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宴愕然,支支吾吾道:“我……我去哪儿的事四姐没跟你们吗?”
田录哼笑:“你是避开热度冷却事件那种烂借口吗?凌有思那丫头是个鬼灵精,她怎会想出这么烂的招数,必定是有别的原因。”
秋月宴没有吭声。
田录这段时间也了解到了秋月宴背后金主是凌知深这件事,那么秋月宴在关键时刻消失也就很清楚了,必然是凌有思以公谋私给凌知深制造机会去了,虽然他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可是凌知深那个怪病他还是了解的,这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以正常接触的人那心急一点也能理解,只是苦了他了好吗?楼嘉言闭关拍戏,所有的事全堆到了他头上,每只是应付各种电话就够他喝一壶的。
不过这下好了,当事人终于回来了,这件乌龙事件也该到了了结的时候了。
于是,他:“之前的事还是需要我们两方共同解决一下,当然我会和思先商量,你本人的意见呢?”
秋月宴忙:“我没有意见,你们要怎么做我都配合。”
电话那头田录正想话,忽的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是楼嘉言,他问田录:“是谁打来的电话?”
“一个记者!”
田录的声音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听着传来的忙音,秋月宴拿开手机,一脸莫名:“什么啊?明明是我打的电话干嘛要骗人是记者?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这个田录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
嘀咕的话音刚落电话又响起来,秋月宴拿起来一看乐了。
居然还是楼嘉言。
“这两个人在搞什么啊?”
吐槽归吐槽,楼嘉言的电话秋月宴还是不敢不接的,一来人家是大前辈,二来,上次她被暗算的时候楼嘉言也算是救了她。
按下通话键,她试探性的开口:“楼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楼嘉言的声音:“是我。”
秋月宴松了口气,笑道:“我以为还是录哥呢。”
楼嘉言道:“他已经走了。”
“嗯。”秋月宴答应了一声突然就没了话题,一时两人都没话,氛围安静又怪异:“那个……”
这一次刚才开口便被楼嘉言打断:“什么时候给我做饭?”
话题跳跃的太大秋月宴有些反应不过来,愕然道:“做……做饭?”
“上次的救命之恩,你答应过我的谢礼。”
秋月宴当然没有忘,只是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一对话就是做饭的话题太过突兀,她笑了笑:“随时都可以,只要我和楼老师的时间合得来。”
“那就今晚。”
“今晚?”
“怎么了?你有问题?”
“那倒不是,我现在就在公寓。只是我刚才听录哥你在拍戏……”
“戏份已经结束了,明有一的假期。”
“原来是这样。那……”
“一会儿见。”
通话结束,秋月宴愣愣的有些懵,她打电话过去明明是为了解决录像的事,怎么搞到最后成了私事,而且她等一下还得过去做饭,她今好不容易录制结束的早回来休息一会儿,连澡都洗好了。
“算了,都答应了总不能爽约。”
于是,她认命的换衣服化妆,一通收拾。
两个时后楼嘉言风尘仆仆的回来了,秋月宴早接到了电话等在门口,只是在看到大步走出电梯的人后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眼前的楼嘉言还穿着戏服,广袖长袍,长发披散在身后,站在充满现代感的公寓楼内充满了诡异的时空错乱感,一瞬间秋月宴还以为看见了穿越而来的古人。
面对秋月宴的惊愕,楼嘉言却并不以为意,他略微抬了抬手臂:“觉得麻烦就没换,你应该不介意?”
秋月宴这才回神,忙的摇头:“不介意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着,她探头朝后方看了看:“录哥呢?怎么没跟着一起过来?”
楼嘉言从随身的手提包内拿出钥匙,边开门边:“回家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跑的比谁都快。”
这样的回答理所当然,秋月宴没有丝毫的怀疑,答应着跟在楼嘉言身后进了门。
进门之后楼嘉言去洗漱,秋月宴准备食材,当她打开冰箱之后却傻了眼,冰箱里的东西因为时间太长都已经不能用了,她只好全部扔进垃圾桶又折回自己住的公寓去拿。
其实她过来隔壁做饭是偷偷过来的,虽然她光明正大没有任何私情,可是……可是做饭这种报答方式毕竟有点不那么正常,要是被凌游南烛苏少言他们三个知道免不了一顿调侃,她可一点也不想跟那三个人胡扯,特别是凌游,没理都能搅三分,还是能避则避。
好死不死回去拿食材的时候就碰上了肚子饿下来找东西吃的凌游,秋月宴东西都没拿完就手忙脚乱的跑了。听到关门声,凌游加快脚步从楼上下来,四处找去却不见任何踪影。
“奇怪?明明听见有声音的……”
公寓门外秋月宴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隔壁,直至关上门她才靠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好险!”
话音刚落就有人接口:“好险什么?”
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秋月宴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才发现楼嘉言正靠在墙边,换上了一套宽松的浅色家居服,头发还滴着水,显然是刚洗完澡。
她突然就有点做贼心虚,咳嗽道:“没什么,就是差点把东西拿掉了。我……我去做饭了!”着,越过人就大步进了厨房。
楼嘉言见状眸色一暗,起身跟了上去,他没有进门而是靠在了门边,静默的观察着。厨房内的少年穿着米白的运动套装,裤脚挽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背影挺拔纤细,头发有些长了,没有打发胶软软的垂在耳边颈间,软蓬蓬很好欺负的样子。与舞台上的光芒万丈和拍戏时的惊艳妖异完全不同,却更为迷人。
越看越入迷,越看越贪婪,楼嘉言赫然发现他这段时间的焦躁找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