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天空被厚重的阴霾所笼罩,似乎预示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大理寺赵大人和刑部李大人,这两位曾受李丞相提携的朝廷命官,此刻正肩负着调查京城传谣案的重任。那谣言如野火般蔓延,直指恭亲王赵恒下毒谋害皇上和皇子,一时间,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安公主和驸马爷得知此事后,安公主对驸马爷说:“我们得去拜访赵大人和李大人,劝说他们放弃调查,我得去多提他们是我外公提携上来的来套住他们为我们所用。”
驸马爷也深感事态严重。他心疼地看着安公主日渐隆起的肚子,轻声说道:“公主,此事太过凶险,你身子不便,要不还是我一人前去?”
安公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事关我哥的皇位,我怎能坐视不管。有你在我身边,我便安心。”于是,二人备下厚礼,踏上了拜访之路。
他们首先来到赵大人府上。赵大人夫妇听闻安公主到访,急忙出门迎接。当看到安公主挺着大肚子艰难地走下马车时,赵夫人眼中满是心疼,赶忙上前搀扶。“公主,您这身子还亲自前来,真是折煞我们了。”
赵大人也满脸感动,连连作揖:“公主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众人在厅堂坐定,一番寒暄过后,安公主开门见山,目光直直地看向赵大人:“赵大人,听闻您正在调查京城中关于恭亲王下毒毒害皇上和皇子的传言?”
赵大人微微点头,表情严肃,“正是,这是皇太后下达的命令,微臣定当全力以赴。”
安公主微微颔首,接着说道:“赵大人,我外公从前常对我和母后提及,您是他一手提携上来的。”赵大人闻言,先是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有对往昔恩情的追忆,也有面对如今局势的无奈。片刻后,他恭敬地回答:“确实,当初承蒙李丞相赏识,只是他犯下大错,下官只能将这份恩情铭记于心中。”
安公主轻轻叹了口气,表现出眼中满是忧虑:“赵大人,您可知我父皇如今状况如何?”
赵大人眉头紧皱,面露难色:“下官实在不知。皇上已多日不上朝,第一天不上朝时,恭亲王称皇上染病。可又有侍卫传言,那天,清幽轩所有人都倒了,后来还还关门闭户。今日皇太后却又说皇上病愈了,是送赵靖轩皇子去少林寺学武功了。”
安公主眼中闪过一丝怀疑,说道:“我怀疑父皇已然驾崩,皇奶奶偏心,想把皇位传给恭亲王。所以就故意含糊不说清楚。我父皇有三位皇子,就算赵靖轩也倒下了,我有我哥哥赵靖雄以及董嫔的小皇子,我哥哥是长子,本来皇位就该属于我哥哥的。再说,皇位理应传给儿子,赵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赵大人连忙点头,神色凝重:“公主所言极是,按祖制确实如此。”
驸马爷也在一旁附和:“正是,哪有皇位不传儿子却传弟弟的道理。”
赵大人再次点头,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
又闲聊了片刻,安公主夫妇起身告辞。从赵大人府上出来后,他们又马不停蹄地前往刑部李大人府上。李大人看到安公主夫妇突然到访,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慌失措地带着全家人跑出来,“扑通”一声跪下,高呼:“拜见安公主千岁千千岁,拜见驸马爷。”安公主连忙说道:“免礼,快起来。”众人起身散去,李大人夫妇将安公主夫妇迎进厅堂,奉上香茗。
安公主和李大人的交谈与之前和赵大人的如出一辙。当安公主说出对皇上驾崩和太后意图的怀疑时,李大人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看向夫人,只见夫人也是一脸惊恐,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李大人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最后只是猛点头,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说错话招来大祸。
安公主和驸马爷起身告辞时,安公主看着李大人,语重心长地说:“李大人,这京城传谣之事,您不如先放一放,实在是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探寻我父皇的下落。若父皇真的……驾崩了,您不如助力我父皇的皇子登基,比如我哥哥,莫要让皇位落入他人之手。”李大人连忙点头,声音略带颤抖:“会的会的,公主放心。”
李大人夫妇站在门口,看着安公主和驸马爷坐上马车远去,许久都不敢动弹。李大人长舒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夫人说道:“今日公主所言,皆是大逆不道之语,我们千万不可外传。”
夫人也心有余悸地点点头:“这局势愈发复杂了,我们行事可得更加小心。”
马车缓缓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安公主靠在驸马爷的肩头,眼中满是疲惫与忧虑。“今日拜访,不知他们是否真的会按我说的做。”
驸马爷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别太担心,我们尽力了。你哥一定能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