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人们对于船只遇难最大的印象或许是那艘泰坦尼克,只不过更多的是因为爱情,毕竟巅峰的小李子配合卡车司机确实值这个价。
但当真正自己亲身经历这一切之时,那么其中的恐惧或者无助,恐怕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
更别提这些身价颇丰的人上人们,更是惜命的很。
宽敞而昏暗的放映厅里,原本,这里的气氛可谓相当不错,人们低声交谈着,期待着即将上演的精彩画面。然而,唯一让人感到些许不满的是,那巨大的荧幕之上,黄鼠的身影出现得实在太少了。
这些前来欣赏这场杀戮盛宴的所谓“上人们”,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抱怨和不满情绪。他们本就是冲着这刺激的血腥场面而来,如今却感觉被怪诞协会故意吊足了胃口,仿佛在玩弄他们的耐心一般。这种故弄玄虚的做法,让一些人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言语间流露出对怪诞协会的质疑和责备。
但尽管如此,大家心里都清楚,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还是要继续观看下去。毕竟,又有谁能够拒绝这样一场充满血腥与暴力的杀戮表演呢?那种原始的冲动和对于血腥场景的好奇心,如同无法抗拒的引力一般,将所有人紧紧吸引住,使得他们即使心存不满,也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急切地等待着下一个惊心动魄的瞬间。
时间拨回十分钟前。
巨大的荧幕之上,肖佳玉那一张清纯可人的俏脸被刻意地放大至整个画面,宛如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白色莲花般引人注目。她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此刻却染上了点点猩红的血珠,这些血珠犹如晨露滴落在花瓣上一般,给她增添了一种别样的、令人心醉神迷的诱惑力。
再看她轻咬着粉嫩的下唇,贝齿微微陷入唇间,似乎在用尽全身力气强忍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倔强而又隐忍的模样,仿佛一道无形的钩子,将那些隐匿于阴暗之处观看的男人们的心紧紧地勾住。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气息也愈发粗重起来,仿佛一群饿狼看到了心仪已久的猎物。
要知道,对于男人而言,虽说只要是面容姣好的女子都会欣然接受,但在内心深处,永远会为那种清纯如小白花般的女孩保留一个特殊的位置。这无关其他,只因那份纯洁和天真能够唤起他们对逝去青春岁月的回忆与眷恋。
此时的放映厅内渐渐响起一阵低沉的交谈之声,有些男人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轻轻地挪动身体,调整坐姿,因为某些生理上的变化让他们感到些许不适,生怕被旁人察觉出异样。然而,在场的女人们对此却是见怪不怪,她们或是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屏幕,或是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剧情。其中甚至有一些女人的反应比起男人来还要更为强烈,毕竟谁规定只有男人才能欣赏美丽的女性呢?或许在她们眼中,肖佳玉这样的形象同样具有无法抗拒的魅力。
“这小娘们不错,死了挺可惜的。”
“怎么?你想玩玩儿?”
“哪能啊,你没看爬她身上的死了吗?我怕马上风。”
相比于男人间的下九流心照不宣,女人们的话题可就直接多了。
“这小贱人,我一看那张脸就知道不是个省油的灯。”
“没错,这种绿茶老娘见得多了。”
“不过没关系,也快死了。”
巨大而漆黑的荧幕之上,肖佳玉面色苍白如纸,她使出浑身力气,艰难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那具已然颤抖着死去多时的躯体。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人小声嘀咕道,声音虽不大,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清晰。原本大家只是抱着看一场普通血腥杀戮的心态来到这里,谁能料到竟会目睹这样一幕仿佛出自日本动作片般荒诞不经的场景。
就在此时,几道白色身影如同幽灵一般悄然出现在观众席的角落处。他们戴着毫无表情的白色面具,悄无声息地观察并收集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这些神秘人物就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不动声色地捕捉着人们脸上流露出来的恐惧、惊讶与疑惑。
待完成任务之后,他们又迅速且默契地退回到更为隐蔽的暗处。随后,其中一人恭敬地向站在阴影之中、头戴老鼠面具的男人低声汇报着所搜集到的情况。那个男人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唯有那双从面具缝隙中透出的锐利目光,显示出他正在认真倾听手下的报告,并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策略。
“挺好的,这次来的人都挺有话题啊~”
鼠头面具有些得意,背着手走进总控制室,里面其余几个鼠头面具正盯着监视器上的画面,准备随时切换大荧幕上的视频。
“怎么样??死了几个了?”
“这回死的不少,看来又要补充新人了。”
花栗鼠面具回头答应了一声,指着监视器里耍了丹顶鹤一路狂奔的秦朗道:“这个人很有希望,杀了两个npc,我觉得可以吸纳他。”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看他那德性,还挺会整活,说不定还是个能吸引观众的新噱头。”
鼠头面具想了想,又对监控里那几个Npc十分不满意:“等有时间,给他们来个末位淘汰好了,我看有些人过得太舒坦。”
花栗鼠点头,这些个npc本就是以往参加杀戮游戏的幸存者,对于怪诞协会来讲,都是耗材,死了就死了,不过:“也不能死太多,不然人手不够了。”
这几只老鼠又交流了一会儿,见监控器里的秦朗一路向着发动机的方向而去,鼠头面具身子一绷,忙问道:“前面还有npc吗?”
“额...没有。”
花栗鼠摇头,他总觉得监控器里的秦朗像是在寻找什么,莫名的有些不对劲。
“tm的!!!这小子要翻天!!”
鼠头面具像是猛的想到了什么,蹭的一下站到监控器前,而秦朗此时已经找到了发动机。
......
泷姬静静地端坐在那张圆桌一侧,身姿挺拔而又端庄,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然而与往日不同的是,今天的她并没有如往常一般习惯性地展现出自己那迷人的魅力,相反,此刻的她竟显得有些拘谨和羞涩。
\"说说吧,最近你都做了些什么?\" 那个男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温润如玉,仿佛春日里的绵绵细雨,轻轻地洒落下来,那声音虽然轻柔,但却蕴含着一种无形的力量,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去倾听更多。仅仅只是听到这个声音,就让人忍不住对这位说话者心生几分亲切之感,自然而然地便会认为他定是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绅士。
泷姬微微垂首,目光不敢直视对方,低眉顺眼之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只见她那双纤细的玉手不停地相互揉搓着,似乎这样能够稍稍缓解一下内心的不安情绪。真的很难想象,眼前如此这般娇羞怯懦、犹如小女人般的姿态竟然会出自于一个已然存活了上百年之久、且曾经在三方势力之间纵横捭阖的女特务身上。
“最近...也没做什么。”
她看了眼正在翻阅文件的男人,对方听了这话一愣,随后嗤笑了一声,抬眼给了泷姬一个眼神。
“没做什么,怎么,不想长生不老了?”
“呵呵...长生不老谁不想呢。”
泷姬稍稍停顿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着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对她近来的一举一动了解到何种程度,而自己又应该向他透露几分真实情况。毕竟,当年所接受的特务培训早已深入骨髓,使得泷姬养成了凡事都说话保留三分、绝不把话说满的习惯,如此一来,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给自己留下足够的回旋余地。
\"是啊,长生不老这种事情,又有谁会不心生向往呢?\"
此时,只见那个男人缓缓地合上手中的文件,然后略显疲倦地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看他的样子,似乎迫切想要找到一个能够倾听他心声的人来一吐为快,于是便将目光投向了泷姬,并开始向她抱怨起来:\"这怪诞协会如今真是发展得越来越庞大了,需要供养的人员也是与日俱增。可是回想当年,它不过仅仅只是那些被视为怪胎之人相互抱团取暖的一处避风港湾罢了。
还记得当年啊,你跟那个郑...小郑来找我的时候。”
“记得,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泷姬插了一句,似乎也在怀念,也似乎是不想这个男人再谈曾经:“现在不也挺好的,这个春城的人上人都跟怪诞协会有联系。”
男人有些责怪的看着泷姬:“你在怪我啰嗦?”
泷姬轻轻摇了摇头,动作优雅而从容,随后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熟练地从精致的手包里取出了一包香烟。只见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烟身,将其缓缓送到唇边,轻启朱唇,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间,泷姬微微眯起双眸,那模样竟有一种别样的性感与迷人。
不得不说,女人抽烟时若能把握好格调与姿态,的确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绝非那种粗俗的小太妹所能比拟。而泷姬显然深谙此道,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丝神情都恰到好处,尽显成熟女性的韵味。
一旁的男人望着泷姬,见她始终沉默不语,突然间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来。紧接着,他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开始解释起来:“这世间之事啊,真是大有大的难处!这些年来,我一直周旋于那些形形色色的人物之间,如今也是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啦。”
“你累了?”
泷姬缓缓吐出一个完美的烟圈,那烟圈在空中慢慢扩散开来,仿佛承载着她内心深处的思绪。然后,她用那双妩媚动人的眼睛仔细地端详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果然,岁月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些许沧桑的痕迹,曾经的意气风发似乎正逐渐被时间消磨殆尽。
“不,我是老了。”
男人缓缓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那高大的身躯如同挺拔的青松一般,足有将近一米九的个头,如此伟岸的身形竟然并未给人带来丝毫的压迫感,反而让人觉得他有一种温和而亲切的气质。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窗前。当他靠近窗户时,轻轻地伸出手,握住窗把手,然后稍稍用力一推,窗户便被顺利地打开了。随着窗户的敞开,屋内弥漫的烟雾像是找到了出口一样,迅速向着窗外飘散而去。
男人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目光投向远处的江面。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道:“岁月不饶人啊……” 他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沧桑,仿佛承载着无尽的故事和回忆。
“你叫我来,就是说自己老的?”
泷姬深吸了一大口烟,烟雾迅速弥漫开来,将她那精致的面容笼罩其中。她缓缓地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准确无误地夹住了燃烧着的烟头。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按,瞬间熄灭了烟头处跳跃的火星。
泷姬似乎对这灼热的温度毫无知觉,甚至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就好像她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此刻的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掩饰的急切和渴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长生不老!这种强烈的欲望如同一团熊熊烈火,在她心底燃烧着。
“会长不好当啊。”
男人转头,面无表情的盯着泷姬,随后拍了拍手:“怪诞协会的摊子太大了,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但我老了...
泷姬,我也想长生。”
门被推开,昏迷的喵喵被头戴白面具的人抱了过来。
泷姬瞳孔一缩,惊恐的看着这个已经认识二十多年的男人,哪怕相识这么久,她还是读不懂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