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翰山见状,想上前说话,却被官差一名武宗的眼神所阻止。
官差一瞪眼睛,放出强大的威压。
“你想什么干吗?不想你们全部被带走,就老实待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许诺微微一笑,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
许炎,你和我斗,还是差了点。
就在刚才,她让闫学震去通知了官府,一手策划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抓捕行动。
许炎要是被官差带走。
到时候许诺花点钱,在把许炎弄到闫家。
什么草药之地,什么炼丹师,都将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果实正在向她招手。
当官差正要押着许炎离开之际,一声沉稳有力的声音在空气中骤然响起。
“等一下!”
众人纷纷转头,目光聚焦于声音的源头。
“李郡尉,你们竟敢跑到泉阳镇来抓人,这未免太过分了些。”
随着话语落下,阿福领着赵家的一众人等,气势汹汹地步入现场。
李郡尉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阿福,
“你们赵家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们官府抓人,何时需要向你交代?”
阿福的目光在许炎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向李郡尉,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
“许公子是我们老爷的贵客,我自然要问上一问。”
李郡尉轻蔑地扫了许炎一眼,冷笑道,
“他私下炼制丹药,被我当场抓获,赵家主不会包庇他吧!”
阿福对此嗤之以鼻,他优雅地用手指掏了掏耳朵,随后轻轻吹了一口气,态度显得极为不屑,
“你凭什么说,他私自炼制丹药?”
李郡尉冷哼一声,
“有人举报,他没有炼丹证就私自炼制丹药?”
许炎瞥了李郡尉一眼,却并未开口。
李郡尉见状,更是得意忘形,
“怎么样,他没有炼丹证吧!”
“谁说许公子没有炼丹证!”
魏泰平满头大汗地冲进来,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炼丹师证书,恭敬地递给许炎,
“许公子,我特意给您送过来,生怕耽误了您的大事。没想到还是……”
“没事的,就当看猴戏了。”
许炎笑着接过炼丹证。
李郡尉看着许炎,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他知道,现在想抓许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于是,他默默地转身离开,而许诺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看着那群正在狼狈逃窜的李郡尉和许诺,
魏泰平心中暗自冷笑,
“哼,真是一出拙劣的闹剧。”
他猛然转过头,
“许公子,这次你可要救救我!”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甸甸的恳求。
许炎闻言,眉头轻轻蹙起。
许满仓一见来这么多清河郡的显赫人物,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
他连忙吩咐下人将灯笼高高挂起,那灯笼的光芒瞬间照亮了铺着厚实地毯的庭院,犹如白昼。
他取出珍藏多年的好酒,酒香四溢,又命人端上几道清河郡的特色美食。
其中,泉阳镇特产的烤乳猪金黄诱人,皮脆肉嫩;用上等灵米酿造的米酒清冽甘醇,令人垂涎欲滴。
许满仓热情地招待着远道而来的贵客——丹药公会清河分会的会长魏泰平,以及赵家的人。
他亲自为魏泰平和赵家人斟酒,每一滴酒都倾注了他的敬意和热情。
“魏会长,赵家主,欢迎欢迎!能请到几位贵客莅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贵宾的崇敬和喜悦。
许满仓端起一杯温热的桂花酒,一饮而尽,那酒香仿佛随着他的动作弥漫开来,让人感受到他的豪迈与热情。
魏泰平微微颔首,心中暗自焦急。
他此行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寻求许炎的帮助。
然而,许炎却迟迟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这让他倍感忧虑。
许翰山在一旁不断地向许炎使眼色。
终于,许炎开口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清河郡的黑龙会会长乔永年,前些日子突然感到身体不适,随即昏倒。
起初,大家都以为他只是劳累过度,但请了几个炼丹师前来查看,却都未能找出病因。
尽管服用了几粒丹药,但病情并未有所好转。
乔永年的义子王晨,通过赵家的关系找到了魏泰平。
魏泰平前往查看,发现病情既像是心脏问题,又似乎并非那么简单。
他尝试给乔永年服用复心丹,但依旧不见效果。
如今,乔永年的病情愈发严重,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
王晨一口咬定,是魏泰平故意要害乔永年,要求他对此事负责。
无奈之下,赵家的赵天宇出面为魏泰平担保。
魏泰平承诺,将在三天之内治好乔永年的病,如若不然,便以性命相抵。
赵家的家主提议,让魏泰平寻求许炎。
于是,魏泰平特地给许炎办理了一个中级丹师证,恳求他出手相助。
许炎轻轻颔首。
他告知父亲自己将返回许家村,处理那些亟待解决的事务,并承诺明日一去泉阳郡。
餐后,父子二人并肩踏上了归乡之路,而魏泰平一行人则无奈地在泉阳镇原地守候,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渐行渐远。
转身之际,许翰山凝视着许家灯火通明的方向,嘴角勾勒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深知,对于许炎而言,炼丹之路虽是新程,但前路漫漫,挑战与机遇并存。
他坚信,凭借着许炎过人的炼丹天赋,加之与丹药公会及赵家的紧密合作,修复经脉、重掌力量之日指日可待。
许翰山凝视着许炎,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
“炎儿,如今你的炼丹技艺,想必已是炉火纯青了吧。”
魏泰平给予的丹师证——中级认证
魏会长,同样身为中级炼丹师的他,对许炎的态度却充满了敬意,这份差异让许翰山心中暗自揣摩,许炎的技艺,恐怕早已超越了魏会长,甚至直追那些传说中的大师。
许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
“我师父曾言,我的炼丹之术虽有小成,但在她面前,仍旧是班门弄斧。”
他轻描淡写地说着,为了隐瞒的“山河图”的秘密,许炎巧妙地编织了一个关于师父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