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神医替谢渊把脉后,脸色难看至极,”我需要一些药材,这些天必须每日服用。”
“要什么?我叫人去准备。”
司马清人未到,声先到。
听完骆神医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
“阿渊怎么样了?”
“骆神医说只要我按时服药,便不会出事。”谢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见对方这般,司马清深吸一口气,“没事就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个人扛着?”
“殿下事务繁忙,我不想打扰你。”
“你还想骗我?”
听到这话,谢渊的目光痛苦至极。
“我以为你只在乎孩子不在乎我,我想最好是我和这个孩子一起死,让你后悔一辈子。”
“你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谢渊的肚子一阵抽痛,没有回他的话,痛得他脸色难看至极。
“殿下,太子妃的情况不容乐观,这药必须一日三次,每日一贴,否则会出事啊。”骆神医擦了擦额间的冷汗,吞吞吐吐的开口。
“骆神医一定要好好为阿渊诊治,太重的话我不想说。”
“是!殿下!我定当尽心尽力。”
“你好好的威胁骆神医做什么?”谢渊一脸不悦的打断他。
“是是是,我的错,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马清连忙认错,要知道刚才他差点就失去孩子和谢渊了,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后怕。
谢渊这次有孕后,性情大变,喜怒无常,且任性妄为。
司马清怕他又有什么可怕的想法,小心伺候,对他千依百顺。
可谢渊偏偏待不住,一会要去远郊,一会要去池塘,弄得司马清战战兢兢。
“你何必折腾自己呢。”
“我就想逛逛,你也不让,殿下,您是想软禁我吗?”谢渊脸色难看的打断司马清的话。
“当然不是,只是你月份越大,胎像越不稳,还是小心点好。”
听完这些话,谢渊眼眶含泪,“骆神医不是说了吗?只要按时服药就可以保住孩子吗?殿下又只疼孩子,不在乎我了。是不是?!”
听到这话,司马清目光一滞,”我冤枉啊!我当然是担心你了!”
“我想出宫去逛逛,天天待在这都快闷死了。”
“阿渊……”司马清深吸一口气,“你要想出去,也不是不可以,我派人去安排。”
“那殿下可要作陪。”
“好好好。我陪你一起去,可好?”
“嗯。有殿下在,我定能开心些。”谢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看,孩子也很欢喜啊。”
“对,你们都喜欢我陪。”
听完这些话,谢渊笑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若这胎还是女儿,殿下也喜欢吗?”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司马清搂着对方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口。
谢渊这才舒展了些眉角,摸着肚子,“咱们走吧。”
司马清牵起他的手。
两人上了马车,去远郊走动。
谢渊被裹得厚厚的,行动不便,司马清怕他受凉寒疾复发,结果弄得过犹不及,弄得谢渊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活动。
他不喜欢这样,可司马清却固执己见。
“殿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阿渊别气啊,我让人给你解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能解开!”
谢渊气得不轻。
“那你可要小心点,别着凉啊。”
他话音未落,谢渊已经把自己剥得只剩贴身的衣物。
见状,司马清只好把大衣披在他身上,“别受凉才是。”
“我不怕冷,倒是殿下总捂着,弄得我很热。”
“阿渊别乱动了,一会马车颠簸摔了可怎么办?”
“摔了就摔了,殿下会接住我的,不是吗?”
谢渊说完便要往下倒去。
“阿渊别乱来啊!”司马清见他身子前倾,连忙起身接住他,“你可吓死我了!”
谢渊躺在他怀里,目光一滞,随后微微一笑,“看吧,我就说你能接住我。”
“你啊,越发像个小孩子了。”
“我乐意!”
听完这些话,司马清笑了,“你开心就好。”
“殿下也开心吗?”谢渊抓着他的手道,“喜欢我现在这样吗?”
听到这话,司司马清目光一滞,摸了摸他的肚子,“只要你和孩子没事就好。”
“你只在乎孩子吗?”谢渊脸色一沉。
“阿渊你怎么又生气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只是现在你现在怀着孩子,我很难忽视他。”
听到这话,谢渊冷笑一声,坐直身子靠在马车上。
“好了,别生气了,只疼你好不好?”司马清连忙替他整理好衣服。
见他这般,谢渊目光一滞,有些不舍的望着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你若是不心疼我,我也不会生气。有什么了不起的嘛”
“好好好!是我错!阿渊别气了!”
马车颠簸,谢渊坐直身子后,又一阵头晕,猛的吐了起来。
司马清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扶着他,“快停车!”
侍卫连忙勒住缰绳,车夫拉住车轮。
“殿下怎么了?”侍卫沉声道。
“骆神医呢?”司马清沉声道,“快让骆神医来!”
谢渊抓着他的衣服,脸色难看至极,手上的冷汗,令他浑身颤抖着。
“唔——好难受。”
谢渊抓着他的衣服,浑身颤抖着,目光冰冷的望着对方。
见他这般,司马清心痛的摸了摸他的脸颊,“别怕,一会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不舒服!”
“我知道,咱们叫骆神医来看看。一定不会有事的!”
骆神医匆匆赶到马车。
“怎么回事?”骆神医见他这般,脸色大变,“太子妃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司马清沉声道,“你快看看是怎么了?”
骆神医替谢渊把脉后,又切了切他的脖子,“太子妃这是动了胎气。许是马车颠簸所致。”
听到这话,司马清目光一滞,“你看,我早说了不要出来吧。”
“我都已经这么难受了,你还怪我?!”谢渊脸色难看至极的打断他。
“我……”
“好了,都别说了,太子殿下,太子妃这是动了胎气,必须即刻回宫,否则会出事啊。”骆神医沉声道。
听到这话,司马清连忙道:”行行行,咱们先回去。”
“不用。”谢渊打断他,“我还没开始游玩呢。”
“阿渊!”司马清深吸一口气,见他已经如此难受,又怎能让他继续受苦,“骆神医的话不可不听啊,你这样会出事的!”
“没事,我不想回宫。”
听完这些话,司马清脸色大变,“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你凶我!?”谢渊脸色难看至极,“我自己去,不要你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