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
宁卿卿尴尬地睁开眼睛,望着脸『色』平静的凤非白,“要是疼,我就嗯一声,要是不疼,我就不出声,你不要问的太多样化。”
凤非白瞟了一眼,“到了这个时候,脑子里还在『乱』七八糟的想什么东西。”
“我、我、我哪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宁卿卿底气不足地反驳,她很纯洁的好吗?实在是因为他那问话,问的让她不由自主的想歪。
“那脸就不要这么红。”
“我,我这是中了毒,有点儿发『骚』……”
凤非白瞟了眼宁卿卿,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我勒个去!
宁卿卿恨不得咬自己一口,平时说话挺好的,怎么这会就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了,赶紧弥补,“是有点儿发烧,烧的脸红了!”
“嗯。我知道。”凤非白点头,“发『骚』。”
好吧,有这样的口误在凤非白面前,是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都怪她平日里喜欢说些啥“滚粗”“灰常”之类的,这下影响到平时的正常发音,自作孽啊。
已经够丢人了,还要在凤非白面前“烧”“『骚』”不分。
看他那翘起的嘴角,就知道这厮在心里指不定怎么认为她蠢呢!
凤非白与她说着话儿,手中却很有分寸,细细地检查着皮肉下的情况,神情凝重。
他没有调侃下去,宁卿卿自个儿躁了一会儿,又好多了。
顺着他的手,宁卿卿看到自己的腿,很多地方都被割了皮肉下来,『露』出鲜红的肌肉。也不知道凤非白放的那金『色』『药』『液』是什么,小刀割过的地方,都没有留太多血,不一会就凝固了。
那一片片红『色』的圆形切口,光这么看着令人胆颤。
这个时候宁卿卿又有点庆幸,幸亏这毒『液』是麻痹了她的感觉,不然切了这么多腐肉,她肯定疼的都晕过去好几次了。
只是侵入了皮肤下,就能有这么强烈的毒『性』。当时若云澈再来晚一点,她可能命都没有了。
将小腿和脚上的腐肉切掉,凤非白指了指她的肚兜,“脱了。”
穿着肚兜和小裤,宁卿卿能催眠是穿着泳装,那脱了,不就得说是。『裸』。泳了,她还没有这么热情火辣。
凤非白这次没有多说,伸手一拉,那细细的肚兜带子就被拉断,丢到了一边。
“你……”宁卿卿好不容易消退的红霞再次爬上了小脸,望着面前帅绝人寰的大流氓,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这个大流氓已经把手按上了她的左胸处,开始问话,“疼吗?”
这样专业的姿态,平淡的话语,让宁卿卿想到了外科手术室里,穿着蓝『色』手术服,清俊冷淡的外科医生,表情没有一丝儿杂念。
令她想要说这只放得不是地方的手,也觉得是自己太小题大做。
人家明明是在帮你检查伤口啊。要是再开口,少不得又要被“『骚』”一顿。
可是那修长微暖的手指划过她的左胸,带着似有似无的温度,就像是点火器一样,点到哪里燃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