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深吸一口气,推开了仓库大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回头看了看卢婉,见她脸上带着一丝不安,便温和地笑了笑,鼓励道:“没事的,有我在呢。”
卢婉点了点头,握住张远的手,用力地回握了一下,仿佛在给自己鼓劲。
两人并肩走进了仓库,四周的光线昏暗,只有从破旧窗户透进来的几缕微弱光线,勉强照亮了前方的路。
张远拿出系统奖励的现代手电筒,轻轻一按开关,LEd灯瞬间照亮了整个空间。
“哇,这东西真厉害!”卢婉惊喜地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是现代的科技,别看它小,关键时刻可有用呢。”张远得意地笑了笑,继续向前走去。
仓库内部堆积着各种杂物,灰尘漫天,每走一步都能听到“吱吱”声,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这些杂物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卢婉轻声问道,她弯下腰,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件物品。
张远则在一旁相助,两人的身体不时触碰,每次触碰都让卢婉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心跳加速。
张远也有些羞涩,但他努力掩饰,心里暗自羡慕自己这份幸运。
“婉儿,那边有个柜子,我们去看看。”张远指了指仓库一角,那里放着一个老旧的柜子,上面覆盖着厚厚的灰尘。
两人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张远用力一推,柜子发出“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了。
卢婉探头进去,突然眼睛一亮:“快看,这里有一本书!”
张远接过书,小心翼翼地翻开。
书页泛黄,字迹有些模糊,但依旧可以辨认。
这竟是一本关于水利工程的改良笔记,内容详细,甚至还有一些现代科技的影子。
张远心中一喜,这正是他需要的!
“这本笔记太珍贵了,有了它,我们就不愁解决技术难题了。”张远兴奋地说道,他紧紧握住卢婉的手,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卢婉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心里也暖洋洋的。
两人继续在仓库里寻找线索,逐渐深入,终于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些纸张。
卢婉低头仔细查看,这些纸张上记录了一些钱县令的财务往来,明显有贪污的迹象。
“婉儿,快看,这上面记录了钱县令贪污挪用水利资金的证据!”张远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他迅速将这些纸张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
“终于找到证据了,钱县令这次逃不掉了!”卢婉兴奋地说道,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正义的光芒。
张远点了点头,
### 对质钱县令
两人迅速离开仓库,马不停蹄地赶往地方官府。
官府的大门庄严而肃穆,张远深吸一口气,带着卢婉走了进去。
大厅内,钱县令正坐在主位上,威风凛凛,但当他看到张远手中的证据时,脸色立刻变得复杂。
“张大人,不知您今日来此有何贵干?”钱县令微微一笑,语气中透着一丝轻蔑。
“钱县令,你可知罪?”张远冷冷地问道,他将手中的纸张缓缓展开,一字一顿地念道:“这些证据清晰记录了你贪污挪用水利资金的事实,你还有何话说?”
钱县令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试图狡辩:“这……这显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绝不承认!”
“那你就解释一下,这些记录中的财务往来,为何与你的账目不符?”张远追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敲在钱县令的心上。
钱县令额头渗出了冷汗,他结结巴巴地试图否认,但在铁证面前,所有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他不得不低下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罢了,罢了……我承认了。”钱县令长长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无奈和绝望。
张远威严地说道:“来人,将钱县令关押起来,准备好上报朝廷!”
### 抵御反对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被推开,孙乡绅带着一群乡绅和村民闯了进来,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怒和不满。
孙乡绅走在最前面,高声叫道:“张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钱县令虽然有错,但你这样一上来就抓人,岂不是破坏了地方的稳定?”
张远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孙乡绅,你这是在为别人遮掩吗?你可知道,钱县令的贪污行为已经严重损害了百姓的利益,水利工程的复兴刻不容缓!”
“什么水利工程,你这都是花架子!”孙乡绅厉声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攻击性。
“村民们,你们难道不明白水利工程对你们有多重要吗?”张远转向一旁的村民,大声说道,“这两年的水灾,你们已经受够了吧?如果水利工程得以恢复,你们的庄稼就不会再受水患之苦,你们的生活才能得到真正的改善!”
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的脸上露出了犹豫和动摇。
张远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孙乡绅等人反对水利工程,无非是为了私利,他们害怕自己的利益受损,所以才如此阻挠。但你们要知道,真正的利益是属于你们这些普通百姓的!”
人群中逐渐传来了一些支持的声音,一些村民开始对孙乡绅产生了质疑。
孙乡绅见势不妙,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低声命令随从:“你们在这里盯着,不能让张远得逞!”
“张大人,您说的没错,我们支持水利工程!”一位年长的村民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信任,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
张远满意地笑了笑,向大家点了点头:“谢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我们会尽快展开水利工程,为大家谋福利。”
孙乡绅见局势不利,随即,他冷笑一声,转身离去,留下了一句话:“张大人,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
张远眉头微皱,心中暗自警惕但他毫不畏惧,心中充满了坚定和信心,因为他知道,正义终将战胜黑暗。
孙乡绅那老小子,眼瞅着自己煽动村民不成,反倒被张远几句话怼得灰头土脸,那张老脸简直比锅底还黑。
他恶狠狠地瞪了张远和那群开始“叛变”的村民一眼,嘴角扯出一个阴冷的笑,像是毒蛇吐信。
他悄咪咪地凑到身边一个狗腿子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哼:“去,给我把那姓卢的女人干预政务的闲话给我散出去!就说她一个妇道人家,对张大人的决策指手画脚,牝鸡司晨,祸乱朝纲!越难听越好!我看他张远还怎么收场!” 那狗腿子点头哈腰,哧溜一下就钻进人群不见了。
孙乡绅这才冷哼一声,甩袖而去,留下那句“你的好日子不会太长的”在空气中飘荡,带着一股子酸臭味儿。
张远眉头微皱,看着孙乡绅消失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我勒个去”,这老登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明着不行就来暗的。
不过,眼下正事要紧,先把钱县令这贪官污吏处理了再说。
可谁知道,这糟心事儿来得比快递还快。
就第二天,整个县城里就跟炸了锅似的,一股子怪味儿的流言蜚语,比那夏天的苍蝇还烦人,嗡嗡嗡地四处乱窜。
什么“张大人被美色冲昏头脑啦”,什么“卢姑娘枕头风吹得比台风还猛啊”,更有甚者,直接编排卢婉穿着盔甲上朝堂指点江山……那叫一个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这些话,像长了腿似的,七拐八绕地就传到了张远和卢婉的耳朵里。
张远还好,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但听到这些污秽之语玷污卢婉,他脸上那表情,瞬间从晴空万里切换到乌云密布,拳头捏得咯嘣响,骨节都泛白了,空气温度都仿佛降了好几度。
而卢婉呢,这位战场上砍人眼都不眨的女武神,此刻却被这些软刀子戳得有点懵。
她瞪大了那双清澈的眼睛,小脸气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但更多的是一种茫然和委屈。
“我……我什么时候干预政务了?我就帮你找了个证据而已啊!” 她跺了跺脚,声音里带着哭腔,又急又气,感觉肺都要炸了,可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去跟那些嚼舌根的人理论。
这比上阵杀敌难多了,简直是秀才遇到兵——不对,是女将军遇到了一群喷子,有理说不清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丝……无措。
这谣言就像是泼过来的脏水,粘稠又恶心,关键是它直指卢婉,攻击张远的软肋。
他们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这刚刚有点起色的水利复兴计划,会不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舆论风波,再次搁浅。
张远看着卢婉泛红的眼眶,心疼得不行,他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别怕,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