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自己清楚。”阮尤尤傲娇,转身干活。
可能是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天气热心更热,干活时不可避免的出了一身汗。
来到休息室,迎上傅荆墨那吃人的眼神,她心跳如鼓。
“累了,来吧,喝点水。”傅荆墨一副很正直没有坏心思的样子,指了指茶几上的水。
阮尤尤走过去,端起来先喝了一小口,温度刚刚好。
仰头一口气咕咚咕咚喝下肚。
“甜不甜?”傅荆墨看着她喝水的动作,问道。
阮尤尤砸吧砸吧嘴,没有任何味道啊,只是普通白开水,还能甜到哪儿去?
看着他满怀期待的眼神,昧着良心道:“甜,傅先生倒的水能不甜吗?”
借用某人一句话就是,有爱的附加价值。
傅荆墨很好奇,“里面没加糖,为什么甜?”
阮尤尤心想不好,有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的感觉啊。
他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水杯,“没有了,只能尝一尝你的嘴巴了。”
说完拉过她,霸道的吻落下,细细品尝。
阮尤尤真心服气。
所以,他说了那么多,最终的目的只有这一个?
太狡猾了。
可是,他太会吻了。
阮尤尤从一开始的鄙夷嘲讽,到了后面沉沦到这个吻里,迷失了自我。
“宝宝,你好像胖了。”一吻完毕,傅荆墨低声说道。
“有吗?”阮尤尤最近日子过得舒适,心宽体胖,不排除长肉了这个可能。
“有,老公陪你减肥。”
阮尤尤心中惴惴,这男人要干嘛?要如何陪她减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子吧?
事实上他只是亲亲她,没有多余动作。
到后面,阮尤尤被他这行为弄得没了脾气。悬而未决的事,最令人揪心了。
她警告他,不许乱来。
某男人一脸的无辜,“我只是觉得,亲亲嘴更利于减肥,宝宝你想到哪儿去了?”
“真的吗,那我也试试。”阮尤尤反客为主,减肥ing。
这哪是在减肥,分明是在玩火,撩完就跑的那种。
傅荆墨凛眉,这个小东西,肯定是料定他不可能在这要了她,才敢这么大胆。
“要去洗澡吗?”他邀请,再不去洗澡,怕是很难降低身上的温度。
“不要,你自己去,我刚干完活,需要歇歇。”阮尤尤小脸爆红地坐在那。
她可不傻,只要跟他进去,事情就不受控制了。
目送傅荆墨进了浴室,她朝沙发上一倒,拿出手机查看信息。
她果然是个大忙人,一会儿没看手机,多了这么多条信息。
都是来自于杜若瑶。
【尤尤,对不起,我如果早点相信你说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现在后悔也晚了,想想自己太不是东西了。】
【慕歆儿想要利用我伤害你,我狠狠地骂了她一顿。发这个信息是想告诉你,你务必要小心,慕歆儿已经丧心病狂了。】
【尤尤,我要离开这个城市,换个地方生活一段时间。不要挂念我,我会定期给你发信息的。】
阮尤尤看到后面的内容,忙坐起身,打给杜若瑶。
“尤尤,我在火车上。”杜若瑶说,“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混出个样子来的。等我回来,说不定你和傅先生已经有孩子了。真心祝福你,希望你幸福。”
阮尤尤心里不是滋味。
之前杜若瑶经历了那么多,被父母不公平对待,都没想着离开。
为了高旭,毅然远走他乡。
这个傻姑娘。
结束了通话,阮尤尤心情低落。但是换个角度想想,高旭做了那么多坏事,以后肯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杜若瑶若是不走,若是还对他有感情,留下来也是痛苦。
所以,离开才能从某种程度上杜绝伤害。
“宝宝,来一下。”
“干嘛?”阮尤尤走到卫生间外问。
“帮我拿来手机,我忘记打一个重要的电话了……”
“来啦!”倘若他找她拿浴巾啊之类的东西,阮尤尤才不上这个当。
但是他选了这个巧妙的理由。
阮尤尤放松警惕,拿来手机到了门外,敲敲门,打开一个缝隙,“我放在洗手台上了……”
好奇心害死猫,突然对腹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仅仅是一眼,阮尤尤看到了他的手臂。
想起几个月前,在酒吧卫生间的经历……
傅荆墨大步走过来,也不闪躲。
这分明是行走的荷尔蒙啊。
阮尤尤怀疑他在勾引自己,但是没有证据。
“我我我……看看你的伤……”
“嗯,你可以看的更清楚一些。”他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
阮尤尤两只眼睛不知往哪儿看才好了,想看爱看,又怕这样不合适。
男人嗓音磁性,“宝宝,你永远该相信你老公的自制力。”
“嗯,我相信行了吧,让我出去,我还有事……”
“在正式同房之前,我们应该先详细了解彼此。”他嗓音魅惑。
阮尤尤要疯了,他太坏,坏的奇奇怪怪,五花八门。并且,还让人拒绝不了。
捂脸。
一个不小心,落入这个大灰狼的圈套!
再次离开卫生间,是被傅荆墨抱着出来的。
除了最后一步,他俩该做的都做了。
妈呀,谈恋爱果然能减肥,她手软脚软,好像刚跑完了马拉松。
“傅荆墨,这就是你说的自制力?”她忍不住咆哮。
“嗯,我若不是忍着,早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了。”二爷心情不错。
“哼,混蛋。不理你了……”她扭头不去搭理他。
结果是,被他按在怀里,又狠狠地“欺负”了一顿。
阮尤尤傍晚回到家,哈欠连天。
冯姿心疼她,不想她每天这么辛苦,于是把人喊过来。本意是劝阮尤尤别去做那些兼职了,没必要没苦硬吃。
一不小心,看到了阮尤尤脖子上的小草莓。
“尤尤,你脖子上这是被傅荆墨亲的?”
阮尤尤脸红到脖子根,诚实地点了点头,“是的,妈妈。”
“那有没有……”
“没有没有!只是亲了亲而已。”阮尤尤慌忙纠正。
冯姿表情稍霁,“妈妈不是封建老顽固,你俩都领证了,在一起也没什么的。唉!”
阮尤尤不解,说着说着怎么还叹气了?
“妈,他对我很好,值得我托付终身。”
“妈知道。你是我最小的孩子,常年没在我身边,反而是最让我放心的。”
“妈,出什么事了,是我哥哥们怎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