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臭小子你找死是不是?”沈柏战怒指沈清辞,忍不住咆哮如雷,狗日的,一个个胆子越来越肥了。
“没事,你拿吧”秦清浅看着沈清辞,“其他东西别动了,他刚刚上了你身,也算是赔偿。”
沈清辞看着秦清浅皱着眉,神情带着凝重和恐慌,“确定不会有问题?”
秦清浅低头司胤宸,轻轻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道,“别小气了,他们陪我来的,随后看着其他人,这里东西你们别拿了,耳室是他给你们准备的。”
“吼吼”白虎趴在秦清浅身边“呼……”
“你也要走了啊”秦清浅摸着虎头,抱着白虎,恋恋不舍,在他耳边说道“神兽白虎是不是?”说着亲了亲白虎。
白虎悲悯看着秦清浅“呼……”
秦清浅抱着虎头“我也想你,等我回去做个你的真身玩偶,天天跟着我怎么样?”
“吼吼”白虎舔舔秦清浅的脸颊。
沈清辞蹲下来看着秦清浅,“该走了。”
白虎看着眼前的人,有主人伴侣的熟悉气息,伸出爪子抓住沈清辞的衣袖手放在秦清浅手上“吼吼吼”好好招呼我主人。
秦清浅自然懂白虎的心思,忍不住捏捏他的耳朵,“你操的心还挺多。”
沈清辞却有点懵,这白虎是让自己照顾好秦清浅,不知道是不是刚刚被上过身,他对秦清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吼吼吼”白虎看着秦清浅十分开心。
秦清浅看着眼前的一切,用摄像机拍摄下来了。
“咔嚓”只是一瞬间整个墓室再次发出声音。
“我只是拿着玉玺拍个照”。沈国华吓得冷汗直流,马上放回去了“走走走。”
秦清浅目光痴痴地望着司胤宸那安静沉睡的面容,眼中盈满了无尽的眷恋与不舍,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自己的心底。
“等以后……我一定会再回来看你的。”她轻声呢喃着,声音微微颤抖,饱含着深情厚意,“等爹爹的事情解决之后,我就会永远陪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你了,所以……再等等我吧。”
说罢,秦清浅缓缓伸出手,轻柔地为司胤宸整理起有些凌乱的衣物和发丝,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这个沉睡中的人儿。
当一切整理妥当后,她才慢慢地将棺椁盖子推了回去,然而,她的目光却始终没有从司胤宸身上移开分毫。
隔着那冰冷透明的棺壁,她依然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轮廓,那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庞此刻看上去竟是如此安详。
就在这时,一旁的白虎发出了几声低沉的吼声,似乎也感受到了秦清浅内心深处的痛苦与不舍。
它静静地走到秦清浅身旁,用脑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腿,那双虎目中同样流露出一丝哀伤之色。
秦清浅转头看向白虎,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她蹲下身子,抚摸着白虎柔顺的皮毛,哽咽着说道:“白虎啊白虎,你也舍不得我对不对?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能留在这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尽管心中有万般不舍,但秦清浅知道自己必须暂时离开这里。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被封存在冰棺内的司胤宸,然后毅然转身离去。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疼痛难忍,而身后白虎的低吼声则一直萦绕在她耳畔,久久不散。
白虎看着秦清浅点点头,下一秒,直接关闭的王府的大门,白虎传神识给水里的蛟龙,送主人出去,下一次除了主人全部绞杀。
秦清浅紧紧地握着手中那块温润的玉佩,小心翼翼地推开了眼前那扇看似平凡无奇的门。
就在门缓缓开启的刹那间,一道神秘的暗门悄然浮现。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迈入其中。
刚进入暗门,里面的通道便开始蜿蜒曲折起来,仿佛一条隐藏在地底深处的迷宫。
秦清浅一行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不知转了多少个弯之后,发现身后的三道石门竟然已经牢牢锁死!他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不安,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
又经过一段漫长而曲折的路程,终于来到了一堵巨大无比的墙面前。这堵墙高耸入云,给人一种无法逾越的压迫感。然而,当他们穿过这堵墙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深邃的海洋之中。
秦清浅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的一切。这里距离地面足有百米之深,冰冷刺骨的海水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身后的墙壁在一瞬间合拢,没有留下丝毫缝隙。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能从这地下深百米的潭水中走过去吗?”沈柏战一脸茫然,完全摸不着头脑,这哪里是生路,完全就是黄泉陌路。
吴峰则紧张地观察着四周,他发现这里到处都是汹涌澎湃的暗流,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卷入其中,生死难料。
“要是这么贸然出去,恐怕会被直接冻成冰棍吧!”沈柏战望着下方湍急的暗流,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就在众人陷入恐慌之际,秦清浅突然尖叫一声:“卧槽……”只见她惊恐地指着下方,一只巨大得令人瞠目结舌的眼睛正透过黑暗窥视着他们。
那只眼睛犹如一轮血月,散发着诡异而恐怖的光芒。秦清浅被吓得浑身一颤,寒毛倒竖,下意识地伸手一把抓住身旁沈清辞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其他人被眼前这一幕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双脚仿佛失去了控制一般,不停地颤抖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瞬间就浸湿了衣衫。
“究竟是什么东西,有这么大的眼睛?”沈清辞紧紧地搂住身旁的秦清浅,两人惊恐万分地盯着水面。
“是蛟......我以前在黄河走水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一回,只有蛟才有这么大的眼睛!”沈国华此时心脏狂跳不止,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他面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