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这个老…同志快点儿把人撒开!”听到有人报案,就匆忙赶来的陈大力喊道。
贾张氏看到军管所的人来了,连忙放开李小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陈大力的双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哭喊着要陈大力给她找回来被偷的钱。还要把那个该死的小偷拉出去枪毙,碎尸万段。
陈大力安慰了一下贾张氏,就带着人在四合院里挨家挨户的询问。可是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最后陈大力没有办法只能先立案再慢慢的找线索了。
好几天下来也没有什么消息,闫埠贵绝望了。去医院看病的钱还是借的,可把他心疼坏了。在医院里躺了不到两天,就催促着杨瑞华办理了出院。每天一下班就往军管所跑去,一天两趟风雨无阻。都快一个月了还没有一点儿消息,最后闫埠贵只能不了了之。
贾家也不好过,自从丢钱以后贾张氏看到谁从贾家门口经过,都觉得那人是偷她钱的小偷。李小凤在贾家的日子也越发的难熬了,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得起来做饭洗衣服,还要被贾张氏有事儿没事儿的打骂一顿。贾东旭倒是帮着劝过几次,可是丢了钱的贾张氏可是疯魔的很。好几次想找秦淮茹的麻烦,被何雨柱打过一次以后,才算是彻底消停了。只是一个人坐在家门口,斜着眼睛看谁都小声儿的嘀咕。
何雨柱过着‘幸福’的小日子,有时候去小酒馆儿‘打麻将’‘斗地主’好不自在!秦淮茹自从住进四合院,何雨柱每天晚上院子里的人都睡觉了,就用意念把秦淮茹带到正房加班。秦淮茹也乐得可以,能独占何雨柱是快乐且痛苦的。
秦淮茹日子过得逍遥自在,身材也越发的丰满起来,惹得大院儿里的年轻人不时的接近搭讪她。其中以许大茂和贾东旭为最,闫解城也只是偷偷的看她。秦淮茹拒绝多次无果,何雨柱就化妆成一个彪形大汉,自称是秦淮茹的男人,带着结婚证把许大茂和贾东旭狠狠的揍了一顿。剩下的年轻人这才不敢去骚扰秦淮茹,使她紧绷的心情轻松了下来。
这天下起了小雨天气微凉,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走进了四合院。
失去心气神儿的闫埠贵刚下班,正在那里浇花就看到了一个要饭的进来。
“唉!哪里来的要饭的!快点儿出去,这里没有剩菜剩饭!到别家去看看吧!”闫埠贵举起水壶就要把他赶出去!
“闫埠贵闫老师,怎么不认识老邻居了?”
一个尖锐嘶哑的声音响起来,闫埠贵听着身上一直起鸡皮疙瘩,可又听着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呐?
闫埠贵擦了一下眼镜,又仔细看了一眼“老…老易!你怎么…你回来了?快进去洗洗吧!”
闫埠贵看着这个模样的易中海,有一点儿发怵。听人说那个啥没了那个玩意儿,就会说话声音变细,心里还有一点儿阴暗。这易中海现在变成这样,可真的让人说对了,刚才跟他说话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易中海把闫埠贵的脸色看的一清二楚,眯起眼睛沉沉的说道“老闫,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院儿里可发生过什么大事儿?”
闫埠贵唯唯诺诺的看着易中海,感觉好像看到了鬼怪一样儿,阀门有点儿滴水。
“你刚被…被带走没几天,聋老太太也被带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嗯,前几天东旭和…柱子结婚了。还有…”
易中海咬着牙瞪着闫埠贵,吓得闫埠贵说不出话来。
“该死的傻柱竟然结婚了?好啊!真的是太好了!他不是还没有到年龄吗?怎么就结婚了?难道没有领证儿?”
闫埠贵听到易中海的问话,也不敢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下去“军管所给记错了,柱子到年龄了证儿也领了!”
易中海眯起眼睛想了一会儿,继续问着“我媳妇儿在家吗?她怎么没有去看我?”
闫埠贵小心翼翼的说道“你媳妇儿自从那天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啊!对了!我们家和贾张氏都被偷了,所有的钱都没有了!不知道你家…?”
易中海瞬间睁大双眼,快步上前紧紧的抓着闫埠贵的胳膊问道“怎么回事儿,就你们两家被偷了,还是大院儿里都被偷了?我家…”
闫埠贵疼得不行,就挣脱了易中海的手,揉着被抓疼得胳膊叹口气缓缓的说道“唉!就我们两家被偷了。你家里没人也没有人进去过,所以…”
易中海都没有听闫埠贵说完,就急忙往家跑去!
推开家门,易中海来不及关门就弯腰爬进了床底下。
“啊!我的钱啊!噗!”
闫埠贵听到易中海的惨叫,就明白了这也是被偷了。就叫上几个在家的男人,一起进了易中海家。
“老易?你怎么了快醒醒!掐人中!”闫埠贵看到易中海的情况,突然想起了刘海忠带给他的疼痛。伸出手看着长指甲,大拇指对着易中海鼻子下面,就狠狠的掐了下去!
“啊!疼死我了!快松手!”易中海被闫埠贵掐醒了,疼得直接喊了出来。
看到地上的血迹,闫埠贵就同情的看着易中海。
“老易,你没事儿吧?丢了多少?”
易中海坐在地上,发现了床前有几个脚印,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小偷留下来的,因为他媳妇儿的脚没这么大。反应过来就连忙拉着闫埠贵的裤子说道“老闫,快点儿去军管所报案,我发现小偷了!”
“啥?你发现那个小偷了?是谁?他在哪里?快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好拿回来我们的钱啊!”闫埠贵听到易中海说发现那个小偷了,就咬牙切齿的瞪着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
“快去报案!等军管所的人来了再说!”
“对!报案!解放快点儿去军管所报案,就说找到那个小偷了!让他们快点儿来抓人!跑快点儿!”
闫解放听到他爹的话,一溜烟儿的就跑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