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钱多?借给我们贾家花花!”
贾张氏也从中院走了出来,院里热闹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呦!阎老扣你发财了?”
眼尖的她同样一眼就看到阎家两口子手里的钞票。
“走开!”
院里的男人们不敢惹贾张氏,她可不惯着她。
一把推开贾张氏,杨瑞华拉着阎埠贵回家了。
院里这群人眼看着没有热闹了,人们也都各回各家了。
“哎!哎!你们别有走啊!说说哪来那么多钱?我们大家邻里邻居一起发财。”
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当家的,这小黄怎么那么吓人,他不是大夫吗?我刚刚怎么感觉他是屠夫。”
杨瑞华心有余悸,说这话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向院外张望了一下。
“别乱说话,我哪知道这黄大夫是什么情况,不过他绝对不是普通人。
以后咱们离他远点!”
“当家的,快拿出钱来数数够吗?看看他有没有少给咱们。”
阎埠贵两口子躲在家里关着门数钱。
黄尚书并没有少给他们,额外还送他们了一张练功券,只不过这张练功券不是真正的钱。
院里众人的一切反应黄尚书尽收眼底,他也只是一笑而过。
“这前院的小黄怎么还欠阎老扣钱呢?”
刚刚看热闹的人,每个人心里都有这个疑问。
住的时间比较久的人,除了这个疑问之外还会有另一个疑问。
“阎老扣,这么抠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允许小黄欠他钱,这完全不符合他的做人做事的风格。”
“哎,你们知道他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贾张氏忍不住好奇的问其他人,院里仍然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切,一个个都神气什么,好像你们家里有那么多存款似的,老娘我好歹是有金戒指的人,你们有啥,还瞧不起人!”
傲娇的显摆完,贾张氏转身也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四合院里表面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每个人各怀心思。
阎埠贵两口子因为这笔意外之财,整天笑得合不拢嘴,但院里的人对他们的态度却悄然发生了变化。
贾张氏心里越发痒痒,对于赚钱得外快的事情她可是很感兴趣的。
“看看阎老扣两口子那嘴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吃了蜂蜜呢!”
嘴里嘟囔着,行动上一点没落后,她开始四处打听,甚至不惜拉下脸面去和那些平时跟她不太来往的邻居。
“李嫂子,你知道吧,小黄和阎老扣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保证不往外说。”贾张氏一脸诚恳地说。
李嫂子却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你啊!这事你还是别打听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更加不甘。
阎埠贵两口子也整天躲在家里。偶尔出门也是匆匆而过,生怕被人拦住问话借钱。
院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人们都在私下里议论纷纷。
有人说小黄大夫欠了阎老扣一大笔钱,有人说阎老扣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逼小黄还钱。
甚至还有人说小黄大夫其实是个隐藏的高手,他欠阎老扣的钱只是表面现象,背后有着更大的阴谋。
这些流言蜚语像一阵风一样,在四合院里迅速传播开来,仿佛每一个都是故事的知情人。
黄尚书很少跟院里的人来往,遇到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他每天就是医馆、师父的小院、四合院,三个地点来回,偶尔实在是无聊了就去小酒馆喝顿酒。
宋文嘉的学习真的走上了快车道,现在熟悉什么东西,一说就懂,一讲就会。
最近他竟然可以独立诊治感冒发烧的小毛病了。
这让原本熄了收徒心的宫大夫再一次动了收徒的心思。
不过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黄大夫珠玉在前,他的医术真的就有点不够看了。
黄尚书自然看出了宫大夫眼里的惋惜和纠结。
“遇良师而从之,得良徒而授之。”
现在良师在侧,良徒在前,他这个居中之人,有心跟黄大夫学习更高超医术,奈何年龄太大,精力不如从前。
有心用余力教授一个资质好的徒弟出来,但是又担心误人子弟。