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城秋月宴便被凌有思的夺命连环call叫去了,当然也少不了苏少言,两人远在千里之外还把世界搅的一团乱,凌有思深刻的批评二人不顾身份引发的骚动。
“所以……”凌有思喘了口气,端起杯子喝了大半杯水。
秋月宴见状扭头朝苏少言挤了挤眼,悄声:“你猜四姐接下来要什么?”
苏少言笑了笑,了两个字:“女装。”
秋月宴愕然的睁大了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凌有思指住了鼻尖,凌有思痛心疾首的:“特别是你!没事你好好地穿什么女装?啊?!你知不知道你平白无故放走了多大一个爆点?这要是搁在演唱会或者什么节目上那还了得?你倒好,跑到千里之外玩起了女装play……”
“等等。”秋月宴忍不住打断,她挪开眼前不停晃动的手指,义正言辞的辩解:“被人认出来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后果是我的错,我承认。但是我穿女装的初衷并不是因为我想穿,我并不是变态好吗?我一个好好地大男人怎么会想要穿女装呢?”
凌有思不服气:“对啊,所以你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突然就穿女装了呢?”
秋月宴就知道凌有思觉得她在找借口,于是她搬出了杀手锏:“那就要问你亲爱的二哥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出此下策,所以四姐你要找罪魁祸首还请去找凌大老板。”
矛头突然就指向了凌知深,凌有思一时愣住:“嗯?我……二哥?”
这事儿怎么还跟二哥扯上关系了呢?当时被拍到的照片不是只有这两人吗?难道……难道是二哥有某方面的癖好?逼着晏月穿女装,然后晏月跑了?
哪!如果是这样,那作为从犯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审人啊?
想到这里,凌有思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既……既然跟我二哥有关那这件事我们就暂且不谈,之后我会去跟我二哥求证。”
秋月宴满意的勾唇:“那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凌有思不得不点头:“走。”
秋月宴起身就走,苏少言紧随其后。
凌有思见状忙的叫道:“等一下!我晏月可以走,我苏少言你可以走了吗?”
苏少言闻言停住了脚步,满脸无奈。
秋月宴丢下一句自求多福便溜之大吉。
见秋月宴离开,凌有思过去反锁上了门。
苏少言笑着开玩笑:“怎么还锁起门来了?四姐该不会是要潜规则我?”
凌有思嘴角一抽,黑着脸走过去:“少跟我耍贫嘴。你应该清楚我留下你是为了什么。”
苏少言眸中一闪,却是满脸无辜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啊,我怎么会知道。”
凌有思嗤笑道:“你怎么会不知道?是谁跟我他心情不好要回家去安静两散散心,结果你散心散到哪儿去了?你居然跑到晏月老家去了,你,你去晏月老家做什么?别跟我是散心旅游这种屁话。”
四目相对,苏少言败下阵来,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骗了你,我不是回家,我是去晏月老家了。”
“重点。”
苏少言想他喜欢晏月的事连凌知深本人都知道,还瞒着凌有思也没什么用便坦白道:“我喜欢晏月,他被你二哥带走几没有音讯我着急了,所以我……”
话没完就被凌有思打断,她满脸的震惊,又好气又好笑:“我苏少言,你子居然就这么承认了?好歹我们是朋友,好歹你叫我二哥一声深哥,你这墙角也挖的太直接太理直气壮了?而且你之前不是很看不惯晏月吗?这才几功夫怎么就喜欢上人家了?”
苏少言无奈的摊手:“我并没有理直气壮,我也不想,可是感情这种事我又控制不了。是,之前我是不喜欢晏月,可是随着时间相处我发现我之前误会他了,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人,反而人很有趣,很努力还很……好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动心了,总之,我就是喜欢他,而且深哥已经知道了,他也警告过我了。”
凌有思讶异不已:“什么?我二哥他……”想到凌知深的敏锐她又释然,便问:“所以你现在是决心要追到底了?”
苏少言挑眉,伸出两根手指点了点心口:“它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除非他彻底成为你二哥的人。”
彻底?这两个字听的凌有思眼睛都亮起来了,迫不及待的问:“彻底成为我二哥的人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晏月和我二哥的进展?”
苏少言心知失言,摇头不话。
凌有思哪肯放过,径自猜测道:“你刚才彻底,彻底的意思就是还没有……这么,我二哥和晏月还没上床呢?哪,这都这么久了我二哥怎么还没吃上嘴啊,上次不是……”
到底是晏月太难搞还是二哥没有经验不行啊?她是不是得酌情帮上一帮?
苏少言眸色一暗,不动声色的问:“上次什么?”
凌有思下意识的:“上次在我家啊,我二哥都已经跟晏月同……呃……”反应过来她蓦地住了口,懊恼的伸手就要打人:“好你个苏少言!你敢套我的话!”
苏少言灵敏的躲避,跳到门口之后开门跑了出去。
凌有思没有再追,关了门折回来给凌知深打去了电话。
*
一回来秋月宴就被安排了一车子的通告,凌有思好像要把之前缺的时间都补回来,只节目就上了好几个,幸好都是提前对台本的内容,录制的都很顺利。采访就很让人头疼了,就算已经尽力过滤掉了敏感问题,临场的时候还是又不怕事的记者追问之前与楼嘉言的录像事件,尽管秋月宴冷静官方的否认回答,事后出的采访稿上还是打上了她疑似暗恋楼嘉言为情远走等等之类的标题。
秋月宴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绯闻的时效性会过去,可她低估了大众的八卦心,录像事件随着几篇报道再度被炒热,一时她又被卷入了风口浪尖。
待在房间里想了半,秋月宴觉得给楼嘉言打个电话。
忙音没等上几秒电话那头就被人接起,一道熟悉的声音,是田录:“楼老师正在拍戏不方便接电话,我是他的经纪人田录,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秋月宴道:“录哥,我是晏月,我想……”
她的话没完就被打断的惊呼声打断:“晏月?!你回来了!你这子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