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昂,你疯了?”
夏知鸢羞愤,脸色泛红,他说的什么,不*伦*奸*情。
肆意妄为,又疯狂。
她后退两步,离他远一点。
陆昂不甚在意笑了笑,“你自然是好姑娘,但我不是好人啊。”
“夏知鸢,你跟我离婚,陆家新继承人在一起,你猜我会怎么做?”
他看着她,目光邪肆,“仔细想想,也挺刺激。”
“你有病啊!”夏知鸢脸色通红,“我不和你出去住。”
“我不去,不去。”
夏知鸢心惊肉跳,转身进屋关上门,陆昂抵住门。
“之前买工厂是吓唬人,你反悔,那我就真买了。”
夏知鸢咬了咬嘴唇,看着他,“你有钱买吗?”
陆昂挑眉,“有啊,夏家的厂子,不值多少钱。”
“再说,等没生意了,厂子就更不值钱。”
网上说陆昂要赔很多钱,怎么不赔死他。
亏她之前还觉得,陆昂可能会没钱。
怎么会没钱呢,有的是钱干坏事。
“乖啦。”
陆昂放柔了声音,拉过她的手。
“我也没办法,你总要跟我离婚。”
他认真看着她,“我们好好的。”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手,握着,手背上的青筋蜿蜒,带着郑重。
陆昂松开手,转而将手放在她肩膀上,拥着她往前走。
“待会跟老爷子说,我们出去住的事。”
夏知鸢被拥着并排走,强烈的气息笼罩着她。
她抬头看了看他,陆昂微微泛青的下巴,她的嘴角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此刻,她只觉得,旁边这个人无比陌生。
忐忑油然而生。
陆老爷子回来,看到陆昂,翻个白眼,“你不去做事,呆家里干什么?”
现在老爷子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他这把年纪还得忙,惹事的人往家里一蹲,多看一眼都嫌烦。
晚饭端上了桌,夏知鸢食不知味,陆昂夹了菜,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
“多吃点,你瘦了些。”陆昂温和道。
夏知鸢看了看他,根本吃不下。
吃完晚饭,陆昂开口道:“老爷子,我和夏知鸢搬出去住。”
陆老爷子:“滚。”
陆昂看向了夏知鸢,往老爷子的方向挑了挑眉头,示意她说话。
夏知鸢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来。
陆老爷子看着两个人的眉眼官司,脸色黑沉得能滴出水来。
“咳,咳咳……”
陆昂咳嗽着,陆老爷子烦得怼道:“喉咙里卡*屎了,咳咳咳咳?”
他看向夏知鸢,“你想出去,和陆昂出去?”
夏知鸢忍不住看向了陆昂,陆老爷子道:“别看他,我问你,想不想跟他出去?”
“我……”
“吴叔,端盘果盘给我。”陆昂出声道。
站在一旁的吴管家神色平静,“好。”
被这么干扰,夏知鸢心里的勇气,像戳破的气球,消失殆尽。
她对陆老爷子道:“爷爷,我想去。”
陆昂勾了勾嘴角,陆老爷子皱紧了眉头,眼神来回在两人之间看着。
气氛安静凝滞,好久陆老爷子问道:“你想好了?”
夏知鸢:“我,我想好了。”
陆老爷子神色思索,“行吧,你们搬出去。”
“有事打电话。”
夏知鸢勉强笑笑,“谢谢爷爷。”
陆昂站起来,牵起夏知鸢的手,“那我们走了。”
“嗯,我们有空回来看你。”
这副嘴脸,陆老爷子想抓起东西砸他脸上。
夏知鸢抽回手,“我去收拾东西。”
“不用,那边有衣服,都准备好。”陆昂微微一笑道。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陆老爷子沉凝着脸色。
吴管家端来果盘,一看这情景,就知道这果盘没人吃,让佣人端走。
“我忙一天回家,回来就扔个大雷给我。”陆老爷子淡漠道。
吴管家道:“少夫人想离婚,小陆总不光不想离婚,还想让少夫人出去住,软磨硬泡,威逼利诱,如愿了。”
陆老爷子呵了一声,从鼻腔里发出冷嗤,“他的人生里就没有妥协,都是别人妥协,别人不妥协,就想法子让别人妥协。”
调用手里的资源和能量,无往不利。
无论什么事,都可以用这个办法,路径无比成功。
“他但凡学到他爸几分外王内圣的处事,也不至于这样。”
耳濡目染下,都没沾到几分。
陆高明这一代他带在身边拼搏,而到了陆家第三代,陆家前面已经积累出了家底。
陆昂他们这第三代,手里资源和能量,足够让他们办事变得简单而顺畅。
陆昂的行事风格,就是陆家第三代中最具代表,最极致的。
出生就拥有一切,锐利狂妄,手里的牌多得很。
这次的事情,他还没学到教训。
“头疼得很。”陆老爷子摸脑壳。
“儿女都是债,夏根生死了个干净,把债给我,我真是欠他的。”
陆老爷子叹息一声,语气中夹杂后悔,“早知道挑个本本分分的陆家孩子和她结婚。”
“知丫头是个安静温吞的孩子,和本分点的孩子一起应该会过得幸福。”
吴管家想了想说道,“也不一定,小陆总说,若少夫人和他离婚,和陆家新继承人结婚,就要搞不*伦*奸*情。”
“若一开始,少夫人和其他人结婚,缘分这种东西不好说,就真成……”
陆老爷子怒骂,“畜生东西。”
“给陆高明打电话,让他过来。”
“天天就知道阿巴阿巴哄傻子一样哄媳妇,生了儿子又不管。”
接到电话的陆高明:……
又咋了嘛!
吴管家想了想说道:“自从两个人结婚了,事情确实多……”
“你想说什么?”
陆老爷子转头看向吴管家,“知丫头有问题?”
他冷笑了一声,“有问题的不是她,是陆昂本身就有问题。”
“和他结婚,小丫头反倒要忍受他身上的臭毛病。”
吴管家点点头,“是。”
“算了,不死人就行。”陆老爷子烦得很。
“可现在两人单独出去住,孤男寡女的,只怕真要出人命。”吴管家道。
陆老爷子这才刚松下去的眉头,又皱起来,看向吴管家。
“你是嫌我头还不够疼?”
吴管家立刻闭嘴。
车库里,陆昂按着夏知鸢的肩膀,将她塞进,他从另一边上了车。
见她没系安全带,陆昂倾身给她系安全带,末了,看着她,在她脸颊下吻了一下。
“夏知鸢,我很高兴。”
夏知鸢抿着嘴唇,抓紧安全带,心里更多充斥的是不安。
陆昂启动车子,车子行驶出车库,夏知鸢不由得手趴在车窗,看着灯火辉煌的庄园。
随着车子不断行驶,夏知鸢一直往后看,直到驶出庄园再也看不到。
车内没开灯,车窗外也是黑夜漫漫,夏知鸢只觉得,自己好像要走入未知的,看不清楚前路的前途。
陆昂转头看了看她,车外路灯,一闪一闪照进车里,昏黄灯光下,她像一抹安静的剪影,坐在那边。
陆昂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握着夏知鸢的手。
夏知鸢突然被触碰,吓得抖了一下,想抽回,被紧紧握着。
“冷吗?”陆昂问道。
“不冷。”
陆昂还是将空调往上调了调。
车子行驶进了别墅大门,车停了。
“到了。”
陆昂带着夏知鸢走进别墅中。
别墅的装修风格简约温馨,被灯光照着明亮无比。
“这就是我们的家。”
“有些小,以后,我给你换大的,比庄园还大。”
陆昂对夏知鸢道。
大厅里还有两个女人,陆昂跟她介绍道:“这是陈嫂,家里的卫生事务他处理。”
陈嫂是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来岁,立刻打招呼道:“先生,太太。”
夏知鸢点点头,“你好。”
“这是许姐,是司机,以后专门接送你上下学。”
“太太,你好。”许姐穿着女士西装衬衫。
夏知鸢回应:“你好。”
介绍完了,两人就自觉走了。
他们一走,陆昂坐在沙发上,拉着夏知鸢坐在腿上,和她对视着,语气带着雀跃,“我很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
夏知鸢却觉得难捱极了,她动了动身体,“我去收拾房间,我有些困了。”
“好呀,我带你去看房间。”陆昂拉着夏知鸢上楼,推开一间房门。
“这是我们的房间?”
“我们?”
“是啊。”
夏知鸢立即说道:“我睡另个房间。”
陆昂看着他,“哪有夫妻分房睡的。”
“其他房间啊,没床,空荡荡的。”
“我跟陈嫂睡。”夏知鸢立刻想到了办法。
“陈嫂晚上回家,不在这里住。”
夏知鸢震惊又焦虑,陆昂安抚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夏知鸢听到这话,瞪了他一眼,这话狗都不信。
睡觉之前,陆昂先洗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上穿着睡袍,v领拉到了腹部。
夏知鸢磨磨蹭蹭洗了澡,又在里面磨蹭了一段时间,不愿意出来。
“再不睡觉,你明天就起不来上课。”陆昂出声道。
夏知鸢哦了声,磨磨蹭蹭出来,看到陆昂躺在床上,很长一条。
她走到另一边,躺下来,裹成毛毛虫,再蠕动着离陆昂远一些。
“你给我留点被。”陆昂无奈,伸出长臂连人带被捞了过去。
夏知鸢挣扎了起来,陆昂将她箍在怀里,下巴轻轻磨蹭她毛茸茸的头顶,瓮声瓮气道:“好了,别动,好好睡觉。”
夏知鸢整个人陷入了他的怀中,仿佛被蚌壳包裹住了一般。
两具身体贴得极近,夏知鸢被磅礴的气息所包裹着。
极具生命力汹涌跳动的心脏声,不用耳朵,通过后背皮肤和骨骼,就传递到脑子里。
夏知鸢只感觉有两种心跳声,此起彼伏。
渐渐地,融合到一起,咚咚咚地跳着。
腰肢上贴着的大手,手心里有着灼热之感,隔着衣服布料,夏知鸢都感觉那一片的肌肤,正在细微跳动,触电般。
夏知鸢将那手拨开,随即又攀附上,甚至更过分,身体挤得更紧了。
突然,她身体一僵,“你顶着我了。”
“我是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妻子在怀,没反应才不正常。”
陆昂嗯了声,语气有些暗哑,鼻腔中呼出气息,扑洒在夏知鸢脖处,让她激出战栗的鸡皮疙瘩。
陆昂吻着她的脖颈,气息更加粗重。
“你不能。”夏知鸢挣扎。
陆昂双臂钢铁般坚硬结实的肌肉绷紧,死死地箍着她的腰肢。
“陆昂,你说不会的。”夏知鸢吓到了,语气发颤。
别墅里再也没其他人,没人救她。
“陆昂,你别这样,别这样。”
夏知鸢动弹不得,焦急拍着陆昂胳膊。
陆昂气息发喘,“老婆,我难受,你帮帮我。”
说着,竟是将她翻过身来,吻住了她的唇,生吞活剥夺取甜蜜,激烈而凶狠。
夏知鸢呜咽,嘴里被搅弄着,无所适从,呼吸不了,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模糊混沌。
她耳膜鼓荡,心脏好像跳得要爆开,眼角泪珠沁出。
“嘶,嘶,松手。”
陆昂吃痛,被薅住了头发,仰着下巴,满脸布满欲*色。
他声音嘶哑,“总用这招。”
夏知鸢嘴唇红艳,如同被揉碎的糜艳花朵,她抓着陆昂的头发不敢松,“我要回庄园。”
“你要买厂子,随便你买。”
陆昂看着她,盯了好一会,满脸压抑,“知道了。”
“真知道了?”夏知鸢不敢松开他头发,舌头嘴唇发麻,囫囵不清,说话间口水顺着嘴角流淌而出。
“知道了,我忍着。”陆昂绷紧了身体,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
夏知鸢将信将疑,一时不敢放开,陆昂直接上手,掰开她的手,见她吓得脸色煞白。
“说了不动就不动。”
陆昂起身之时,伸出手擦拭她嘴角流出口水。
他起身跪着,身材高大,胯间睡袍顶起。
他眼睛直直盯着她,眼神如狼似虎,舔舐着手指上的液体。
“甜的。”
夏知鸢愣怔看着他,脑子轰隆,身体中像炸开了岩浆,全身的皮肤瞬间泛上红,如同煮熟的虾子,蜷缩着不知所措。
陆昂见此,眸色更深,微微俯身,可夏知鸢如同受惊的兔子,一点风吹草动就警觉了,连滚带爬下了床。
她往门的方向挪,那模样要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