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给!凭什么?胤郎辛辛苦苦抢来的银子,凭什么一下给他那么多?”李悦儿撅嘴不干了。
“你比墨影还财迷!那可是你爹!”青衣惊讶的道。
“爹也不行,谁有都不如咱们自己有!就不给!”李悦儿掰着手指头,说的理直气壮。
“呃……听话,咱家家大业大,不差那仨瓜俩枣。”李胤暗暗诧异,悦儿这丫头,可是公主,打小过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她怎么还能这么财迷?
“你管五百万两叫仨瓜俩枣?胤郎也是个败家子!那么多银子,灾年的时候能救活好多百姓,给他?只会让我那几个不争气的哥哥挥霍光。”李悦儿依旧不松口,原来这丫头,心里想的是灾民。
“难不成,咱们真自己去挖?我原本就没打算要的,再说,当初娶你,之后又抢了她们, 可一两银子没给你爹,这说不过去吧。”李胤道。
“那就给……给他一百万两?……我给他去封信,让他派人挖出来,留下一百万两,剩下的,让他派人给咱们送回北疆吧?”李悦儿狠了狠心,才舍得给一百万两?
“你想屁吃!他还能给你送来?”白芊芊伸手就要扯李悦儿的耳朵。
“他敢不送!我会在信里警告他,他要是敢私吞,我就亲自拉火炮军去轰烂长安城!,反正长安本就是我的食邑”。李悦儿说的义正言辞,瞪着双眼。
“妥了,悦儿要这么说,凉皇没准儿真能把银子送来。”前云闭月嗤笑一声。
“啊?”除了一脸诡笑的白芊芊,和含笑不语的叶流苏,所有人都惊呆了。
前北凉太子妃云闭月巧笑嫣然:“你们是不知道,长安公主整日不声不响,看着挺温柔的个人,其实骨子里暴力的很,凉皇和太子……和李承乾他们兄弟几个,最怕的就是悦儿,悦儿一向言出必行,当年因为凉皇借口国库空虚,不想救济受灾的百姓,悦儿就威胁过他,不救灾民就放火烧雍城宫”。
“这丫头不会真……真烧了吧?”李令月咽了口口水。
“咯咯……,大火烧了四天!原本的雍城宫到现在还是一片焦土。”叶流苏笑着道。
“我的天啊,你是真敢啊?”萧沉鱼惊讶的大声道。
“北凉十几年来不修新宫,连旧殿都不敢随意修缮,就因为这死丫头说过,朝廷没钱救灾,更没钱造宫殿,若是造宫殿不救百姓,她就一把火连长安城都烧了。咯咯……凉皇这么多年一直苦心经营,千方百计提高民生,就是想着让北凉境内无灾民,他也好赶紧修修漏雨的太庙。”白芊芊爱怜的抱住了李悦儿。
“如婳,宁王府功勋录给我家悦儿单开一页,把这些事编纂成传,记录进去,有此等仁慈女子为妻,是本王三生有幸,是本王的荣光,是我宁王府的荣耀。”李胤走过去,抱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李悦儿。
“臣妾也没有那样好,我外婆小时候穷苦,她的生母就是活活饿死的。”李悦儿撇了撇嘴,被夸的不好意思。
“悦儿妹妹是咱们姐妹头一个上功勋录的,臣妾心服口服。”黄蓉伸着大拇指称赞。
“王爷……这功勋录该登录有功将士,臣妾觉得,不如另外造一册烈女录,专门收录天下如悦儿这等奇女子事迹,不拘身份贵贱,但凡所行之事,能大大弘扬忠孝仁义节,礼智信友善等美德,皆可收录,如此一来,一者,可推进天下女子心向善念;二者也可让这些心有大爱的奇女青史留名,流芳千古;三者,还可以此为实据,来教导子孙后代,可比收进功勋录更有意义。”韩雨凝也是个有善心的。
“嗯!这个提议不错,准了!只是如婳和梦雪在主持编纂功勋录,这烈女录……”。李胤看了一眼大家。
“奴家愿自荐文笔!”幽州杨玉奴悄然站起身。
“姐……姐夫……我也可以的写的”。柳如是也红着脸道。她实在不愿意喊这声姐夫,
“臣妾等也愿参与”。韩雨凝和梅素素,李师师几个也主动要求。
“那好,你们自己商量吧。”李胤很是欣慰。
“王爷!奴婢罪该万死,愿受责罚,还请王爷留奴婢一命,奴婢也粗通文墨,愿……”鱼玄机赶紧双膝跪地,自称奴婢,她算是想明白了,王爷是个有情有义的,也真是个一心为百姓的,这样的人值得她效忠,可恨自己之前愚蠢,居然还做出那般傲慢无礼的蠢事。
“准了!不过……你在合欢教的所有势力,就由你亲自分散给她们接管吧!你可愿意?”李胤答应的还真干脆。
“是!奴婢愿意!”鱼玄机这次再没有半点犹豫。
“嗯,起来吧,日后你就……跟如婳和倾城她们一起,帮本王写写文稿,军令之类的。恰好这些文采出众的一干人,还真没有个武功好的。来,也无需称奴婢,倘若合欢教若有什么难解之事……。”
“王爷放心,奴家必定全力以赴,绝不会再让王爷失望半分。”
“转变这么快?为何?”
“奴家也是穷苦出身,否则当初又怎会流落风尘,落入合欢教?”鱼玄机说的真诚。
“嗯,你要这么说,本王深信不疑了,希望你对得起我的信任。”
“虚言半句,天打雷劈!”鱼玄机毫不犹豫发下重誓。
“起来吧!”李胤亲自去扶她起身,也特意仔细观察她。只见她:
眼尾斜飞如刃,凤眼斜飞处染着金箔,瞳孔浮着层琥珀色的薄光,流转间似寒潭浸火。鼻梁至唇珠的线条陡峭如崖,偏生双唇饱满似熟透的浆果,朱唇未点而艳,唇角天生带着三分慵懒的弧度,吐息时唇珠轻颤,仿佛衔着未尽的旖旎,未施口脂却透出糜烂的绛红。鸦青长发垂落时,雪色耳垂上晃着的金蛇衔珠坠,正正卡在锁骨凹陷的阴影里,随喘息游出细碎鳞光。银盘似的脸庞泛着海棠初绽的潮红。
一件茜色薄纱裹着那具堪称完美的身躯,那雪白色抹胸边缘,露出大片滑腻肌肤。细细丝带垂在锁骨下方,大片惊心动魄的雪嫩娇肤让人炫目,细密汗珠正顺着脸庞滑落,倒比案头放着着的琉璃杯更晃眼。腰肢收束得似要折断,偏在转折处炸开惊人弧度。
他喉结重重滚动时,嗅到了汗珠滑过肌肤的咸腥。这女子竟不熏香,盛夏薄汗浸透的雪脯,在轻绡襦裙下蒸腾暧昧,红泥披帛滑到肘弯,露出整段羊脂雕成的脖颈,锁骨凹处盛着三两点将坠未坠的汗珠
她俯身时后腰凹出深涡,衣料紧贴着臀峰,绷出惊爆眼球的弧度。夏日炎炎在那原本娇嫩的肌肤上蒸出红痕。抬腿起身那刻最要命,金边牡丹纹抹胸上,修长脖颈露出莹白肌肤,悬在他双眼深处,蒸腾着诱人的春意。她后腰凹陷处积聚的汗液,如浸透了水分的蒸糕,襦裙已被汗水浇透。最致命是仰颈时,喉咙到锁骨绷成濒死的鹤。
这妖物似乎算准了角度,俯身时领口垂落三寸,白腻肌肤在眼前晃出暗潮汹涌的弧度。雪脯随吞咽动作暴烈起伏。最要命是那对美腿,淡青色薄纱绸裤绷紧时,那浑圆匀称线条刺人眼眸,果真是个魅惑人心的妖精。
李胤暗暗吞下口水,不由再看向潘玉奴,张丽华,陈宣华和冯小怜。
潘玉奴生的方颌线条如斧凿石刻,高高的发髻甩出银甲寒光。白净面庞不施脂粉,唯唇心点着暗红口脂,似干涸血珠凝在玄铁剑锋。眉眼间距较常人宽三分,看人时总带着审视意味,鼻梁骨节微微凸起。
精瘦腰肢被皮质束腰勒出蜂形,臀腿却因常年习武练出饱满线条。淡紫色抹胸引人垂涎,肤色竟比张丽华浅淡许多,倒像戈壁滩上被风沙磨去颜色的残花。
张丽华则是圆脸似满月笼纱,柳叶眉弯出毫无攻击性的弧度。唇色永远染着恰到好处的蜜桃粉,发间茉莉压住鬓角碎发,连耳垂都圆润如剥壳龙眼。
丰腴体态裹在杏色齐胸襦裙里,滑腻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走动时蛇腰在薄纱下晃出令人心慌的绵软弧度。腰肢虽被裙带勒出折痕,就连屈膝行礼时,双腿上绸裤压出的皱痕都带着妥帖温顺。
而此时的陈宣华,银盆脸泛着和田玉籽料的油润光泽,眉间贴着金箔剪的牡丹钿。杏核眼半垂半笑,唇角天生上翘似含佛龛供果的蜜意,堕马髻歪斜角度都透着精心算计的慵懒贵气。
肩宽背厚撑得起织金大袖衫,胸前似波斯产的镶金玉壶一般惹眼,腰臀如贵妃榻上的金丝垫般柔软,丰臀压坐桌案边缘时,绸裤绷出的弧度,让冯小怜的都显得轻浮廉价。
那冯小怜此刻则是心形脸配着猫儿眼,瞳孔泛着琥珀浊光。嘴角天生上翘如吮过花蜜,鼻尖微翘带出少女娇憨,偏在左颊挤出个梨涡盛满媚意,碎发湿漉漉粘在蜜色脖颈。五尺三寸的娇小个头裹在薄纱舞衣里。丰臀将纱裤撑得浑圆紧绷,肌理分明,腰肢扭动如弱柳随风,煞是可爱。
五女虽各有千秋,却无一不是堪称千古尤物的存在,难怪前世野史里,才有玄机,道袍暗藏销魂窟,纤腰引出妒杀刃;才有玉奴,步步金莲生情欲,柳腰锁住帝王情;才有:三千青丝勾人心,避井尚揽丽华腰;才有太子见色起杀心,宣华雪肤胜亲恩;才有亡国之险犹不顾,难舍小怜玉体陈。
唉,人言红颜祸水,美人误国。其实,红颜何止祸水?她们祸的是人心;美人何曾误国,误的只是君王的情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