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接下来我要放飞自我了,会切换他人视角去写回忆,同时海哥将短暂掉线。
不过能坚持看到这里的人,大概也不只是为了看甜甜的恋爱吧,毕竟我对我写的文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目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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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问这江湖中谁家门派最会剑术最为高超。
十有八九得到的回复该是‘万剑之祖’剑出昆仑的昆仑派。
但要我说,我们华山,也不见得差昆仑多少。
他们不就是比我们存在的久了点,门派比我们大了点,人比我们多了点,整体实力稍微强了点吗?
哼,也不过如此。
对于剑法来说,都是虚名。
我们华山的剑绝不逊色于任何人。
哎呀,说了那么多,好像忘了自我介绍。
我叫穆随风,是华山第十三代弟子,志向是惩奸除恶,除暴安良,最后成为名扬天下的一代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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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下山的第一天。
自打我九岁拜入华山习武后,还从未下过山。
传功的师姐常叮嘱我们,没事别天天想着下山玩儿,有空胡思乱想不如先把基础功打好,不然到时候可有我们好受的。
那时候我不懂,但也乖巧照做了,努力的练,拼命的练。
果然,等到了冬天,风一吹,那叫一个冷啊。
华山本来就高,咱们门派又建在那个山尖尖上。
就那一个冬天,跟我一同进门的师兄弟练功时就冻倒了八个,被抬了回去。
我基础打得牢,也就比他们抗冻些。
挂着鼻涕,在师门长辈的陪同下勉强安稳度过了整个冬天。
我记得那时候掌门人摸了摸他白花花的胡子,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说不出的欣赏和疼爱。
“咱们华山也是出了一个好苗子啊……”
咦,好像又扯远了。
咳咳,总之先前的十年人生中,我都是在山上度过的,直到今日才出师下山。
而我下山的第一站,就是山脚的一个普通小镇。
但没等我一条腿迈进这镇门,衣服后领就被人一把揪住,往后一拖。
“呆子,躲开!”
寒光一闪,一枚飞镖从我的面前疾过,与我的鼻子失之交臂。
一道倩影从我眼前晃过,手法极为精妙,二指捏住了那飞来的暗器,手腕一转。
“去!”
她猛地发力,用上了些许巧劲儿,竟将那飞镖顺着来时的方向还了回去,深入那路边的草丛中,听得一声闷哼,想来是命中了。
那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妙龄女侠脸上的笑容灿烂,双手叉腰,得意看向我,似乎是在讨一分救命之恩的夸赞。
可那时的我偏不想让她如愿——大抵是因为她那一声‘呆子’让我不爽。
于是我双手环抱,将佩剑展示出来,故作高深的冷哼一声:
“鼠雀之辈,不足为惧。”
这倒是显得她的好意不足为道了。
所以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马上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疏离了许多。
“如果你是打算今夜在这里留宿的,那我只能劝你赶快离开。”
她没好气道,规劝说的像是激将法。
“喏,看见那边了吗?”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群黑衣人,像是一群蝗虫一般蚕食小镇的安宁,又像是龙卷风席卷,黑压压一片。
“我刚刚干掉的,不过只是一个小喽啰罢了。”
我哪里见过这阵仗,平日间门派内召开集会也没那么大阵势啊。
“他,他他们是?”不知不觉,我已然漏了怯,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
她的眼神中带着戏谑,像是在无声道,‘哟,现在知道怕了?’
不过妙龄女侠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所以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她摇头,但不等我开骂,立马接着道,“但我猜他们应当是冲着里面那个人来的。”
“里面……人?”
经她一提醒,我这才看见那黑压压一片中的一点白影——‘他’竟也是用剑之人。
但‘他’剑未出鞘,立于风暴中央,像是跨进了宁静地带一样自如,身旁的黑色狂风被视而不见。
“那群黑衣人围住他快一刻钟了,”女侠秀眉轻颦,神色凝重,“但黑衣人却不敢动手。”
“不敢动手?”我觉着她在说什么玩笑话,这么多人,怎地还会怕那一个单薄身影不成?
然后,我就看见了白衣少年的剑出鞘了——只是一眼,身为剑手我就看出那是一柄好剑,却依旧比不上它的主人。
因为那人,用一柄剑,将黑压压的人群血淋淋的撕开了。
‘他’才像是这世间最锋利的杀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