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也不能吃的太饱,免得再有其他行为影响到我们陆家的形象。
不下狠手管一管是不行了,她现在的脾性太大了。”
陆父认同的点了点头,他也觉得应该把这个逆女关起来,好好磨一磨脾气。
陆母:“别锁着了,就关在房间就行。”
她作为女性,想的要多一点,如果锁着关着,上厕所怎么办,还有姨妈期,有点太伤尊严了。
闻玉书再怎么不听话,也是她的女儿,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哪怕她不喜欢这个女儿,很不喜欢,但也不愿意被这么对待。
“不行!”
她的话刚说完,陆瑾樾第一个跳出来不赞同。
面对陆母的眼神,他还不退让:“妈,你是不知道,她有多能打,在节目里,她一个人压着我和霏霏还有宁馨,三个人打。
如果不锁着,门万一被破坏了,或者送饭的时候打了保姆跑出来怎么办?
到时候她还不报复。”
本来有点不满老三反对的陆母,听到他这番话,也露出了犹豫。
陆瑾樾再接再厉:“闻玉书这个人报复心极强,节目里我不就拿了她点吃的和帐篷,值几个钱啊。
一顿饭都不到的钱,她就打人,还下手那么重!
这就不说了,我可是她亲哥哥,她都能下手那么重,对其他人呢,难道感情就更好了吗?”
一番话说的众人都沉默了。
陆瑾樾把自己被打的事,忍着耻辱说了出来,为的就是不放过她。
甚至忘了,当初被烤鸡掐住的他,是谁救了他一命。
他只记得,一次又一次被揍的事情。
陆瑾霏不禁多看了他几眼,这次聪明了起来。
看来,闻玉书果然是大家所有人的敌人。
陆瑾霏也半装半真实,露出害怕的表情:“玉书真的很能打。”
说完还装作害怕的抖了抖身子。
她只说了一句,表演到位,就把话留给了其他人。
陆瑾席和陆瑾樾受过闻玉书苦的两人,看到她的神态,果然心疼了。
陆瑾席转头对着陆父说道:“爸,闻玉书就是个疯子,是个不定时的炸弹。
我们所有人都想不明白她在想什么,可能上一刻还和你说话说得好好的,下一秒就对你抡起来拳头。
她对陆家没有认同感,甚至还在破坏陆家的名声。
我怀疑,她精神上出了问题。”
最后一句话出来,一旁的陆瑾霏心头一跳。
她是知道闻玉书的疯是怎么一回事的,心里不由窃喜,终于有人往她有病上说了。
她给闻玉书下药的目的,除了让对方不被陆家所喜,内心还留着点侥幸。
要是能被送进精神病院是最好的。
豪门内,最容不下的就是跳脱有损家族的人,尤其是那些行事捉摸不透的人。
要是被宠爱还好,顶多家法伺候禁足。
要是不被宠爱,甚至讨厌,那可就不好说了。
豪门里送进去的人还少吗?
陆瑾席继续道:“她以前什么行事风格,不用我多说,大家都知道吧。”
众人也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她,对家人百般顺从不说。
看到陆母头疼,给她揉额头给她煎药,没事就在家陪她说话,一个月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家陪陆母。
看到陆瑾瑜晚睡,给他送热好的牛奶。
看到陆父胃疼,给他熬粥。
给众人做手工,关心大家,事无巨细,就连脏了一角的衣服,第二天她都能抢了保姆的活给洗干净。
……
陆瑾席看着大家的神态,就知道都想了起来,尤其是陆母,一脸的不忍。
他怎么可能放过闻玉书,赶紧说道:“可是现在,她什么行事风格。
离开陆家的那天,她怎么对我和老三的,盘子直接砸脸就不说了,把老三从楼梯推下来。
更过分的是,她骂我们,尤其是骂爸妈。
都是什么用词,臭虫?”
这番话,又引起了众人对当天的记忆,那一丝不忍也烟消云散。
“现在呢,节目里她怎么大展拳脚的,根本不像个正常人。
除了疯子,精神错乱,别无其他。”
他看了一圈众人,最后说道:“我的建议是,把她送进精神病院,让专业的人士进行管制和治疗。
不然以后说不定还会惹出更大的乱子。
现在只是打人,要是杀人呢?
被杀的人还是我们呢?”
陆家三兄弟,可以说一个比一个狠!
陆老大开始的提议是关禁闭,饿肚子。
这已经很过分了。
没有最过分,只有更过分,陆老二表示铁链也不要解开。
到了陆老三,直接建议送进精神病院。
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没有监护人的接引,别想出来。
陆家会接吗?肯定不会,除了陆母,其他人只会阻止。
那么留给她的余生,只有药物和镇静剂。
甚至以她的性格,以陆家的作风,说不定一进去就会被铐在病床。
……
如果说开始陆父还有点犹豫,那么在陆瑾席最后这番话下。
他也忍不住想,如果闻玉书以后杀人呢?
被爆出来是他们家的孩子,这对陆家的影响。
“就这么办!”
陆母有点不忍:“先关一段时间吧,要是还改不了,再送进去。”
她知道,一旦陆父下了决定,很难改变,她还是试着商量一下。
陆瑾瑜看着母亲,父亲在他生活里的角色,更多的是利益,能不能撑起门楣。
而母亲,除了这些,对他的爱,远超过其他几个孩子。
母亲是个善良的人,他不忍她以后回想起来,会有心结。
闻玉书:善良?呵,只是对你们这些儿子吧!
陆瑾樾对陆父建议道:“儿子也认为,先关一段时间看看,她现在多少也有点知名度,要是一开始就送进去,控有议论。
如果几周后还是老样子,那就送进去。”
最终,商议的结果按照陆瑾瑜的来。
陆瑾席出门之前,瞪了他一眼,很是不满。
其他人倒是神色平平。
被锁在楼上的闻玉书此刻还不知道,她未来的命运,已经被这么草率的三言两语定了下来。
骂了一段时间的她,口干舌燥,终于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