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图婼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在说:“嘿,各位看官,接下来的表演,可千万别眨眼哦!”
她借助被杀者的身体猛地一推,那尸体竟如同一块被抛出的巨石,直直倒在地上。
而她则借助这股反作用力,如同离弦之箭,又似划破夜空的流星,冲向了下一个人。
她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动作之精准,令人叹为观止。
折叠刀在她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再次挥出,只留下一道血痕。
“噗嗤!!!”
又是一条生命在她的刀下消逝,宛如秋风扫落叶,无声无息,却又惊心动魄。
她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地在人群中跳跃着,进行着她的“杀戮之舞”。
仿佛她真的已经无数次地在梦中、在幻想中练习过这种既残忍又美丽的舞蹈。
那些攻击者,一个个瞪大了惊恐的眼睛。
看着这一幕幕如同噩梦般的场景,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想要逃跑,想要逃离这个死亡之地,但张图婼的速度却快得如同鬼魅。
让他们无处可藏,无处可逃。
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伴,乃至轮到自己时,一个个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倒下。
他们感受着死亡的气息如同冰冷的蛇,一步步缠绕上来,紧贴着肌肤,让人窒息。
张图婼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着,每一次跳跃都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一股鲜血的喷涌。
此时,张图婼已经连续“收割”了五位攻击者的生命。
他们的尸体如同秋天的落叶,横七竖八地散落在荒芜的土地上,血液如同蜿蜒的河流,将这片大地染得赤红。
突然,从她的右侧,传来一阵如同巨兽苏醒般的沉闷响声。
紧接着,是一阵怒不可遏的咆哮,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你这个小贱人,竟敢使用如此诡异莫测的招数,杀害我们那么多的兄弟,简直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
“今日,若不将你挫骨扬灰,我誓不为人!”
张图婼微微侧首,那咆哮声对她来说只是一阵微风吹过。
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她迅速判断出声源的位置,心中暗自冷笑:“哼,想取我性命?”
“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紧接着,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般一动,猛地朝着自己的左边一个侧滚翻。
与此同时,三道寒光如同闪电般从她的右侧呼啸而过,带着凛冽的杀机,直奔她而来。
然而,张图婼的身形早已如同游鱼般滑出,那三道寒光只能无奈地砍在了她刚刚所杀之人的背上。
发出“噗噗噗”三声清脆的肉体破裂响声。
此时张图婼猛地向右转头,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虚妄,直视着那具悲惨的尸体。
张图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同时,她的心中也涌起了一丝哀叹:“这具尸体,还真是悲惨啊。”
“刚刚被我以‘一抹喉’的绝技送上了西天,现在哪怕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也被自己的同伴‘追加’了三个利刃伤,真是‘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她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这具尸体的主人跟那三个人,难道真的有什么‘真实情谊’吗?”
“这种鞭尸的行为,简直比‘兔死狐悲’还要荒诞,让‘真实情谊’这个诠释显得很苍白呀!”
“难道说,他们的情谊就是建立在互相伤害的基础上的?”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那三个攻击者也是赶快从地上的尸体上拔起了沾满鲜血的刀子。
他们将刀子重新放回自己右腰旁的刀鞘中,同时,他们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不远处的张图婼身上,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
张图婼正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蹲伏在地上,那姿势与一只站桩的蜘蛛有几分相似。
但那股子诡异劲儿,却远非蜘蛛所能比拟。
“这家伙,不会在修炼什么邪功吧?”
其中一人小声嘀咕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邪功?我看她是被什么邪恶生物附体了吧!”
另一人附和道,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说不定,她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种被邪恶生物操控的怪物!”
第三人补充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说出一个惊人的秘密。
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紧接暗暗点头示意,不再磨蹭,赶紧给这小丫头一点颜色瞧瞧!
于是,他们继续猛地朝着张图婼扑了过去,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接触到张图婼的瞬间,异变突起!
“噗嗤!!!”
“噗嗤!!!”
其中两个人的后脑,突然传来了一阵冰冷的触感。
那触感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瞬间冻结了他们的生机。
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响,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再无任何生命气息。
这一幕,宛如武侠小说中的“隔空点穴”,令人瞠目结舌。
剩下存活着的那个攻击者,也就是刚刚那个盲目自大的矮个子,用余光瞥见了这番场景,他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停下脚步,如同被定身法定住了一般,转头一看,只见那两个同伴的后脑分别被一把十八剁砍刀和一把斧头击中。
鲜血如同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仿佛是一幅用鲜血绘制的恐怖画卷。
更为诡异的是,这些武器的底端,竟然都绑着绳子。
此时,矮个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些绳子上。
脑海中宛如走马灯般闪过不久前的那一幕:林芯曈与熊羽嵘刚刚以惊人的力量投掷出砍刀与斧头,精准无误地击中了两人。
那手法之精准,直到现在依然令人叹为观止。
此时,这两把武器又被赋予那种近乎杂耍般的手法,如同归巢的箭矢般飞到远处去了。
此时,矮个子强迫自己抬起头,慢慢往远处望去。
只见林芯曈和熊羽嵘正站在远处,手中紧握着绳子。
她们宛若掌控生死的女神,正冷冷地注视着自己。
尽管林芯曈和熊羽嵘此时的眼神相较于张图婼那更加诡异的动作来说,已经算是温和了许多。
但足以让矮个子感到裤裆一阵湿热,黄色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流出。
矮个子试图拔腿逃跑,却惊觉双腿仿佛被无形的重力束缚,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最终只能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宛如一只被捕获的猎物。
眼睁睁地看着林芯曈和熊羽嵘这两位女子一步步逼近。
在这个过程中,矮个子的心跳如同被狂风暴雨中的雷鸣所震撼。
他试图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以防止发出那惊恐的尖叫,就像是一个孩子试图捂住自己的耳朵来逃避恐惧。
但指尖那无法抑制的颤抖却如同出卖灵魂的叛徒,将他内心的极度恐慌暴露无遗。
他闭上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慰藉,但脑海中回荡的,却只有刃虎团三人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诡异眼神,以及那些砍刀与斧头在空中划过的凌厉轨迹。
所以现在他这种做法无异于掩耳盗铃,刚刚有多么嚣张,现在就有多么的懦弱。
色厉内荏,空言恫吓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
就在这时,他的额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按住。
“噗嗤!!!”
紧接着,他的脖子也被一个冰冷的金属物轻轻划过。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就如同被渔网困住的鱼儿,拼命地跃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一凉。
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溅而出。
那是他生命的最后证明,也是他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告别。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生命气息在逐渐丧失,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趴伏在地。
在生命即将完全消失的那一刻,他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看到了张图婼朝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那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充满邪魅与惊悚的笑容,仿佛张图婼是从另一个世界走来的恶魔。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带着这样的痛苦和恐惧,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逝去。
紧接着,林芯曈和熊羽嵘也来到了张图婼的旁边。
她们的目光共同瞥向了还在沉睡中的林媚。
那个林媚仍然毫无知觉地躺在那里。
刃虎团三人朝着林媚走了上去,当她们来到林媚旁边时,张图婼再次抄起手中的折叠刀,动作娴熟而果断地掀开了盖在林媚腿上的紫色丝绒长裙。
那一刻,林媚的双腿露了出来。
张图婼对准林媚的双脚踝处,各自用力划了几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染红了林媚的长裙,也染红了张图婼的刀刃。
“啊——!”
林媚被这般疼痛弄得大叫起来,同时从昏迷中逐渐苏醒。
她的双眼迷离,周围的世界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雾气笼罩,模糊不清。
此时林媚也是瞥见刃虎团三人站在自己的周边,她们的眼神冷冽,且带着一股审判意味。
林媚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无形之手紧紧扼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当她终于鼓起勇气,试图挪动自己的双腿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动弹不得。
此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林媚的心头。
林媚用尽全身力气,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自己那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紫色裙摆上。
那一刻,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恐惧如寒冰般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张图婼缓缓向她走来,手中紧握着一把沾满血迹的折叠刀。
林媚的双眼怒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绝望:“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然而,林芯曈只是冷冷地回应:“你有必要知道吗?”
“你只要知道自己即将为坑害自己无辜且善良的亲骨肉,付出生命的代价,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