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华闻言,心中一痛。他深知,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父亲背负了莫须有的罪名,也让原本和睦的家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爹,我知道您受委屈了,连娘都不谅解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父亲的同情与理解。
沈子言苦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些苦涩:“我不怪你娘,真的,一点都不怪她。这辈子是我欠了你们母子的,我恨张春,他才是真正的凶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正义的恶渴望与对父亲的承诺。
沈子言看着沈建华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知道,自己虽然身陷困境,但儿子却成为了他最坚实的后盾。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现在,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随着沈子言的讲述,一段尘封的往事逐渐浮出水面。沈建华听的入神,他的眼神中既有震惊也有愤怒。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家族竟然会遭遇如此深重的劫难,而真正的凶手却逍遥法外。
讲述完毕,沈子言长舒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他看着沈建华,轻声说道:“建华,你帮我把这脏衣服拿出去,别让人看见。”
沈建华从怀中掏出干粮,递给沈子言,声音中带着关切与不舍:“好,爹,这是我带的干粮,你先垫垫肚子。明天我会放在那个位置,你注意安全了,去拿。”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父亲生活的担忧与细心的照顾。
接着,沈建华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银两,郑重地递给沈子言:“爹,这些银两您留着,傍身用的。张春的人到处再找您,我怕他们杀您灭口啊。您自己要小心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父亲安危的忧虑,以及对未来不确定性的深深担忧。
沈子言接过干粮和银两,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看着沈建华,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好了,你快走吧,小心点。”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透露出对儿子的深深关爱与不舍。
沈建华紧紧握住父亲的手,再次叮嘱道:“爹妈您千万要小心。”这句话,既是对父亲安全的担忧,也是对自己未能为父亲分担更多责任的愧疚。
沈子言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然后,他目送着沈建华离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山洞的拐角处。
待沈建华完全消失后,沈子言也默默地离开了山洞。他知道,这里虽然暂时为他提供了庇护,但绝不是长久之计。张春的人马随时可能搜到这里,他必须尽快找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藏身。
第二天一早管家来到张春的书房说道:“沈子言那个龟孙子,不知道躲到哪个兔子窝去了。”管家气喘吁吁地说道,脸上满是焦急与无奈,“我出动了所有的兄弟,可还是没有消息。”
张春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缓缓抬起头,盯着管家,仿佛要将他看穿一般:“沈子言是个正经人,他能钻的空子不多。发生了这种事情,我想,八成是躲到乡下去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对沈子言言行行踪的精准判断。
管家一听,顿时傻眼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四乡八镇的这么大,我,我,到哪里去找他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助与迷茫。
张春看着管家那拙劣的表现,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气。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说你笨你还一肚子气!不会叫你的人哪,去附近各乡的大爷大妈那里,给点银两叫他们替你卖命不就好了!”他的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书房都震塌一般。
管家被张春这一吼,吓得浑身一颤。他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对啊,还是会长聪明,我这就去安排手下。”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开书房。
“等等!”张春突然叫住了管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记住,别心疼银两。只要能找到沈子言,花再多的钱也值得。”他的语气中透露对金钱的漠视与沈子言的深深痛恨。
管家闻言,心中一凛。他知道,张春这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找到沈子言并置他于死地。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应道:“是,会长。我一定竭尽全力,找到沈子言。”说完,他匆匆离开了书房,去安排手下进行搜寻。
随着管家的离去,书房再次恢复了宁静。张春坐在书桌前,眼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张小兰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进屋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坚决。她看向坐在四轮车上的张春,轻声说道:“爹,我知道我说的话您不爱听。”
张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些不悦:“你知道我不爱听你就别说嘛。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替他求情呢?再说了,你跟他又没有关系了,小心江桥知道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与威胁,显然对张小兰的行为感到不满。
张小兰咬了咬下唇,她深知父亲的性格,却也忍不住为沈子言辩护:“爹,以前您经常跟我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可现在为什么就是要跟沈叔过不去呢?”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不解,试图唤醒父亲心中的那份宽容与和解。
张春冷哼一声,眼神中透露出对沈子言的深深痛恨:“我哪有跟他过不去啊?他可以出来当面跟我讲清楚嘛!无非就是坐几年牢,求的辜哲学和辜秋萍的原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沈子言的不屑与冷漠,仿佛沈子言的生死与他毫无瓜葛。
张小兰闻言,心中一痛。她深知父亲这是在故意回避问题,将责任全部推给沈子言。她忍不住反驳道:“爹,您要不是派管家到处找他,他会躲起来吗?”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与指责,试图让父亲意识到自己的过错。
这时,陈燕款步走近,她的出现如同一缕清风,为这凝重的气氛带来了一丝缓和。“小兰,他要不是心虚,又怎么会躲着不见人呢?”陈燕的声音平和而坚定,她看向张小兰,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理解与劝慰,“你可知道你爹,这么多年来为了沈子言,背了多少黑锅。”
张小兰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她的背影显得有些落寞,仿佛承载着太多的无奈与挣扎。
张春看着张小兰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些复杂的情绪。他转向陈燕,感激的说道:“谢谢你来替我仗义执言,小兰她被沈子言的外表给蒙骗了。”
陈燕轻轻一笑,她的笑容温婉而大方:“以后这种事啊,我来帮你澄清就好了。你和小兰是父女,不要因为外人伤了和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