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盼了几日,终于孙枫林一行人抵达了开州,此前谭威早已安排孙枫林将静海的事务交予副手管理。在收拾行囊时,云琴和月画按照谭威的吩咐,从秘密宝藏中拿出部分财物交予孙枫林使用,那些精美珍贵的金银宝石,数量之多、价值之高,令孙枫林大为惊讶。
他不禁在心中感叹,主人谭威平日里行事低调,竟藏富不漏,实在让人仰慕。孙枫林见到谭威后,两人一番寒暄。谭威迫不及待地向孙枫林详细说明了铁匠铺的规划,言辞之中满是对孙枫林的信任:
“孙管家,这铁匠铺关系着开州的基础,也关乎众多难民的生计。你即刻着手布置,技术方面就由孙跃负责,他经验丰富,定能把控好。”
孙枫林认真听完,点头应道:“老爷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对此谭威相信孙枫林的能力。
安顿好孙枫林等人,已然到了下午,谭威又仔细吩咐了一些后续事务,这才转身,朝着官衙后院走去。
官衙后院面积不大,却布置得十分清幽,绿树成荫,花草繁茂,几处假山错落有致,一条蜿蜒的石子路通向各处,云琴和月画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远远瞧见谭威走来,两女赶忙上前,盈盈下拜,起身时眼圈已微微泛红,显然是思念之情在心中积压已久。
谭威看着她们,心中暖意涌动,轻声说道:“起来吧,再哭就不好看了。” 云琴声音略带哽咽的回到:“阿郎,这些时日定然吃了不少苦,身边也没个照顾的,让我们服侍您吧。”
谭威故意不解情趣道:“那便做饭吧,折腾了一天,还真有些饿了。” 云琴又小心翼翼地暗示:“阿郎,要不先让我帮您整理整理头发,看这都有些凌乱了。” 谭威摸了摸头发笑道:“不急,我得先洗个澡,浑身都不自在。” 两女听后满意的应着,分头行动了起来。
谭威本想上前拥抱一下她们,以慰藉这份长久的思念,可见两女娇羞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伸出一半的手也顺势收了回来。云琴移步去烧水,当她看到那崭新的木桶时,不禁心神荡漾。
这木桶是特意为谭威定制的,想着他能在里面舒舒服服地洗去一身疲惫,自己在一边伺候阿郎,心中便满是欢喜。
月画则转身走进厨房,准备生火做饭,快入夏的天气有些燥热,厨房里更是闷热难耐。月画专注于手头的活儿,并未察觉到谭威跟了进来,谭威看着月画忙碌的背影,心中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月画身后,突然伸出双臂,将她紧紧抱住,月画吓得轻呼一声,手中正切着的菜瞬间落了一地。她转过头,见是谭威,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轻声嗔怪道:“阿郎,您吓死我了。”
随即她又温柔地诉说着自己的思念:“阿郎,自您离开静海,我们每日都在盼着您,夜里常常难以入眠。” 说着月画的身体微微发软,不自觉地靠向谭威。谭威感受着月画的依偎,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心中的情感再也难以抑制,也变得难以自持 。
月画与谭威紧紧相拥,两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为之停滞,谭威看着怀中的月画,眼中满是柔情,随后轻轻将她抱起,朝着房间走去。一踏入房间,两人便沉浸在这久别重逢的甜蜜与缠绵之中,世界仿佛只剩下彼此。
此时云琴在外面认真地烧着洗澡水,当她把水烧好,提着木桶,哼着小曲儿走向房间时,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动静。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脸 “唰” 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退回了澡房,心还在怦怦直跳。
许久之后谭威与月画结束了亲昵,躺在床上惬意地休息,月画轻轻起身,想要去端茶给谭威解渴,可还没等她迈出步子,谭威一把拉住她的手笑着说:
“月画,再多陪我一会儿。”
月画看着谭威贪嘴的模样,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重新躺回他的身边。过了片刻,月画还是坚持道:“阿郎,你忙了一天,该洗个澡放松放松了,我去告诉云琴。” 说着她轻轻挣脱谭威的手,走出房间。
月画来到澡房对云琴说道:“姐姐,阿郎要洗澡了。” 云琴脸还是红红的,点了点头,赶紧调和着水温。不一会儿,水温合适了了,谭威走进澡房,看到云琴笑着说:
“你知道吗,之前张狂和杨威闹了个大笑话。” 云琴一边准备为谭威洗头,一边好奇地问:“什么笑话呀,阿郎?”
谭威兴致勃勃地讲起来:“前几日我也想洗澡,就让张狂去烧水,等这憨货烧好水后,居然把我洗澡的木桶拉到院子里去了,等我问他要干嘛时,这憨货还问我猪呢?原来他没见过浴桶,以为我要烧水在这大桶里杀猪呢。”
云琴听后忍不住 “咯咯” 笑出声来,就这样谭威用笑话打破了两人的尴尬,两人一边聊,谭威一边闭上眼睛,享受着云琴温柔的洗头、揉肩服务。不知不觉,他竟睡着了。
云琴见谭威睡着了,怕水凉了,小心翼翼地为他续上热水,过了一会儿,谭威悠悠转醒,看着云琴,心中爱意涌动,轻声邀请道:“云琴,进来一起吧。” 云琴脸更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褪去衣物轻轻走进了木桶,两人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鸳鸯戏水赛神仙。。。。。。
月画正在厨房里专心做菜,她想着谭威爱吃的拨鱼,全神贯注地烹制着。可澡房传来的些许动静还是让她分了神,一个不小心,手碰到了滚烫的锅沿,月画疼得轻呼出声,手上瞬间红了一片。
但她顾不上疼痛,还是认真的做着,按理说如今男人许些妾室很正常,她也没有觉的如何,可是心底总有个说不出来的心结,谭威严格意义上按照大明律和儒家礼教,他是个单身,自己和云琴只是侍女,连侍妾都不算,名分对她来说是个奢望。
谭威洗完澡,神清气爽地来到餐桌前,见桌上摆着一碗可口的拨鱼,洁白细滑,散发着阵阵清香,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增。谭威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那爽滑的口感、鲜美的味道瞬间在舌尖散开。他吃得狼吞虎咽,一碗很快见底,意犹未尽,又盛了一碗。
第二碗下肚,谭威拍了拍肚子,仍觉得不够,他抬头看着月画和云琴笑着说:“这拨鱼太好吃了,我都停不下来,这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月画和云琴看着谭威满足的样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最起码他们的阿郎此刻是她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