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感觉自己这时候直接就成了一头猪,一头不要脸的大公猪,,不停地拱动着。
梅兰菊问他:“刘向阳,你不怕?”
刘向阳已经含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只得吐出来,说:“你都不怕,我怕啥?怕个球!”
“我可告诉你,我身上正好是生根发芽的关键时候,一旦种子着地,很有可能就会发芽。”
“你的意思是会怀上小孩子?”
“是,十有八稳,你怕不怕?”
“不怕……不怕……求之不得呢,我就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生个胖小子、俏丫头,麻痹滴,我怕啥?怕啥?”
梅兰菊突然流起了眼泪,无声哽咽,悲喜交加。
她伸出双臂,紧紧籀着刘向阳,低声说,“这才是我的男人,你想要啥,尽管来拿……快点……快点……我吼不住了。”
“嗯,我要……要……只要你!”。
“想,想得不行了。”
“你闻到香味了吗?”
“你看到花儿红了吗?”
“看到了,鲜红鲜红颜色。”
“那你就叫我红红吧,好不好,向阳哥。”
“好……好……红红,你是我的红红!”
“向阳哥,你来吧……”梅兰菊呢喃一声,闭上了眼睛,一任男人恣意袭击,毫不抵抗。
“来了,我来了,威武着呢,你信不信?这儿……这儿……”
梅兰菊被烫着了一般,哦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就化成了一汪水儿。
“好人,你是我盼了千百年的好人,谢谢你。”梅兰菊坐起来,爱怜地在刘向阳的脸上摸了一把,然后窸窸窣窣穿起了衣服。
“我有什么好?不值得你谢。”刘向阳抻着被弄皱巴了的衣服,不敢正视女人的双眼。
“说真话,你让我做了一回新娘,真正的新娘。”
刘向阳突然觉得这话有几分耳熟,却也记不清是在哪儿听到过的了,似乎很遥远,又像是在梦中。
梅兰菊穿好了衣服,双手梳理着头发,问:“我要是怀上孩子呢?你敢给他当爹吗?”
刘向阳一怔,见梅兰菊已经恢复了常态,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就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说:“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你都把那个放里面了。”
“可……可……”刘向阳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你怕了?”
“不是我怕,我是在为你担心。”
“是在为自己的懦弱找借口吧?”梅兰菊叹息一声,说,“老话说得好呀,江山难移,禀性难移,看来男人就这德性。”
不等刘向阳解释,梅兰菊便打开了车门。
下车后,她走进了路边的排水沟中,足足待了好几分钟。
等她回来,直接坐到了驾驶座上,对着昏昏沉沉的刘向阳说:“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解决掉了。”
刘向阳坐起来,眼睛不停地眨巴着,问:“你……你是怎么解决的?”
梅兰菊没头没脑地说:“小的时候不懂,现在懂了,知道怎么去保护自己了。”
“你是说……”
“是,已经排出来了,你放心好了,再也不会给你惹来祸端了。”梅兰菊说着,发动车,调转车头,朝着杨树林外奔去。
她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车开得飞快,把心里面乱成了一锅粥的刘向阳颠得上蹿下跳、翻江倒海。
梅兰菊直接把刘向阳送回了单位,只说了一声谢谢,就开车走人了。
刘向阳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杵在大门口,直到门卫大爷大声喊他,才回过神来。
跟大爷寒暄一句,便走进了办公楼。
他没有回办公室,而是直接去了去了一楼的卫生间,趁着里面没人,躲在了格子间,精心调整了一下。
尔后又勾下头,狗一样嗅了嗅,这才放心地提上了裤子,再到龙头下面,仔仔细细洗净了手,出门直接奔着马攻克的办公室去了。
敲了几下门,听见里面喊了声请进。
刘向阳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看来此时的“首长大人”心情不错,便推门走了进去。
“老刘呀,你回来了,快请坐……请坐……”马攻克正坐在茶几前,摆弄着茶盅,异乎寻常的热情。
刘向阳毕竟有些心虚,脚步稍有迟疑,一直走到了茶几前,才站定了,刻板地汇报起来:“马总,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您放心好了。”
“辛苦你了,老刘。”马总边斟水,边客气道。
“不辛苦,应该的……应该的……”刘向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冒出了一个逆天的声音:老子能不辛苦吗?
陪你老婆上山;
帮你老婆杀鸡;
还要讨你老婆欢心;
更耗费体力和精力的是在你老婆身上种田……
这个声音很响,如雷震耳,差点没把刘向阳给吓个半死,直到听见马总问:“你们吃过饭吗?”
刘向阳才回过神来,扯谎道:“路虽然不太远,只有百多里地,可路况又不好,关键是还得徒步爬山,所以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嫂子怕我工作忙,就直接把我送了回来。”
“这个熊娘们儿,她怎么连饭都舍不得呢?操,不像话!”马攻克骂着,招呼刘向阳坐下,说,“先喝杯水,暖一暖肠胃,晚饭我请你吃好的。”
“我早上吃得多,不饿,真的不饿,不怪嫂子。”刘向阳嘴上说着,心里藏着的那个“小鬼”又喊开了,“真的不饿呀,老子连你老婆的奶都吃了,还能饿得着嘛,哈……哈……哈……哈……”
这也太诡异了,真担心那些话会突然从嗓子眼里冒出来,那可就必死无疑了。
刘向阳惶恐不安起来,紧紧咬着嘴唇,想转身逃离。
马攻克抬头看着他,冷着脸说:“让你坐下……你就坐下,瞧你,嘴唇都干成那样了,赶紧坐下喝茶。”
刘向阳心中有数,如果这时候执意要走,那就极容易引起猜疑来,就跟没事人一样。
于是,便坐在了一个光线相对较弱的角落里,这样一来,马攻克就看不到他的真实表情了,比较有利于伪装。
马攻克双手捧过一杯茶来,说:“这是地地道道的武夷山大红袍,名贵着呢,一般人来,都不舍得拿出来。”
“谢谢……谢谢马总。”马攻克嘴上客套着,心里的“小鬼”又开腔了:妈了个巴子,别说大红袍了,你老婆的粉红裤x老子都舔过呢,有啥好稀罕的?
刘向阳被吓得不轻,忙端起了茶盅,咕咚一声,仰头灌了下去,暗自骂着那个“小鬼”:你妹的,让你饶舌,烫死你!烫死你!
“哎呦,老刘呀,你怎么这么个喝茶法?品不出个滋味来不说,还容易把嘴巴烫坏的。”
“哦,没事,说实话,我真的渴了,渴了,顾不上烫不烫了。”为了掩饰自己的慌乱,刘向阳把茶盅扬起来,喝了个底朝天。
马攻克见状,起身走到了窗台前,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一个细瓷大茶杯,返身回来,递给了刘向阳,说:“看来你真是渴坏了,用这个吧。”
不等刘向阳道一声谢,肚子里的“小鬼”又喊开了:这杯子再大,也没你老婆的奶大,这杯子再白,也没你老婆的皮蛋白!
哇靠!
这是什么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