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也算得上是被派来探究情况的。
如今太子代理朝政,皇上下落不明。
哪怕是知道被关在养心殿内可见不到,终究是让人难以放心。
至于皇上跟太子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们无需多纠。
只需要看一眼皇上便可安心。
太子殿下如今的手段跟威严到底是他们不可侵犯的。
生怕如今说了这一两句话给太子殿下惹毛了,那可就不好了。
沉默了一会儿,正当众人觉得才的话实在是惹恼了他。
正想着该怎么说几句打圆场的话,谁知道太子殿下忽然笑了出来。
“这有何不可?”
“你们本就是关心父皇,那本宫自然也得成全你们这一番忠心啊。”
他笑的别有意味,但是其他的人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尽管这件事情让太子殿下心中颇有不满,
可以算是让他们能够见到皇上了。
如此一来,无论如何也是值得的。
皇上不安,动摇国之根本,那大邺早晚也会被贼人盯上。
养心殿内。
楚天阔坐在旁边的榻子上,看着进来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床边的几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姬渊这个人是知道如今朝堂的形式。
那自然也是明白自己说错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笑的非常温和也已经认清了如今的形式。
“朕的身体早就已经大不如之前,如今太子年轻有为,是个可以依靠之人。”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这也是该好好休息休息了。”
他的这番话成功洗脱了众人对太子的嫌疑,也让众人对太子更加敬重。
尽管不是甚至但到底也是一国之君的口喻。
又假模假样的寒暄了几句之后,楚天阔才看着那几个人慢吞吞的离开。
对此他倒是毫不在意,毕竟给姬渊10个胆子他都不敢在外面乱说。
“父皇倒是聪明。”
楚天阔给自己新添置了一杯茶,亲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模样,好像对此事毫不在意。
姬渊本来就是通过互相残杀手足而且拼命才得到的皇位。
他若是说真心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这般舍得?
如今这只是一个权宜之计,或者说没有办法的办法。
姬渊这个时候也冷下了脸来。
他们两个早就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表面上面还要装作非常父慈子孝的模样。
“你究竟要关朕关到什么时候?”
他的身体虽大不如以前了,可到底也能走了。
哪怕是一个病人一直被这个样子关着,也会憋出病来。
楚天阔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开口,“等父皇什么时候不自称朕的时候,就可以出去散散心了。”
“砰!”
姬渊实在是小气不下这个皇位,可是奈何。这个皇位是被所有人都盯着的。
可帝王早就已经对这些事情习以为常,深吸了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朕对你保证。”
“等朕百年归去之后,这个皇位会传给你。”
“要不然的话现在就写遗书也可以。”
他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其实已经是退了很大的一步了。
楚天阔却对此毫不在意。
甚至看着眼里充满希冀光芒的姬渊冷笑一声,“父皇是觉得这皇帝不做儿臣就非得依靠着你做太子,是吗?”
“倘若父皇这么喜欢做太子的话,那儿臣就给您封个太子来做做?”
他的这句话成功让姬渊脸色黑如锅底。
“胡闹!”
“朕是你的父皇!”
“若是在做太子你来做皇帝的话,那岂不是你就是朕的父亲了?”
“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也敢想?”
“你这个逆子!”
“早知今日朕绝对不会让你活下来。”
姬渊都已经说出这种话了,那么他自然也是会毫不客气的怼回去的。
他这个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这个所谓的帝王放在眼里,哪怕是原主的父亲。
况且原主根本就没有在他这里得到任何的庇护和亲生父亲的爱意。
“是吗?”
楚天阔的语气渐冷,从榻上面下来。
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气的整个人浑身都在颤抖的姬渊。
楚天阔勾唇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
“可是父皇,你看起来好像很在意的样子啊。”
“而且你也知道那是早知道并不是说你已经在那之前杀了我。”
“所以你不必后悔,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那就想想之后该怎么解决。”
“是好好地活下来当个太上皇颐养天年。”
“还是说就死拽着这个皇上的位置不放,要跟儿臣斗争到底。”
“你也知道,儿臣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若是真的到了有必要的时候,那么儿臣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
楚天阔慢条斯理的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也是宛如寒潭一般冷漠。
姬渊恶狠狠的蹬着他。
咬牙切齿的开口,“你疯了?”
“这些事情你都能够做的出来?”
“你想要弑父吗?”
姬渊以为这么大的罪名他是承担不起的,可谁知楚天阔毫不在意的开口。
“若是你挡着我的路,那我确实是会这个样子做。”
这句话把还要说什么的姬渊直接堵的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也是最终沉默了下来。
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这个态度也早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他不想让位。
哪怕是太上皇他也不感兴趣。
可如今这个形式他不得不选择。
在楚天阔要离开养心殿的时候这才暗哑这嗓音开口。
“让朕好好想想。”
“传位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楚天阔尽管知道他说这话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但是将这些人心玩弄于鼓掌之中,一步又一步逼迫他们到崩溃的边缘。
看着他们做出最贪婪自私的决定,这种感觉实在是令人兴奋。
其实姬渊哪怕是不做决定。
到登机的那一日他也可以让系统帮自己,而且花掉的气运值也并不是很多。
只是享受看着他们在人性面前去抉择的那种贪婪自私的想法。
出了养心殿之后,
楚天阔并没有急着回东宫,而是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天牢里。
盛寺目光呆滞地抬起头来望着头顶。
他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好像却对此事异常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