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怎这般单纯?
卫子兮将师尊无知无觉的神情收入眼里，拢了拢人的发尾理到耳后，散漫回道：
“就是用了点手段让他不举。”
不……不举?
明霁心里掀起一层波涛骇浪，难以言喻的望过去，唇瓣张合着不知该说什么：“你、你……”
姿态闲散的扬眉，拖着低沉的腔调，卫子兮开口道：“师尊莫要告诉我，对这种人你都能心软?”
自然不是。
明霁摇了摇头，嗓音蕴含着诧异：“未曾想到你会用……用这种办法罢了。”
忽得他抬起头，不经意瞧见了自家向来听话乖顺的徒弟眸光掺杂冷若冰霜的寒意。
虽然卫子兮笑容未变，但话语却叫人不寒而栗：“他敢这般羞辱师尊，没让他死，都是我手下留情。”
神态变化很快，目光落在明霁身上时，方才涌现的强烈杀意瞬时被抑制住了。
转而得来的，是一潭柔情的水，直勾勾印入明霁瞳孔里。
“嗯……”
明霁原因为卫子兮眸子的强烈有些心惊，可速度快的让他都没捕捉到，只当是自己错看，软下声音询问：
“那……”
“师尊放心。”
卫子兮很清楚他的想法，出声表决道：“我刚才给他下了咒，若是他敢害人，心口就会痛不欲生。”
“子兮如今处事很谨慎。”
明霁浅浅勾着笑意夸赞，张唇本打算问人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结果刚开了个口，就被一只温热的指尖抵住唇瓣。
抬眼望去，原是卫子兮恶趣味摩挲他的唇瓣，叫那指尖来回滑动。
“唔?”
眼底卷了浓郁的墨色，卫子兮翻了个身将明霁压在身下，声音是明显的恶劣：“师尊先告诉我……”
“为何同意关师兄与我们一并同行?”
他刚才便是因为这个熏上了浓浓的酸味，紧紧锁住明霁腰身宣誓主动权。
如今，非但未减去那层层叠叠的醋意，反而跟酿过的酒一般，愈演愈浓。
在一阵酥麻感拂开，指尖先是轻轻掠过明霁耳后，继然在那来回摩挲，着重字音宣誓道：“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瞳孔一闪而过的病态占有，他抚摸明霁脖颈，气息也沉沉压过去，“师尊……”
强势的占有欲映照于明霁面孔上，无形压迫叫他身形微微发颤。
低声回道：“是妖族跟修仙族百年前某个条约。”
“我不想因为我……”
“唔唔……”
张合的唇瓣被卫子兮堵住，对方寸寸温热不停磨合。
＊
亲了半晌卫子兮才好心松开唇，捧着明霁脸颊不咸不淡道：“师尊分明知道他也喜欢你……”
“还对你有那种恶心念头。”
明霁咬了咬唇：“子兮……不是你想到那样。”
很是好笑的望了过去，卫子兮道：“师尊，若是徒儿来晚一点，他是不是就要把你带到妖族，把你藏起来了?”
明霁自知理亏，也没出声反驳他，还主动亲了亲人脸颊：“子兮别生气了，好不好?”
“师尊什么都答应你，你别生气……”
听见这个福利，卫子兮意味深长道“当、真?”
明霁点了点头。
掩下难以抑制的悸动，卫子兮咽了咽口水。
视线放在面前乖巧听话、乖乖依靠他怀里的师尊上，他声线沙哑：“师尊不要骗我。”
“不骗你。”
“那好……”
卫子兮思虑一番，已有了想法。
望着师尊朦胧还还不知会发生什么的面容，恶趣味更加重了。
还是一种命令的口吻：“等一会，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