱同志,您为什么在厂子里做甜点并将其分给厂领导,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日,何傻柱正在厨房向马华等人传授烹饪技艺,突然看见门口闯进两个生面孔,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只见后面紧跟而至的王副部长满脸焦虑。
经过王副部长及两人的解释,何傻柱了解到,他们此行的原因是接到了对他的一些举报,上级指派他们前来调查并对其进行谈话。
对此状况,何傻柱镇定自若地安抚了厨房里显得十分紧张的众人,随后与王副部长及这两人一同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二位同志,尽管不知道是何人举报,又因何事举报,但凡是有问题您们尽管问,我会全盘托出,绝不隐瞒。
”
见何傻柱态度坦诚,那两位严肃面容相对一视后,一位开腔道:“何傻柱同志,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了一封举报信,信中指出你现在的职位是靠行贿和讨好上司所得。
请你实事求是地回答,是否确实存在此类 ** 行为?”
这话一出口,何傻柱的嘴角忍不住轻轻颤动,心想,就算真有其事,他也绝不会在这里承认。
此时,何傻柱更多是在思考究竟是哪个闲人没事来找麻烦。
不过,想归想,却实在想不出是谁会这么做。
写举报信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何傻柱自然不能随便下结论。
可能是出于仇恨,也可能是单纯的妒忌或看不惯,毕竟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动机。
因此,故作激昂状的何傻柱回应道:“这怎么可能!同志,这样的指控完全不实。
我这食堂主任一职完全是依靠个人能力和付出换来的。
”
在一旁的王副部长听罢同样激愤起来,替何傻柱辩护:“没错,二位同志,绝对有人在诽谤何傻柱同志。
单看他的才能,如果不是他本人无意离开食堂岗位,担任我们后勤部副部长的职位都是绰绰有余,一个小小食堂主任,又何须通过行贿得来!”
对此,那两位公务人员并无明显波动的表情变化,一边在手中的笔记本上做着记录,一边接着问:“真是这样?那么何傻柱同志,您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当初您为什么要在工厂做蛋糕并且分发给厂里领导的情况呢?”
听到对方提到做蛋糕一事,何傻柱立刻明白自己被指责的具体原因。
心情变得从容淡定后,早已有所准备的他连忙解释:“两位同志,请听我说明......”
看到何傻柱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那两位面带肃穆的表情相互看了看,随后其中一个开了口:“何傻柱同志,有件事是这样的,我们接到一封匿名信,指控你能够担任当前食堂主任的职务主要是通过行贿和讨好上级所得。
希望你能实事求是地告诉我们,信中的指控是否属实?”
听到这句话,何傻柱不自觉地动了动嘴。
他心想就算真的有那回事,他也不可能是那种不明智到自揭其短的人。
此刻,何傻柱的脑子更关注的是,到底是谁那么闲,要向他们告密?
然而思考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