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站在使馆大门前,深吸一口气,心中暗自运筹。
这一步棋,他必须下得漂亮。
陈侍郎在一旁显得有些紧张,不住地搓着手,生怕自己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张远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安慰道:“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顺其自然。”
使馆内,伊凡已经在等候。
这位敌国外交官身着华丽的长袍,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张远一走进大厅,伊凡便迫不及待地开口:“张大人,欢迎光临。不过,我必须先声明,这次谈判对我们双方都至关重要。希望你做好准备,不要让本国的利益受损。”
张远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道:这老头子,一上来的气场还真不小。
不过,他这点小心思,根本难不倒我。
“伊凡大人言重了,我既然代表本国出席,自然会尽全力维护本国利益。”张远从容不迫地回答,心中已有计较。
他知道,这场谈判不仅是智力的较量,更是心理的博弈。
谈判正式开始,伊凡第一个要求便如一记重拳,砸向张远:“根据历史记载,我国曾拥有贵国边境的一块肥沃土地。如今,我们要求收回这片土地,作为本次谈判的基础。”
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陈侍郎瞪大了眼睛,嘴角微微抽搐,显然被伊凡的无理要求吓了一跳。
张远却只是轻轻一笑,心中早有准备。
“伊凡大人,历史是一门复杂的学问。”张远缓缓开口,声音平静而坚定,“我这里有系统提供的详尽资料,可以清晰地证明,这片土地自古以来就属于我国。贵国提出的‘历史依据’,不过是无稽之谈。”
他从怀中取出一份折叠整齐的文件,摊开在桌上,指着上面的图文资料,一一解释道:“从这些地图、文献和古代契约记录来看,这片土地的归属问题,贵国毫无根据。若贵国一意孤行,不仅违背了国际法,还会破坏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
伊凡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显然没料到张远会有这么详尽的准备。
他 思索了片刻,却发现无法反驳,只能强压怒火,换了一个话题:“好吧,既然土地问题无解,那么换个话题吧。贵国的贸易关税本来就已经偏高,我提议将其再提高一倍,以保护我国的产业。”
大厅里再次响起窃窃私语声,陈侍郎更是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伊凡的提议感到不满。
张远却只是微微一笑,心中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伊凡大人,你提出的提高关税,看似是在保护本国产业,实则是饮鸩止渴。”张远语气变得严肃,分析道,“提高关税会导致两国贸易成本增加,商品流通受阻,最终必然损害两国的经济利益。况且,现代经济学理论已经证明,自由贸易才是双赢之道。”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继续说道:“我有一个建议,我们可以共同成立一个贸易委员会,协商制定公平合理的关税政策,确保两国产业都能从中受益。这样,不仅能解决当前的问题,还能为未来的合作打下坚实的基础。”
伊凡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显然被张远的逻辑和方案彻底压倒。
他咬了咬牙,却无言以对,只得暂时低头。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赵密探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来到张远身边,低声耳语:“大人,我得到一些重要线索,关于敌国间谍的活动。”
张远心中一动,低声问道:“情况如何?”
赵密探压低声音,迅速汇报了一些线索,但显然信息并不完整。
张远皱了皱眉,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借助这些线索,揪出间谍,确保谈判顺利进行?
“多谢你的消息。”张远点了点头,目光重新转向伊凡,心中已有计较。
“伊凡大人,我们继续谈判吧。”张远微笑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伊凡点了点头,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反击。
谈判桌上,气氛再度紧张起来,双方的智斗才刚刚开始。
张远心中暗自思量,手中的线索虽不完整,但足以成为制胜的关键。
他抬头望向门外,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就在此时,使馆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似乎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张远心中一凛,暗道:看来,这场外交之战,远没有结束。
他按捺住心中的不安,沉声道:“伊凡大人,我们继续——”张远正准备细问赵密探打探到的蛛丝马迹,使馆外却炸开了锅!
“抓刺客!抓刺客啦!”一声高喊,比菜市场大妈的喇叭还响亮,瞬间盖过了谈判桌上的低语。
张远心头一紧,这唱的是哪一出?
跟伊凡这老狐狸有没有关系?
不会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吧?
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剧本杀,到处都是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陈侍郎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地躲在张远身后,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鸡仔。
“张、张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张远心里暗骂一句“猪队友”,脸上却不动声色,镇定自若地安抚他:“慌什么?稳住!别丢了咱的脸!”
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刀剑碰撞的铿锵声,还有人们惊恐的尖叫声。
张远仿佛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这可不是演戏,是玩真的!
他一把抓住赵密探的胳膊,眼神犀利如刀:“外面怎么回事?跟你的情报有没有关联?!”赵密探也是一脸懵,结结巴巴地说:“这…这卑职也不清楚啊!卑职这就去看看!”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速度快得像兔子似的。
张远望着他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他感觉自己就像走在钢丝上,稍有不慎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伊凡大人,”张远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伊凡,语气冰冷,“希望这一切与你无关。” 伊凡皮笑肉不笑地耸了耸肩,摊开双手,一脸无辜:“张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受害者啊……”他话音未落,使馆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个浑身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指着门外惊恐地喊道:“敌袭!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