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被肖浩这逼真的伪装所蒙蔽,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带着半开玩笑的口吻,鼓励道:“口是心非。你单枪匹马就敢去找张大烈叫板,这么有胆识的男人,怎么一到女人跟前,就变成那种心里痒痒,却又畏畏缩缩的人了呢?”
肖浩谦逊地笑了笑,接茬道:“我好不容易开了一家,张大烈觊觎我的餐厅,等于断了我的生计,实在没办法,我才硬着头皮去找他理论理论。”
白婉清神色悠然,语气平淡得好似在谈论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回应道:“一死两重伤,在你口中只是去理论?我欣赏你的胆量,也盼着你能在我面前,能做个高敢作敢当的真汉子。”
肖浩选择性地将一些事抛诸脑后,一脸憨厚地挠了挠头道:“在您这样的美女面前,我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自然也就不敢担当啦。”
白婉清似笑非笑地盯着肖浩,眼中满是戏谑,调侃道:“还说不敢?那我问你,昨天我挽着你手臂的时候,你的手肘在做什么小动作?”
肖浩装出一副尴尬不已的样子,嗫嚅道:“我还当您没察觉到呢。”
白婉清拉着肖浩来到亭子旁,先是示意他坐下,接着便大大方方地坐在他大腿上,极尽诱惑地问道:“现在告诉我,想‘一览无余’吗?”
肖浩结结巴巴道:“想……,可咱们才第二次见面,这么做真的合适吗?”
他心里清楚,想要获得白婉清的信任,绝非三言两语就能实现。如果能找到贩卖人口的线索,适当出卖点色相,实在是不值一提。在来这里之前,他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不发生实质性关系,一切皆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此前,他在那些小录像里学到的“技巧”,用在苏薇身上,是增进彼此的亲近,也是感情的调味剂。若是用在白婉清身上,极有可能被视作阿谀奉承之辈。他深知,白婉清这类身份显赫,作风又比较开放的大小姐,身边从不缺献媚讨好之人。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决定利用白婉清对自己萌生的好感,采用欲擒故纵的策略,让她占据主动,这才是眼下的上上之策。
白婉清嘴角勾起一抹调侃的笑意,说道:“昨天我们才初次见面,你不仅大饱眼福,还偷偷摸摸地占了手感便宜,那会儿怎么没考虑合不合适呢?”说着,她便径直抓起肖浩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随后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且充满诱惑地呢喃:“现在,你不光能‘一览无余’,还能动手探索……”
肖浩深谙欲擒故纵之道,并非一味地退缩,而是要讲究进退有度。眼见白婉清已然足够主动,若自己毫无回应,以她那骄纵的性格,极有可能觉得遭到了轻视。
于是,他猛地伸出手臂搂住白婉清的纤细腰身,顺势起身,而后像丢一件物件似的,将她抛向一旁的躺椅。随即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揉捏的动作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可言,甚至还故意做出急切的模样,一把将她泳装上衣撕成了条条布片。
白婉清非但没有半分反抗之意,而是热情地回应着肖浩的‘侵略’,甚至还主动脱去他的上衣,连他的牛仔裤也未能逃过她的“热情”。若不是念及这才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她还产生了连他裤衩都一并脱去的冲动。
肖浩此时已有些难以自控,他心里清楚,若白婉清再持续都诱惑下去,自己很可能彻底沦陷。趁着白婉清与他热烈拥吻、难解难分之际,他将她拦腰抱起,毫不客气地将她丢进游泳池里。而他自己,则是一个令人惊愕的猛子扎进水里,凭借出色的水性,在水下潜游出长长的一段距离,才佯装兴奋地从水中冒出头来,一边挥舞着双臂,一边大声呼喊:“婉清,现在知道我是不是男子汉了吧。”
正值夏季,东南亚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下,将游泳池里的水晒得微微发烫。白婉清落入水中,先前心中那股难以抑制的悸动情绪稍微冷静了一些。这时她才注意到,肖浩的全身上下,不仅有着几处明显的枪伤,还有一道道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的鞭痕。
她过往接触的众多男人中,不乏外在条件极为出众的人。然而,肖浩那满身密布的伤痕,错落分布在他修长却不失强壮的体魄上,给她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视觉冲击,让她的内心泛起了别样的涟漪。
她游到肖浩身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欣慰地点头道:“这才是我心中认定,你这样的男人应该有的胆色。”
肖浩看到白婉清仍在不遗余力地施展诱惑,佯装出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抬手指向胸口那处已然不再作痛、弹孔处已脱痂并长出粉嫩新肉的地方,说道:“若不是医生三令五申,这伤口没有彻底愈合,不能随意折腾,今天我一定将你彻底‘征服’。”
白婉清对肖浩上次伤情的严重程度有所耳闻,近距离看到这处枪伤,内心还是涌起一阵强烈的震撼。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这处伤口,带着一丝俏皮与期待道:“记住你刚说的话,我可等着你兑现‘征服’我的承诺哦。”
两人就这样在游泳池里尽情地打情骂俏,不知不觉,已临近晚上饭点。先前引领肖浩前来此处的女孩,悄然走到游泳池边,抬眼看到肖浩怀中的白婉清,那泳装上衣竟不翼而飞,女孩顿时满脸通红,慌乱地转过身去,轻声开口招呼道:“白小姐,请问您们是想用中餐还是西餐?我好去安排。”
白婉清将目光转向肖浩,眼中含着笑意地道:“你想吃什么?”
肖浩凑近她的耳畔,带着几分暧昧的语调:“我心里最渴望品尝的唯有你,只可惜这身体不争气,实在力不从心。在你这般令人沉醉的‘秀色’面前,其他食物都显得索然无味。况且在你这富丽堂皇的地方用餐,我这样的粗人真有些不自在。吃饭这事,还是改日另外选个地方吧。”
白婉清轻轻瘪了瘪嘴,反驳道:“刚刚看你在这儿玩得兴致勃勃,怎么这会儿就不习惯这富丽堂皇的氛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