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平安看着他们那惊讶的模样,却哈哈大笑得更厉害了。
他笑得前仰后合,差点没站稳。
笑罢,他轻轻拍了拍手,脸上露出得意而又自信的笑容,缓缓说道:
“哈哈,你们猜错啦!
这个袋子啊,其实早被我给调包了。
你们三个,好好看看,你们抢的那袋子钱,现在还稳稳地待在银行里面呢!”
“什么?你把钱袋子调包了?”
高航和刘婷婷再度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三个劫匪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老实的田平安,竟然会做出如此大胆且出人意料的事情。
原来,田平安趁他们不注意,把收破烂儿老头用的那个蛇皮袋子,跟他们抢钱的蛇皮袋子调了包。
这一招,简直是神来之笔!
“胖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高航和刘婷婷同时竖起了大拇指,他们没想到田平安竟然会有这么一招。
高航又踢了老头一脚,冷笑道:
“看到了没?你们就抢了这些破烂儿!”
老头一脸懊悔,叹了口气: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三个劫匪更是懊悔不已,原来他们抢回来的,竟然是一堆破烂儿!
幸好没有逃跑成功,如果真跑了,拿着这堆破烂儿往外国跑,那也太搞笑了吧!
一旁的警察们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翻了。
有人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有人指着那堆旧书旧报纸,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田平安得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笑嘻嘻地说道:
“怎么样?我这招够绝吧?”
笑完之后,高航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道:
“哟呵,咱们的黑猫警长大人,你那把枪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呀,是谁的枪呢?”
刘婷婷抿了抿嘴,眼睛亮晶晶的,俏皮地回答道:
“呐,就是田平安塞在我风衣口袋里面的啦。”
高航剑眉一挑,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
“哦?田平安?”
田平安一听,立马来了精神,脸上满是得意,咧嘴笑道:
“哈哈,难道我费了好大力气抱了一下刘婷婷会是白抱的吗?
我可是绞尽脑汁、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想出这个妙招的呢。
我呀,事先拿了徐鹏的枪,然后在抱刘婷婷的时候,趁机就把枪塞到她的风衣口袋里啦。”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徐鹏的枪怎么就跑到你手里去了呢?”
高航眼睛里满是探究,追问道。
田平安眼睛转了转,双手一摊,说道:
“这个嘛,事情可就复杂喽,等我专门向您汇报。”
高航双手抱在胸前,点了点头:
“行嘞,田平安,你这表现很可以哦。
多亏了你这一招,咱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把这三个家伙擒住呢。”
田平安缓缓伸手,轻轻拍了拍吉普车的帆布车篷,眉梢带笑,开口说道:
“高队,我看我再厉害,也比不了您啊,还是您的点子高明呐!
您居然能想到把吉普车的车篷给割开一个口子,这招可太神了!
嘿,怪不得我刚一上车呢,就感觉有股风吹在头上呢!
这可是您的爱车啊,怎么舍得下手呢?”
高航听了,忍不住嘿嘿一笑,那笑容里透着几分得意,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慢悠悠地说道:
“嘿嘿,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
要是不使点特别的招儿,怎么可能顺顺利利地把这三个狡猾的家伙给拿下呀!”
刘婷婷皱了皱眉,指了指车顶被割开的篷布,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您把车篷割开了,都弄坏了,这怎么办啊?回头修起来可麻烦。”
高航却不以为意,轻轻摆了摆手,语气满不在乎:
“哎呀,这能有啥呀!这算啥大问题嘛!
这车篷嘛,回头咱找个手艺不错的小修车师傅,让他给缝起来不就成了嘛,小事一桩。”
田平安听了,眼睛突然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兴致勃勃地插嘴道:
“我看呀,咱不如就在车篷上安装一块透明玻璃,这样你的车不就成了高档车了嘛,这不就有天窗了哟!
到时候开车兜风,阳光一照,多拉风!”
高航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挑了挑眉:
“哟,小田,你说啥?弄个天窗?”
田平安一拍大腿,肚子上的肉跟着晃了三晃,眼睛放光:
“可不咋的!高队您想啊,咱这破吉普要是安个全景天窗,那档次立马蹭蹭往上窜!
到时候出任务——犯罪分子在前头跑,咱头顶天窗一开,我端着枪往车顶一站,风呼呼吹我衣角,那气势!
嚯,不知道的还以为拍香港警匪大片呢!”
他说着还踮起脚尖比划了个举枪瞄准的姿势。
刘婷婷扶着额头直叹气:
“二师兄!你这脑洞可真大!
要不咱再装个车载烧烤架?
追逃犯追饿了直接烤肉串!”
正聊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钟衙内一路风风火火地朝着这边奔来。
他那脚下就像生了风一般,带起一路的尘土,脸上更是写满了急切与期待,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刻都不敢放松,仿佛生怕错过了什么精彩大戏。
当他快步跑到近前,一眼就看到三个劫匪已经被成功抓获,整个人顿时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瞪大了眼睛,那圆溜溜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
脸上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张得老大,仿佛能塞下一个大鸭蛋,半天都没合拢。
他迫不及待地快步走上前,围绕着三个被抓获的劫匪转了一圈又一圈,那眼神就跟在打量稀世珍宝似的,一边打量一边摇头晃脑地赞叹道:
“哎呀妈呀,这可真是神了哟!”
说着,他还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眼睛紧紧盯着三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呀?
你们瞧瞧这仨劫匪,看着也不是吃素的呀!
那身上的架势,一看就是经过风浪的高手,没想到竟然在你们手里就这么轻易地栽了?
这就好比那威猛的老虎,一下子掉进了猎人设的陷阱里,真是太让人意外啦!”
钟衙内一边说着,一边乐滋滋地用手拍了拍高航的肩膀。
那手掌拍得又重又响,仿佛在宣示着自己的兴奋和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