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嘴上的手突然被抓住,秋月宴猛地回过神来,她慌忙的施加力道,可惜女人与男人天生的区别太大了,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抵得过男人的手,她的手硬生生的被男人拉开了。
双手都被控制住,已然失去了抵抗力,看着面前那张充满危险的脸,秋月宴心跳如雷:“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你不能……”
“不能?”凌知深冷笑:“你是我的情人,我想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下命令,之前答应你的条件已经是极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包养你?”
包养两个字真是刺耳极了,秋月宴听一次气一次,心底的怒火不断地翻涌已经快要撑不住理智了,她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说的好像我求着凌董包养我一样,明明是凌董强迫我好吗?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遇见过凌董,这样今天凌董也不会生气,我也不用这么抗拒为难了。”
凌知深闻言面色一沉,心底奇妙的蓄积起了怒火,因为这几句话他生气了,不知道是因为那句宁愿没有遇见还是因为这个人不知天高地厚的顶撞,这还是他第一次控制不了他的心,不免口不择言起来:“可惜时光不会为了你倒流,你充其量不过是个凡人,甚至连我都抵抗不了。既然生来就受人践踏,就放聪明一点,免得遭受更多的屈辱。”说完他蓦地低头朝那张愤愤不平的嘴唇咬了上去。
秋月宴还没来得及生气就突然的袭击吓的扭开了脸,可她还是没能完全逃过,嘴角传来的疼痛让她经不住们哼出声,怒火也因为这一咬而尽数爆发:“凌知深你混蛋!看上别人就得让别人诚服,你是土匪吗?!我告诉你,我不乐意!之前答应你也只是缓兵之计,我讨厌你!你的每一次靠近都让我感觉到恶心!”她一边骂一边挣扎,手脚并用,疯了一样。
这一疯挣扎与攻击力加倍,凌知深有好几次差点没能控制住,看着怀里乱拱乱撞的人,他沉着脸,豁地站起身来。
秋月宴是坐在凌知深腿上的,他这一起身她整个人便腾空了,下一秒都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后背整个着地,又震又疼秋月宴差点晕过去,就那么躺在地上,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看着那张紧皱的小脸,凌知深倏地眯起眸子,明明是那么狼狈的样子却不见半点丑陋,蹙起的眉,紧抿的唇,纤细的身体,翻开的上衣露出了一小节腰,纤细白皙,让人想让一把握上去。
原本已经被怒火压下去的**又再一次复苏,他从来不会委屈自己,也想给某人一个教训,直接弯腰撑着地毯将那人压在了身下。
身上一沉,秋月宴一震双手反射性的护在了胸前,瞠大的双眸中映出了一张冷峻的脸,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这一瞬间她从未有过的害怕,连话说都结巴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强奸是犯法的!你要是敢那么对我,我……我就是拼死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畏惧的眼神看的凌知深愉悦起来,他故意贴近,好心的提醒:“强奸女人违法,男人可不在法律的保护范围之内。这个警告,没用。”
秋月宴张大了眼:“你……你胡说!”
真的假的?强奸男人不算违法?凭什么!男人不是人吗?!她的世界不管男女,都是违法的好吗!
现在怎么办?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激怒这个恶魔,冲动是魔鬼啊!这下……难道她要说出她是女人吗?
不行不行!这个秘密怎么能说出来,说出来就完蛋了!叫叫吱吱还等着她的钱去交学费呢!
“胡说?”凌知深嗤笑:“不信事后你可以去查。”
“事……事后……”秋月宴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心慌意乱,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显得那么无力:“不行……不行……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你答应过我不强迫我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又拖出了那根救命稻草。
凌知深闻言面色一变,眸中的怒意卷土重来:“言而无信?这句话你应该没有资格说?刚才是谁指着我鼻子骂我?你好大的胆子啊晏月,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我。”
秋月宴认怂了,闭上眼睛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冲动!请凌董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次再也不敢了!”
悔的肠子都要青了!早知道这个恶魔怎么可怕,她就牺牲一下让他亲就好了,就当是被猪啃了不就行了?现在好了,落到这样的下场……不过借此机会也证明,跟这个恶魔来硬的万万不行!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可千万别犯这样的错误了!
“不敢?”凌知深可不信,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个小子是个刺猬,在他提出包养的条件之后一下就变成了兔子,今天真面目终于又露出来了。
“真的真的!真的不敢了!求凌董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辈子我都会感激凌董的!”秋月宴闭着眼睛乱求,脸已经顾不上要了。
凌知深冷眼看着,并不表态。
半天没得到回应,秋月宴心中疑惑,忐忑的掀开了眼帘,这一看不禁吓了一跳,男人正盯着她看,面无表情眼神冰冷,轻蔑的她都不如地上爬过的一只蝼蚁。
一时秋月宴又是屈辱又是紧张,她知道这个恶魔在等着她表态,如果她不付出一点行动,今晚这道坎儿她是过不去了。
想到这里,她心一横抬起头亲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传来,秋月宴的心莫名的颤了一下,没有预想中的反感与恶心,男人的嘴唇温暖而柔润,带着淡淡的酒味。
凌知深猜到秋月宴会有所行动,如他所想,身下的人主动亲上来了,柔软的不像男人的唇瓣,让他血液沸腾,想将人压在怀里狠狠地吻下去。
可是不能,他要的不只是这样简单的赔罪,生平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如果不是他,早就不知道被他丢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