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输了,你不能像他们一样,随意的夺去他人的生命!”
战神依旧在喋喋不休着,欧布原生将其无视,打算绕开她继续完成他要做的事——杀掉巴尔与库因女王。
但是战神,或者说天照女王那颗“追求和平”的圣母b之心又发作了,看着默不作声的众人,她不依不饶的高声叫喊着,如同一介泼妇一般。
“他们是可以被教化的!他们的心灵一定是善良的!他们不是为了和平而来的吗!”
说实话,在浑身上下都遍布着因库因女王的暴力手段留下的累累伤痕的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语,伽古拉都有些佩服她了。
“你们的女王,都是这样的吗?”伽古拉询问着跃到他身边的御言,饶有兴趣的问道。
御言很是尴尬,握着伽古拉同款的蛇心剑,忍着羞耻说道:“这一任的女王是有史以来对和平追求的最不遗余力的人。”
低情商:脑c白Z圣母b
高情商:不遗余力的追求和平
伽古拉点了点头,明白了天照女王是最抽象的那一个,伽农人抽奖抽了几十年先是一堆SSR中有少数的UR,然后是一堆的R中有几个SR,现在抽出来了个N中的N这件事。
戴拿在听完她的发言后也皱起了眉头,在他的身边,因为在保护家园的战斗中出了一份力而兴奋的战士们也议论纷纷。
他们不理解,为什么在传说中会将一切来犯者全部清除的守护神,竟然会想要放过这两个敌人的头领。
就像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第一个在危急存亡之际挺身而出,前来拯救伽农的人会是两个女王近卫队的成员以及几个外来者,而不是从出生起就被告知会保护他们的女王一般。
阿斯加隆正和高斯讨论着该如何帮助伽农人重建家园,一机龙一奥特曼理都没理天照女王,直接无视了她。
传奇哥斯拉打了个哈欠,祂不在乎蝼蚁之间的过家家,也没心情和精力去理解傻子的思维。放过想要杀了自己的人,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把头放进饥饿的狮子嘴里不会让它感受到诚意放弃伤害你,它只会毫不犹豫的闭上嘴,享受这送到嘴边的一餐!
天照女王张开双手,如母鸡护小鸡一般,只是她护着的,是两只打算把她也吃了的老鹰。
天照女王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某人已经忍不下去了。
“您要丢脸到什么时候!!!”宛如年老狮子般中气不足但是余威尚存的咆哮响了起来。
欧布原生向发声处看去,高斯和戴拿侧身躲避视线,阿斯加隆走到传奇哥斯拉身边,伽农的战士们纷纷让开道路,让年老的狮子得以迈步到最前方。
“来……来迎将军……”天照女王颤抖着说出了眼底藏着狮子的老人的名字。
来迎将军走到最前方,他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半废的军刀,那上面坑坑洼洼的,还往下面滴着血,但来迎将军没心情去保养他的爱刀。他所做的第一件事,是扶正他的头盔。
来迎将军整个人就像刚从血池里捞出来一般,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浸润成了红色。
这其中有他自己的血,有傀儡怪兽的血,有巴力西卜的血,有新种巴力西卜的血,但更多的,是为了保卫家园而挺身而出的伽农人的血。
来迎将军没有在乎黏黏糊糊的身体,在他身后,那些近距离同怪兽作战的、手中还握着长矛的人也是如此,甚至更加惨烈。
来迎将军大声咆哮着,就像是期待幼崽展现出勇武结果发现对方只会跳舞的老狮子一般。
“您仔细看一看,看一看您的周围吧!这里,原本是我身后这群人的家园,但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
“您脚下踩着的那栋房子,原本是一个七口之家的家园,而刚才,这一家的主人死了!死在了我的面前!为了救我这个糟老头子,那个年轻人死了!”
“您看一看,看一看我身后的这些人!他们害怕,他们惊慌失措,他们想活下去,他们,才是您的子民!而您要保护的这两个家伙,便是让您的子民恐惧!惊慌失措!差点死掉的罪魁祸首!”
天照女王想要说他们不是没死吗,某种本能捂住了她的嘴,但她还想挣扎一下。
“他们说了,他们是为和平而来的,我们是可以和谈的……”
此言一出,瞬间便引得伽农人作乱,他们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他们只知道,他们的亲人死了,家园被毁了,要向罪魁祸首复仇,用流下的鲜血,祭奠他们的亲人。
可现在,什么都没做的女王突然站出来,说什么要和谈的话。
他们听不懂,他们只想动刀兵,让不食人间烟火的无道君王,知晓凡尘小民,也是会怒的。
过了一会儿,他们沉默了,拿着武器的人默默握紧了手中还沾染着血腥的武器,老人、女子、孩童等受保护者也加入了,组成了一道人墙。
而在人墙的前方,来迎将军正咆哮着,如一头抖擞精神的雄狮般,咆哮着。
“您知道伽农有多少人吗?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五人!而现在,我身后的这至多三四千人便是仅存的伽农人!其他人死了,死在了才气长久不断的袭击中!死在了您等待和谈的时间里!”
“我跟您说过多少次了,和平是只有强者才有能力谈的事情,弱者的渴求和平只会让人觉得软弱可欺!他们口中称的和平,是将我等伽农人灭绝之后,于我等尸骸之上起舞时才会到来的东西!”
天照女王想要说自己是强者,但看着手臂上的伤痕,她还是要一点脸的。
突然,一道光鞭扫出,将天照女王打开,而后庞大的火球直接让她倒地不起,再起不能。
巨人与巨兽都不动声色,而地上精神紧绷的伽农人则立刻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光鞭与火球的来源——倒在地上已然力竭的库因女王和巴尔。
“唧唧歪歪的烦死了,要杀便杀。”
“‘我’的死亡不过是一时之事,会有下一个‘我’接过‘我’的旗帜,再度为了和平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