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江哲的确有点想要魏武遗风,但是这不是还没有实践的机会嘛,再者他不是那种人,干不出这种背刺兄弟的事。
被任贺的眼神紧盯着,江哲跟秦落儿赶忙分开,江哲尴尬将之前搂着秦落儿的手背到身后。
“任贺,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贺哥哥,你误会了。”
两人同时开口解释,脸上带着慌乱的神色,看起来更像是偷情之后被当场捉住的模样,看得任贺的眼睛更红了。
“狡辩!”他面容一片扭曲,鼻孔因为用力而张合着,“江哲,你对得起我吗,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如此对我?”
他感觉一股被兄弟背刺的感觉环绕在他胸口,压抑着他喘不过气来,他死死盯着江哲,眼神似刀,恨不得将江哲扎个对穿。
咳咳,这画面的确挺让人误会的,但江哲心里委屈啊,天地可鉴啊,他真的没对秦落儿做了啥,这年头,赚点外快咋就这么难呢?
“任贺……”
“贺哥哥!”
不等江哲开口解释一下,秦落儿率先打断他的话,小跑着跑到任贺身前,痴痴地看着他,除了叫一声贺哥哥之外,又无声了,眼眶微微发红。
“贺哥哥,能再次见到真好,就算落儿受到什么委屈,洛儿都不怕。”
不是,你不就是喜欢上任贺,被师尊给关起来了吗,除此之外,还受了什么委屈啊?
还有说话不要说到一半,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好不,任贺听完眼神都变了,朝着江哲看来,江哲只觉从天而降一口黢黑黢黑的黑锅,刚想解释一下。
这边闹出的动静,很快吸引来不少围观群众,这里本该远离清霄仙尊的神识范围,但架不住动静闹太大,时间间隔太短,还是惊动了清霄仙尊。
这点距离,对于清霄仙尊而言,只是眨眼的功夫,清霄仙尊赶到,就看到秦落儿巴巴跑到任贺跟前,而自己的宝贝二徒弟孤独地站在不远处孤寡一人。
一看就是被自家闺女给抛弃的样子,清霄仙尊难得有了几分心虚,看着任贺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落儿回来,你这是闹什么,快到你师兄身边。”
清霄仙尊生气地斥责道,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闺女,江哲多好的徒弟啊,他厚着脸皮才给他俩创造了一段接触时间,谁知道这才刚放出来,遇到任贺就暴露本性了。
“爹爹,我真的只喜欢贺哥哥一人。”秦落儿抱着任贺的手臂,死死咬着唇,不断摇头,坚决不肯朝江哲迈一步。
“就算您多看好师兄,我们都不可能的。”
等等,江哲尔康手,话不能这么说啊,这种让人误会的话,很容易出事的啊。
“小师妹,咱们的关系……”
“没有关系,师兄你不要胡说!”秦落儿立刻打断他,紧张地抬头看向任贺。
恰逢其时,任贺也低下头,两人忽视掉身旁的众人深情对视上,秦落儿眼眶里滑落泪珠,任贺抬起手,轻柔地擦掉眼泪。
“不哭,有我。”
秦落儿满脸幸福地点头,“嗯!”
她抱住任贺的腰,将小脸埋入他的胸口。
江哲瞠目结舌,就这么水灵灵地抱在一起了?
不是,他只是想要解释一下,这是个误会而已,为啥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说完,啊摔!
江哲还想挣扎一下,试图将背上的黑锅给甩掉,“那个,诸位请听我一言,其实这件事……”
“够了!”任贺咆哮,抬手拔剑,剑指江哲,“反正事已至此,无需多言,三年之约已至,江哲,今日就让我们决一死战吧!”
一次两次三次被接连打断话,江哲今天都被气笑了,怎么滴,暧昧的时间有,听他说完一句话都功夫就没有?
真当他是个泥捏的不成?
“好好好,三年之约已至,咱们之间的事,是该有个结果了。”
江哲缓慢拔出赤羽,两人之间的气氛骤转,剑拔弩张起来,本来集市上围着看热闹的人就不少,这会更是沸腾起来。
“什么三年之约,这不是任道友跟未婚妻之间定下的约定吗,怎么跟江师兄有关?”
围着吃瓜的宗门子弟突然发现了华点,吃瓜的手一哆嗦,脸一下子煞白起来。
“呃……”
“我听闻过江师兄曾经也有一个不是很满意的婚约,不过已经退了,好像在三年前。”
“任道友提出三年之约,江师兄也提出,难道他们两人之间有婚约?”
有人惊恐地开口道,顿时众人面上一变,一阵唏嘘响起,看向江哲跟任贺,彼此间面面相觑,总感觉这瓜似乎、好像、大概、应该有点炸裂。
江哲默了,在三年之约即将来临时,两人已经预料到会有今天,不过他们已经安排家族宣传解释一番,提前说清楚,总好过到时候被人当猴看好。
只是事发突然,两人刚刚剑拔弩张,脑子都有些气糊涂了,话就这么秃噜出去,此刻也没了反悔的机会。
“贺哥哥,你的未婚妻不会是师兄吧?”
任贺沉默,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不予雄辩,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也就是说,我才是插足你们之间的人。”秦落儿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抽噎着开口。
天呐,她居然当着正主的面,骂了他好多天,这种场面着实炸裂,饶是明知道两人关系并非普通未婚夫妻一样,但她的脸皮子现在也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不是这样的,那时候我们两家定下的婚约,是指腹为婚,当初我们并不知道是个男孩,所以江哲才成为我的未婚妻。”任贺慌乱解释道。
不过听到这话,江哲表示不服气,“唉唉唉,什么叫我是你未婚妻,有没有可能你是未婚妻,我是未婚夫?”
众人:……
不是,你这关注点是不是有点奇葩,重点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