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如墨,毛九盟军司令部。
姜勤亲临一线正在和格列夫讨论下一步的作战计划。
作战沙盘上密密麻麻地插上了各种旗帜。
姜勤拿起一个红色旗帜,插在了成德上。
“这里是日军右路军和中路军的连接,拿下这里可以切断日军彼此之间的联系!”
格列夫点点头,不过他有自己的想法。
“格列夫,有什么不同的看法可以说出来,我们现在是盟军,要彼此相互信任。”
姜勤不想重走远征军的老路,如果格列夫提出的意见可取,他会采纳。
如果不可取,他会想办法说服格列夫。
一支军队只有卯足劲,把力气往一个方向使,才能把战斗力最大化发挥。
“兵首,你的观点我考虑过,但这样一来沈城方向的日军必然会调集重兵填补这里的空缺,到时候中路军再抽调兵力,我们很有可能被包围。”
姜勤闻言,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凝视着沙盘。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旗帜,踱步至沙盘另一侧,仿佛能穿透夜色看到遥远的战场。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沙盘上的微光在昏暗中闪烁,映照出他坚毅的脸庞。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他沉吟道,手指轻轻划过沙盘上的山川河流,“但若我们能在此设伏,诱敌深入,再以奇兵突袭沈城侧翼,或许能迫使其分兵救援,打乱其部署。”
说着,他的手指在沙盘上快速勾勒出一个大胆的伏击计划,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智慧的光芒。
画面一转,王军地第3集团军下辖的2个合成旅配合着2个山地旅向着成德发起了进攻。
日军在这里只有1个师团驻防,因此战斗一经打响日军便立马求援。
结果等日军的援军抵达,这4个旅早跑没影。
日军认为自己现在有4个师团,所以留下1个师团继续防守,剩下的3个师团往116高地而去。
而这里,正是4个旅选择的设伏地点。
“格列夫,情况如何?”
“兵首,你的部署起作用了,鬼子的3个师团被我们拖住了,可以开始行动了!”
“格列夫,立马让你的3个山地旅突袭成德,切断日军退路,然后关门打狗!”
姜勤一拳捶在桌面上。
随着姜勤的命令落下,战场上的局势瞬间变得紧张而激烈。
格列夫迅速调动3个山地旅,如猛虎下山般向着成德猛扑而去。夜色中,战士们的身影在树林间穿梭,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
当他们接近日军防线时,突然间枪声大作,炮火连天。
日军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防线瞬间崩溃。
山地旅的战士们如同狂风扫落叶般席卷战场,将日军分割包围,一步步将他们逼向绝境。
冈村宁次慌了,“八嘎,他们是冲成德来的,不能让他们得逞,立马再抽调10个师团稳住成德!”
“司令官阁下,这10个师团不能调动啊!一旦调动,沈城周围的防御力量必然薄弱,敌人很有可能发起突袭!”
冈村宁次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沈城固然重要,但成德若失,全局皆输!”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纷飞。“执行命令,立刻调动师团!”
夜色下的沈城郊外,风带着几分寒意。
日军师团如黑潮般涌动,却难掩其内心的慌乱。
远处的炮火声隐约可闻,像是巨兽的低吼,预示着风暴的来临。
与此同时,姜勤在司令部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冈村宁次,你中计了。”
他轻声自语,手指轻敲桌面,节奏与战场上的炮火遥相呼应,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黄科涵率领第4集团军和格列夫的6个山地旅,向着沈城发起了战斗。
成德和沈城两边打的不可开交,冈村宁次傻眼了。
这两处重地一旦丢失,他们的整条防线将会被撼动。
可是有了前车之鉴,现在他不敢轻易从后方调兵。
万一敌人直接从毛熊国和华国接壤地地方再来一个突袭,他们将会陷入崩溃。
冈村宁次站在作战室巨大的地图前,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紧盯着地图上成德与沈城两点,仿佛要将它们洞穿。
此时,通讯兵急匆匆地闯入,手中紧握着电报,脸色苍白。
“司令官阁下,后方急电,疑似发现敌军大规模集结,目标直指黑省与毛熊国境线薄弱处!”
冈村宁次身形一晃,几乎站立不稳,手中的电文无力地滑落。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对策,却都如泡沫般迅速破灭,只留下无尽的绝望与挣扎。
冈村宁次踉跄几步,扶住作战桌边缘,脸色苍白如纸。
他颤抖着手重新拿起那份滑落的电文,目光在那几个触目惊心的字句上反复游移。
作战室内灯光昏黄,投在他脸上的阴影如同死神的嘲讽。
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的炮火声如同死神的低语,让人心悸。
他的双眼空洞,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生气,只有无尽的恐惧与绝望在胸腔中翻涌。
他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
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随时会被这黑夜吞噬。
这边,姜勤直接把两面旗帜插入沙盘上代表黑省的位置。
“老子插了他的退路,半个包围圈就已经形成了,想逃没门!”
格列夫惊出一身冷汗,这位第九战区的最高负责人看起来像个书生,指挥作战却是比谁都阴狠!
“兵首,别怪我泼凉水,即便从陆地上进行封锁,他们依然可以从海面上撤回本土!”
姜勤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耐心解释:“看到这里了吗?”
姜勤把手指向朝国,随后说道:“我的第三舰队已经切断了鬼子回本土的最后一条退路!”
“来容易,想走没门!”
姜勤的话语在作战室内回荡,他手指所向之处,是地图上那片遥远而关键的海域。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指引,仿佛穿越了千山万水,来到了波涛汹涌的东海之畔。
想象中,第三舰队的钢铁巨舰排成一列,宛如长城般坚不可摧,炮口对准了日军的最后退路。
海面上,海风呼啸,波涛起伏,舰队在风浪中稳如磐石,每一艘军舰都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夕阳的余晖洒在甲板上,金光闪闪,战士们坚毅的脸庞在光影交错中更加分明,他们严阵以待,誓死扞卫这片海域,不让一名日军逃脱。
……
冈村宁次撕掉手里的电报,无能狂怒:“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传令下去,731防疫给水部队把所有库存拉出来,我要带他们一起殉葬!”
“司令官阁下!不行啊,这样的话我们的士兵也会被误伤的。”
可是冈村宁次已经听不进去建议,自己的40个师团,打到现在还剩30个师团。
尽管歼灭了敌人6个旅,但是他们已经从海陆空封锁了自己撤退的道路。
冈村宁次的眼神中燃烧着疯狂与绝望,他猛地转身,面向作战室的众军官,声音沙哑而决绝:
“执行命令!我要让这片土地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
他的手指紧握成拳,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泻而出。
作战室内,一名军官颤抖着接过命令,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在践踏着自己的灵魂。
门外,夜色中的日军营地灯火阑珊,士兵们面露惧色,却仍强作镇定。
远处,731部队的营地里,一罐罐装满病毒与细菌的瓶子被匆忙搬出,月光下,这些死亡的容器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如同来自地狱的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