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说,“我们在他的床上找到了一根头发,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
女生说,“我没有和林孝杰上过床,如果说你认识他,根本就不会这么想,他很爱他的妻子,他是个了不起的爸爸。”
刘大海问,“你有没有进过他的卧室?”
女生说,“没有。”
刘大海说,“你不会介意,给我们几根你的头发做样本吧?”
女生说,“当然不,只要给我看看法院的指令,我非常乐意。”
刘大海说,“你知道那会让你看上去。。。”
女生说,“省省吧,我是个准法官。”
王乐乐从医院带回了伤者全部的残留物,他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一张塑料卡片
郭天进来问,“听说我们的受害人还活着?”
王乐乐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她还没准备好离开。”
王乐乐给郭天看塑料卡片,“她的衣服上到处都是酒精残留物,她完全泡在了酒精里。”
郭天说,“助燃剂和燃点都是在山顶公路上发现的。”
王乐乐说,“那里就是燃点。”
郭天说,“受害人被发现的时候,全身都烧焦了,当时她正在山脚下,我不认为她是被火烧着的,我觉得是她自己点的火。”
陆佩在酒瓶上找到一枚指纹,“酒瓶底上粘着一张卡片,我把它撕了下来,孙顺,这些天,他都在开大卡车。”
郭天说,“让我猜猜他正在路上。”
陆佩说,“根据他的老板所说的,没错,公司用GpS定位来了解司机所处的位置,在受到法院传唤的威胁下,他们都很很好心的,给了我孙顺过去24小时内的日程安排,你知道吗? 在火警响起的一个半小时前,他就在火区附近,他在当地的加油站做了短暂停留。”
郭天说,“看看附近的商店有没有摄像记录?”
陆佩说,“他就快到了。”
李维和陆佩去找刚刚回到停车场的孙顺。
孙顺说,“在过去的5个小时里,你们调查了所有的调度员,你取消了我的一班车,那会让我亏本的。”
陆佩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里有朋友?”
孙顺说,“她不是我的朋友,我在日落大道附近让她搭车。”
李维问,“她有没有说她的名字?”
孙顺说,“没有。”
陆佩问,“你最后一次是在什么时候看见她的,什么地方?”
孙顺说,“我在蓝色钻石大道附近把她放了下来。”
李维说,“在一片旷野中央,是吗?”
孙顺说,“是的,她想去那里。”
陆佩盯着他的脖子,“你脖子上的抓痕是哪里来的?”
孙顺说,“酒吧打架,几天前以前的事了。”
李维说,“我们能不能进你的车里看看?”
孙顺说,“如果这能让你们有允许我继续上路的话。”
陆佩在车里找到一件粉红色的女式针织衫,和加油站监控里的女士穿的一模一样,孙顺摸了摸鼻子,“我只是想帮助那个小妞。”李维二话不说将孙顺押上了警车。
审讯室里。
陆佩说,“你帮了自己吧,还是说,你没有碰过她。”
孙顺说,“不是那样的,那个姑娘正要去参加一个派对,我们喝了酒,还抽了烟,她想要勾引我,可我结婚了还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只是载了她一程。”
陆佩说,“我们已经知道你做过什么了,你把一瓶酒都浇到她身上,用打火机点燃了她。”
孙顺说,“看来你们已经有答案了,那就是说我需要一个律师。”
弹痕组的检测结果已经给到钱浅,“子弹和犯罪现场找到的枪做了比对,还查了枪支登记,枪没有问题,枪是由林孝杰登记的。”
严肃问,“我们正在调查的是谋杀案还是自杀案?一个男人杀死了全家后,然后自杀?”
钱浅说,“这很有可能,刘大海调出了他的财政记录,林孝杰财政很危险,他的房子快没了。”
李琳琳说,“不要低估男人内心的脆弱。”
法医室里,张哲已经对一家三口做完尸检,三具尸体分别躺在3台解剖台上。
张哲说,“子弹穿过的时候,擦伤了下颌内部,伤口轨迹横向切过口腔、大脑、头皮中线这里,子弹穿出时,在头皮右壁腔附近带有星状划伤。”
说完他转向妻子,“子弹穿出后背,出血伤口横穿皮肤和皮下组织,以及后背右侧的深度肌肉组织,轨道从后向前,从右向左稍稍偏下。”
李琳琳问,“女儿呢?”
张哲说,“死因是溺水我注意到了左侧第4根肋骨,没有出血痕迹,导致的原因是胸口上方大力挤压。”
李琳琳说,“肋骨断裂,我知道医疗人员在做心肺复苏的时候。。。”
张哲说,“可是工作人员报告说,他们在现场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受伤了。”
李琳琳说,“所以起因可能是孩子的意外死亡,妻子告诉了丈夫,当时丈夫的精神状态正岌岌可危。”
张哲说,“有道理。”
李琳琳说,“除非你知道怎么给你的孩子做心肺复苏,然后再把她扔回池子里去?”
鉴证科走廊。
郭天拦住张霞,“有没有确认纵火受害人的身份?”
张霞说,“我正在通过失踪人口数据库查找匹配的dNA,目前一无所获,但我知道一点,她的生命体征已经快要失控了。”
郭天问,“下阶梯式尖峰?”
张霞说,“说的容易,可你知不知道?这种异常出现的概率为1\/250。”
郭天说,“在这里,我每天都能学到新知识。”
王乐乐找的塑料卡片是一张银行卡,经过他的不懈努力,卡片上的信息终于被他成功恢复,卡片的主人叫唐雅,应该受害人。
刘大海找到唐雅的丈夫马利新。
郭天问,“马利新先生,你最后见到你的妻子是什么时候?”
马利新说,“昨晚6点左右。”
王乐乐问,“从此她就没有回过家?”
马利新说,“是的,我们吵了几句,她就走了,以前也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