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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西北八十里外,王子阿列克谢大军正往城中推进,骑兵、步兵、火炮车俱全,人数尚不明确,但规模庞大,旌旗连绵数里!”

市政厅前的广场上,传令兵双膝跪地,声音还未落下。

罗尚文已然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

“我还嫌杀人杀得不过瘾,他们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猛地一挥披风,转身对副官吼道:

“装甲旅——给老子吃上去!”

“沿西北防线展开火力准备!让他们这群红毛子看看什么叫现代战争,什么叫钢铁洪流碾压一切!”

副官立刻大喊:“是!”

一时间,诺夫哥罗德北城门后,坦克轰鸣,履带滚动,数百辆坦克如钢铁猛兽缓缓出动,炮塔转动间杀意凛然。

坦克手已装填完毕,火炮架起,瞄准口令不断。

后方重机枪掩体、迫击炮营、火箭筒小队同步进入阵地。

火力编网,已铺开!

此时的罗尚文背手而立,仿佛早已看穿来敌战术,轻描淡写一句:

“他们要冲,就让他们冲,撞死在我们火力网里。”

与此同时,八十里外,伏原河畔。

阿列克谢军团正浩浩荡荡推进。

旌旗如林,骑兵列阵,数十门火炮被马车拖行,沉重缓慢,却仍在咬牙前进。

王子披甲策马,立于前军,沉默不语,眼神森冷。

副将骑马靠近,低声问道:

“殿下,这一仗……我们该怎么打?”

“直接攻城,恐怕会伤亡惨重。”

“听说对方有那种铁兽,能喷火、能碎墙,我们的火铳未必打得穿。”

阿列克谢缓缓扭头看他,脸色无波。

“你想说什么?”

副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目光闪动,低声提议:

“可否派出一小股部队,绕道进攻?”

“佯装正面试探,实则骚扰北门外沿,诱其主力出击。”

“若他们果真应战,我军可在预设地带设伏,一举包围。”

“只要我们能拖住主力装甲部队,再利用火炮和地形,或许能换一场胜局。”

说完,他心中一阵狂跳,等着王子发怒或肯定自己。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阿列克谢忽然咧嘴一笑,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好主意。”

副将心中微松,正欲道谢,却听王子语气骤转:

“如此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来——办了。”

副将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嘴角的笑意未收,眼睛却已经睁大,嘴唇发抖:

“我……我?”

“对。”阿列克谢侧头,平静地看着他:“你不是说得头头是道?那就带上一千骑兵,亲自去试试这计谋有多高明。”

“别担心,你死了我会照顾好你的家人的!”

他拍了拍副将的肩,语气平和得像在送他去春游。

副将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四周将领一阵沉默,没人敢笑,没人敢救场。

一刻钟后,营外传来号角。

副将穿好皮甲,面色如死,领着一千名骑兵绕出主力大队。

从左翼林带突入野地,朝着诺夫哥罗德北门方向奔袭而去。

马蹄如雨,寒风如刀。

队伍之中,有人低声问:“副将大人,咱们真要去骚扰那群能打雷的怪物?”

副将脸上抽了抽,低声咒骂:

“要死也不能死得太难看,冲就冲,至少……死在背上,别跪着!”

俯瞰之下,草原上出现一条长长的黑线,那是一千骑兵的踪迹。

他们绕过山丘,穿过林带,飞驰在战火未燃起的焦土之上。

而远处的诺夫哥罗德北城门外,重炮已装填完毕。

瞄准镜里,正有一名明军士兵冷静地报坐标:

“前方两公里,敌骑兵穿林而出,呈扇形散开。”

“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否开火?”

罗尚文接过话筒,淡淡一笑。

“别急。”

“再让他们走近点。”

“我要他们——死得明明白白。”

副官塔拉索夫紧握缰绳,面色铁青,身后是一千骑兵,列队如龙,马蹄翻腾间,尘烟滚滚。

他们从林带左翼绕出,目标直指诺夫哥罗德北门侧翼的丘陵地带,那里是城防最薄弱的一环。

塔拉索夫策马奔行,脑中不断复述着那套计划:骚扰、引诱、撤退、设伏。

这是一场赌命的戏——赌明军会追,赌他们敢出城,赌自己能活着把敌人拖进包围圈。

可心中越念,掌心越冷。

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十五分钟后,前锋斥候返回,回报:

“前方两里,林地开阔,疑似有明军哨岗,但无人动静。”

“他们……像是等我们。”

塔拉索夫皱眉,低声道:“继续前进,展开队形,小心诱敌。”

一千骑兵开始缓缓散开,呈三段线推进,马刀出鞘,火铳上膛,紧张气氛迅速蔓延。

刚翻过一座小丘——

前方忽然响起一道极其尖锐的金属啸声。

“呜——呜呜呜!!”

“迫击炮警报!!!”

话音未落,天空炸开!

“轰!轰!!轰隆隆——!!!”

第一发高爆弹弹划破空气,精准砸入骑兵中路,烈焰与泥土掀起五米高的蘑菇云,数十匹战马当场炸飞,马蹄带着血肉乱舞空中!

还未来得及反应,第二轮、第三轮弹雨接踵而至!

“后撤!!快后撤——!!!”

有人狂吼,但炮弹接连落下,根本不给任何喘息时间!

火焰、爆炸、尖叫、飞溅的血肉,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的画卷。

整整一千骑兵的中军瞬间炸出缺口,无数人连人带马倒飞出去,血雨洒遍丘陵坡底!

“他们早就埋伏好了——我们被骗了!!!”

塔拉索夫猛勒缰绳,正要调头,忽然听到远方传来轰隆隆的震响。

不是炮击,是履带碾地的咆哮。

下一秒,山坡两侧的树林中,数百辆坦克如同猛虎下山,铁甲撕裂林地,从两翼包夹而来!

炮塔齐刷刷转向,主炮口中火焰亮起!

“轰——!!!”

一发高爆弹精准命中骑兵后路,炸得整整一排马匹齐膝断腿,冲势瞬间瘫痪!

步兵火力点也随之激活。

“哒哒哒哒哒!!!”

轻重机枪交叉扫射,穿透皮甲、穿破人肉,射程覆盖之下,骑兵纷纷中弹坠马,成片成片倒下,如麦田被死神收割!

有人跳下马准备逃入树林,却被隐藏的明军火箭筒小组一发火箭拦腰炸断!

空气中弥漫着焦肉与炸药的气味,令人作呕!

塔拉索夫扯着嗓子吼破喉咙:“分散!全军分——!”

话还没说完,脚下一声巨响——

地雷!

他的战马当场被炸飞半空,后肢断裂,塔拉索夫整个人倒栽进泥地里,鲜血涌出头盔下,浑身抽搐!

眼角余光,他看到了属于自己的士兵正在被成排成排的炸死、烧死、射死。

他想爬起来。

他想反击。

可他只能趴在地上,看着天上的乌云一点点散开,阳光照下来,却照不到任何希望。

鲜血顺着盔甲的边缘流入泥中,塔拉索夫的意识逐渐模糊。

他想到了家。

想到了莫斯科那座铺着波斯地毯的宅邸,想到了那张红木餐桌上盛着鱼子酱和鹅肝酱的银盘,还有窗台下那一盆开得正艳的白玫瑰。

他有一个老婆,是贵族世家的女儿,矜持、傲慢,总是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他。

但塔拉索夫从不在意。

他更喜欢那些年轻的、鲜活的、会撒娇、会哭的女人。

他有五个情人,分别住在五座城市,个个为他争风吃醋,却也个个无法离开他——

因为他有权、有钱、有兵。

最近,他在图拉认识了一个舞女,皮肤白得像雪,眼睛亮得像狐狸!

女孩怀了他的孩子。

没人逼她,她自己贴上来的。

塔拉索夫记得,那天雪刚落下不久,小女儿才出生,护士把孩子递给他,他第一次抱着这个粉嫩的小生命,心头居然泛起一丝从未有过的柔软。

“你瞧,她像不像个洋娃娃?”舞女倚在床上,冲他笑。

那笑真甜,甜得他一整晚都没睡。

第二天一早,他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又在舞女耳边低语:“等我打完这场仗,带你们去南方,那儿的海边阳光可好呢。”

她点头,眼里都是憧憬。

他笑着出门,披挂上阵。

他以为自己是来赢得荣耀的,回来后还能当父亲、做情人、享受权力带来的一切。

可现在,炮弹把他炸得连骨头都快散了。

他的战马爆成碎肉,盔甲凹陷,肺里灌满了血。

眼角余光里,他的士兵在燃烧、在嘶吼、在碎裂,而他连爬都爬不起来。

他嘴角抽搐,试图笑一笑。

可那笑比哭还难看。

那些舞女,那些晚宴,那些银盘和白玫瑰——在这场来自未来的炮火下,统统变成了一滩污泥。

他的女儿像洋娃娃,可他这辈子,把多少别人的女儿,变成了玩具和牺牲品?

鲜血灌入喉咙,塔拉索夫哽咽一声。

那不是哭,是临死前的咳。

也是这个时代,最后一口腐烂的呼吸。

整场战斗不过五分钟。

从第一发炮弹落下,到最后一名骑兵被击杀或失踪。

一千人,无人生还。

不是战斗,不是拉锯。

而是一次工业级别的屠杀。

一位明军坦克指挥官摘下耳机,轻声说了句:

“结束了。”

当晚,罗尚文接到战报。

“敌方先锋部队,一千骑兵,全灭。”

“无一人返回,无一人投降,全部死战到底。”

罗尚文轻轻合上战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在会议桌边缘。

声音不大,却仿佛重锤敲心,让厅中众将神情肃然。

“古人有云,哀兵必胜。”

“但我看,哀兵也会死。”

“在大口径炮管下,上帝也得抖三抖。”

他站起身,望向地图上用红线圈出的目标点——阿列克谢大营。

“炮兵向西推进十公里。”

“不要等他们来找我们——明天,我们就去敲他们的大营。”

说完这句,他声音陡然拔高,冷冷下令:

“全军进入包围作战状态。”

“我要王子的军营,变成一个无出口的火炉。”

装甲洪流,万马齐发

命令发出不到一小时,明军陆军集团快速反应。

近三千辆重型坦克从不同方向出动,分批次出发、分梯队展开,构筑起一道横跨数十公里的“钢铁天幕”。

这些不是普通载具。

他们是战争机器的巅峰造物——“虎式”:厚达100mm的正面装甲,行进中射击精准,咆哮如狮,火力之王!

?“IS-2”:配备122mm重炮,一发可轰塌整座石堡,履带震地,如巨象横行!

?“m26潘兴”:均衡之王,速度与打击完美结合,机动强悍,适合穿插突袭!

坦克车队从东北、西南、正西三面推进,火炮运输车、大口径榴弹炮列队紧随。

风雪夜色中,一名浑身泥泞的斥候骑士跌跌撞撞冲入大营,单膝跪地,将那封封蜡未干的战报高高奉上。

营帐内火光微弱,阿列克谢披着盔甲,双目血红,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

“殿下……”

斥候低声说道,几欲哽咽:

“塔拉索夫……全军覆没。”

阿列克谢怔怔地盯着那一行字,像是整个人被钉在了原地。

他伸手,一字一字地读。

塔拉索夫……全军……覆没。

“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前。”

“一个人都没回来?”

“一个都没有。”

帐内一片死寂。

只有风灌入缝隙,吹动王子的披风,发出猎猎的响声。

阿列克谢缓缓低头,手指紧紧握住战报,颤抖到几乎撕碎了信纸。

他一手提拔的副官。

他亲自送出去的试探先锋。

他最后的一点“聪明”与侥幸。

都在那片火雨之中,被彻底焚成焦土。

他忽然觉得冷。

营火明明在燃,可他的骨头却在发抖。

他猛地站起,抓住桌角,瞳孔收缩,喘息紊乱。

“明军的火力到底有多强?”

“他们用的是什么?”

“塔拉索夫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吗?!”

无人在场应答。

因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只知道斥候传回一句话:

“敌军压根没派步兵接战——全程炮火。”

“远程火力碾压,骑兵连靠近都做不到。”

阿列克谢后退半步,一只手撑在桌上,眼神涣散。

他的嘴唇发白,喉头滚动。

恐惧,像冰蛇般悄悄爬上脊背。

他终于意识到。

自己不是在打一场不公平的仗。

他是在用十七世纪的军队,试图撼动一支跨越三个时代的战争机器。

他压根不该来。

可惜,已经太迟。

“殿下,南方出现大规模履带声。”

“东北侧出现火光带,不断逼近。”

“西面有铁轨震动声……推测为炮兵转运。”

“我们被包围了。”

一名军官咬牙报告,脸色惨白。

帐外雪花落地无声。

阿列克谢坐回椅上,半晌无语。

他终于明白,塔拉索夫不是替死鬼。

而是给他提前送来的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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