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凌知深?!
这个恶魔怎么会在这里?她是在做梦吗!
秋月宴几乎傻了。
凌知深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秋月宴的腰将人抱回到了椅子上,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消失,看着怀里那张明显还处在震惊中的小脸,他靠过去低低的问:“叫叫是谁?”
叫……叫叫?!秋月宴一抖,心跳差点停了,这一刻她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将这两个字掩盖过去,就着震惊的脸茫然的问:“什么叫叫?叫人吗?”
原来她不是在做梦,凌知深真的在这里!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叫叫的名字?他找人调查她了?不……不对!如果他调查了就不会这么问了,这疑问句明显是不知道情况,应该是她刚才喊漏了嘴,她记得她刚才的确是说了一句话。
凌知深闻言拧眉:“叫叫不是一个人吗?”
“啊?”秋月宴摆出一张疑惑不解的脸,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瞳水盈盈的,睫毛根根翘起,清楚的倒映着眼前的一切。
凌知深在那双眼睛看到了自己,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便不再追究,松开了扣在腰间的手。
秋月宴见状在心底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却还是保持着仓皇茫然的样子:“凌董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凌总说让我过来认识几个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被算计了!被凌知深凌有思兄妹算计了!什么高层什么陪酒通通都是假的!
凌知深没有回答,径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轻慢优雅的拍了拍腿。
看到这个动作,秋月宴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她装作没看见:“凌董不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碍事,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们凌总搞错了,我这就去找她问清楚!”说完起身就想跑。
“站住。”凌知深不紧不慢的开口。
脚下一顿,秋月宴不得不停下来:“凌董还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凌知深语调平静:“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多久没见?秋月宴算了一下:“大概……大概一个月左右的样子。”
说起来他们上次见面还是搬进宿舍的那一天,这中间的时间就只打过一次电话,也就是那晚的……
想到那晚电话里听到的声音,耳根迅速的烧红,秋月宴不可控制的羞耻起来,她真的没法把那天晚上在电话里耍流氓的人跟现在一身清冷的凌大老板联系在一起。
出神间,凌知深低沉的声音从后传来:“时间的确挺长的了,长到你已经忘了你的身份。”
她的身份?秋月宴一怔,是啊,她的身份是被他包养的情人,虽然她本人并不愿意。
包养,情人,这四个字是对秋月宴莫大的羞辱,而她现在却不得不承受这样的头衔,自嘲的笑溢出嘴角,她认命的转过身去:“我记得,从来没忘过。”
“没忘记还想着逃?”凌知深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下一句却陡然冷了下去:“看来得让你长长记性,你才会听话。过来。”
秋月宴暗暗地咬紧了牙关,挪动着僵硬的双腿走了过去。
短短的一段距离不过四五步,却像受过一场酷刑,刑具是凌知深的眼睛,他在用眼神惩罚她,凌迟她,似乎扒光了她的衣服,扒光了她所有的伪装。
看着逃走的人乖巧的站在面前,凌知深拍了拍腿:“坐。”
秋月宴握紧了掌心,短暂的僵持之后,她咬着牙侧身靠过去,心一横坐在了凌知深的腿上。
纵使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当触碰到另外一具躯体的时候,当温软的触感与体温传递过来的时候,她还是羞耻的红了眼圈。
秋月宴是侧身坐在凌知深怀里的,从他的角度看刚好可以看见完整的侧脸,他眼睁睁的那张白净的脸变成了粉红色,连带着耳根脖子也跟着烧红,害羞的风情看的他心血涌动,手情不自禁的探了过去。
脸颊一凉,秋月宴瑟缩了一下,反射性的扭头躲避。
凌知深立即开口:“不许躲。”
一句话硬生生的停住了秋月宴的动作,她维持着僵硬的动作停在了那儿,她看不见凌知深的脸,也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那只手探过来的手,下一秒微凉柔软的指腹碰上了脸颊,她咬牙忍着,任由那只手在脸上肆虐,从脸颊到鼻尖,从鼻尖划到耳畔,然后沿着耳垂的线条一路往下……
“唔!”****的感觉让秋月宴还是没能控制得住,她一下叫出了声,缩着脖子夹住了凌知深的手。
柔软细腻的触感自手上传来,凌知深的眸色一下沉了下去。
秋月宴这才反应过来,忙的抬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太痒了,我……”她的话还没说完,下颚突然被紧紧捏住,下一秒温热的气息便覆了过来:“不要!”
薄唇触到柔软的手背,凌知深停住了侵略的动作,眸色幽暗:“你这是在拒绝我吗?”
她不能拒绝吗?!秋月宴真的想吼出来,可是她现在要扮演的是个胆小怯弱的形象,只好委屈的声辩:“你答应过不经过我的允许不碰我的……”
凌知深挑眉:“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了?如果我没记错,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结果呢?”
结果……秋月宴想到上次被堵在门口强求的那一个吻,上次都没能逃过,这一次他特地等在这里岂不更是在劫难逃?可是要让这人得逞的话,不行!以前**的时候是她刚刚穿越到这个身体上没办法抵抗,现在她已经不是任人欺凌的小可怜了,怎么还能让这个男人再欺负她?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是要交给未来喜欢的人的好?
秋月宴一个劲儿在想主意,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悉数落在了男人眼中,那眼波流转的样子别提多勾人了,男人眸色幽深,蠢蠢欲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凌知深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他不愿再等下去,蓦地松开了扣在秋月宴腰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